“呜呜,浩哥,总共六个。”大蝴蝶先哭了出来,身子骨瑟瑟的抖了几下,眼里阴暗不明的射向旁边的河东狮吼,什么狗命,本想到吊到一个凯子,没想到竟然是个社会流氓,想起刚才的毒品,更是害怕的发抖。
“浩哥,除了我们,还有四个人,”河东狮吼赶紧补充道,本打算问,“不知浩哥?”
“都是谁,说来听听。”尤浩想起那刘家曾经说过,锦薄那位方总裁的夫人,也是跟着进了锦薄旗下的欧联,只是具体是哪位,刘易都冷眼看了下他,尤浩哪里再敢问,再说刘家那位可是落了话,不准动欧联这里,可是自己不动,别人动那就不能怪他了。
今晚碰到这两个女人,也是凑巧听到欧联,就不自觉想起,如果锦薄那方总裁真如他所言,是个神秘难以对付的家伙,但是他的夫人就未必了,只要能抓住这个弱点,不求在刘家面前邀功,至少还是个保命符来要挟要挟锦薄那位。
“就我们这几个。”河东狮吼说完,眼里虽然诧异,但是也不敢再问什么,沙发虽然柔软,但是一直光裸着跪在网状的沙发上,膝盖还是很难受,尤其是面前还有五六个男子,看看不是油肥大肚的尤浩,就是肌肉发达一脸绿光的手下,没有一个好东西,一直盯着光裸的她们,眼睛里放着绿光。
尤浩听完她说的几个名字,右手夹着香烟顿在半空,悠哉的吐出烟圈,心里将那几人的名字琢磨了几遍,“末姓,就这个最特殊。”然后对身后的人吩咐,“去末家巷看看,有谁家的女儿曾经出国留过学。”
大蝴蝶和河东狮吼听到他念这个名字,两人眼里同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又是她,不过心里都是奸诈的笑了,有尤浩收拾,看她还能蹦跶几天。
“哼,你们两个在欧联好好待着,以后有什么动静都得告诉老子,还有那几个和你们一起来的,随时给老子汇报。现在你们就是老子的人,除非你不想要解药。”
“是,是,浩哥。”
说完,尤浩让那几位手下出去了,在包间里,和两位极品女再一次的恶心荡漾起来。
末轻言这几天就比较舒服,因为某男回法国了。
当天晚上秦家秦妈妈道是给末轻言来了电话,说是方寒诺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他们,照顾她呢,说这老公还不错,知道时时刻刻关心媳妇,比起她那个不着家的小儿子强几倍。
方寒诺本来是打算带着末轻言一起回去,结果某女不干,威逼利诱就是想留在A市,方寒诺拗不过就留了口信,让秦家多照看着。
现在A市表面上虽然风平浪静,但是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波涛汹涌,秦家,A市的龙头老大,再加上秦家所有人都喜欢末轻言,虽然方寒诺自己十分不乐意,这秦家上上下下,可是都想拐带自己的宝贝,可是现在秦家却是最合适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他也相信秦妈妈的美食,吸引的宝贝言言不会乱跑。
末轻言就非常乐意,听到这样的结果,眸子里都带着笑,好不容易某男不在,当然要先去秦家品尝美食,在某男的勉强再三担保,只是去吃美食,什么秦如夏,不看,什么桑桑,不看。
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方寒诺才微微放下心,回法国处理事去了。
这天,末轻言也是应了秦老爷子的邀请,说是让秦如夏和桑桑陪她去南郊的练剑场放松放松,末轻言一听,好玩的,眼里直亮晶晶的就同意了。
下了班,末轻言告别同事就在路边等他们,一会来接她,百无聊赖,站在路旁数着车来车往,路边的行人都忍不住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末轻言皱皱眉头,看看时间,大概半小时,等抬起头,就看到对面的车辆停下来,桑桑正和自己招手呢,“言言,言言这边。”
没有某男在的几天,秦家这两人和末轻言走近来了很多,再加上末轻言一看到桑桑,就想起那个莲花怒,就忍不住想在他身上恶作剧几下,然后逗的大家都乐呵呵。
河东狮吼这几天说不高兴也高兴,不高兴就是那个毒瘾,每天都必须去尤浩那喝喝解药,才能舒服,高兴呢,因为吊上尤浩这个大凯子,不仅有了豪房,更是有了豪车,穿金戴银,身份档次一下在欧联提高了很多,一到公司,都在众人的赞叹声中。
“诗诗,你这什么牌子的包包?好漂亮哦。”
“诗诗,你的香水好好闻哦。”
“诗诗,你衣服都好有特色哦。”
河东狮吼都是对那些人一脸讽刺,就算在公司看到同她一样穿戴的大蝴蝶,两人也是冷哼一声,走开,到了晚上去尤浩那里,却是一个比一个热火。
可是,现在,河东狮吼开车去南大街的拿了衣服,准备去南郊尤浩的别墅,没想到再次路过长安路,停下车等红绿灯就看到末轻言,顺着她的视线,对面那两位男的,一个比一个帅气,一个比一个多金,那个车都是她梦寐以求的,没想到两个男子开着来接她。
河东狮吼一阵火气,心胸狭隘的人,想起和她同时入职,长得仅有几分秀气,但是没想到这么一个假清高的人,前后左右,这么多男士都奔着她去了,公司有经理主管,现在,竟然还有……
嫉妒,憎恨,河东狮吼咬咬牙,紧紧拧着眉头,闪过阴毒的狠劲,假清高,等着,看你还怎么嚣张。手上用力转动钥匙,按了下油门,方向盘快速的转了下。
末轻言站在原处,向他们挥挥手,等着他们从前面的红绿灯路口掉方向,就看到不远处一辆车子冲了过来,末轻言眼眸一眯,看到那车辆,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眼看着车辆马上到自己眼前,抓着旁边的路灯杆翘起腿,环绕了半圈,腿脚滑过车身,刺啦一声,将红色的车上划出一道痕迹,脚稳稳的落在地上。
河东狮吼没有停留,咬着血红大唇,见她躲过,咒骂了一声,踩足油门,嗖的一下,开车就走了。
“言言。”秦如夏和桑桑赶忙下了车,冲过去,着急的看末轻言,“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