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据她所知,A市有山区的地方,除了南城最南边的山脉,就是临市刘家老宅所在的骊山,可是骊山在A市也算有名的景点,就算晚上,也不会如此安静,那么这里就是……
“刘先生严重了,轻言正好对这A市不熟悉,还劳烦刘先生带路。”末轻言抬步,走了一步,才回道。
“哦,”刘易都翘翘眉头,“那末小姐,这边请,易都很乐意效劳。”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
进了别墅,刘易都吩咐了保姆带她下去,人就不见了。
末轻言跟着保姆一路走,并且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里很是封闭,虽说处处是现代时尚的装饰,可是到处找不到对外的电话或者其他通讯设备,想起刚才上车被那阴险男人拿走的电话,末轻言就恨的有些牙痒痒的,“晚上,山上的风很大。”末轻言对送她进门的保姆只是很不在意的感叹道,然后继续跟着她走。
“是,小姐,这落山一到晚上,就容易刮起南风,小姐晚上也注意了,不然很容易着凉的。”旁边的保姆倒是没有在意,顺着末轻言的话题说了下来。
落山,那就是A市的最南方,南城山脉的嘴顶峰,怪不得。
咯吱……
推开门,保姆先将东西放在桌上,“小姐,先换身家居的衣服。”
说完,就将手上的家居服饰递给末轻言,看到末轻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的看着房间的摆设,然后自顾自的也将衣服放在桌子上,“这是先生特意嘱咐备的。请您稍后下楼用餐。”然后转身退出,关上门。
末轻言皱着眉头,看了眼桌上的几件衣服,她除了西山别墅订制的再没有穿过哪件,现在这些衣服,不知……
今天,刘易都能光明正大的将自己掳来,可见他是知道方寒诺回了国,她是一个人出来的,不管威逼利诱,今晚她必须出现在莫名山庄,那他到底有何目的。
既然来了,那就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相信此刻郁轩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正在追查她的行踪,而刘易都将自己掳来,自己人却不见了,相信他只是给亲亲老公方寒诺一个警示,或者说是给秦家。
末轻言下楼的时候,刘易都正坐在餐桌旁,看到她下楼,点点头看看桌面上的食物,“末小姐可让易都好等。”
末轻言哼了声,“这话太夸大,刘先生不饿的话,就让保姆早点收拾了,避免浪费国家粮食。”
“没想到末小姐能够如此体谅百姓疾苦,”刘易都等末轻言坐在旁边,转过桃花媚眼,继续道,“也难怪方总裁,能够在几年的时间称霸整个欧洲。”
末轻言不回他,只是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接过保姆递给她的清水,相信刘易都此刻还不会毒死自己,很是放心的饮了口。
“呵呵,末小姐不担心易都给水里下毒?”刘易都看到她放下水杯,问道。
末轻言嘲讽的勾起一个笑,“那刘先生会吗?刘家也是厉害,在秦家眼皮子底下,这几年A市,可差不多都是刘家的囊中之物,”末轻言顿了下,抬眼看了下刘易都,又垂下眼睑,“虽说诺诺厉害,可是比起刘先生,去年的绻影项目,锦薄能力可是有限,这还未竞标,却已经失败,刘先生这手段,可是让人称奇。”
刘易都微微闭了眼,隐藏住眼里所要阐释的意思,半秒之后,才睁开,仍是一双眼眸泛着阴毒,“既然末小姐已用过餐,那就退了。”刘易都吩咐旁边的佣人,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了。
“少爷,可是连管家说您?”旁边的保姆大胆的回话,可是碰触到刘易都阴险的眸光,瞬间吓的愣住,回过神赶紧速度的将桌面收拾了。
末轻言感受到周围的冷压,既然他不想吃,那就饿着,只要她自己饱着就行,想起之前凯文看到他们吃饭,候在一旁肚子咕咕的叫,清冷的面色浮出一点笑意,如白色的莲花,带了粉嫩,在微风轻轻晃摆下,娇嫩欲滴。
刘易都抬眼愣了下,然后又垂下双眸,“夜也黑了,末小姐休息吧。”说完,就上了楼。
末轻言偏头看了看他,也不管他,她也困了,抬手揉揉眼睛,时候不早了,真该好好休息了,估计明天天一亮就回家了,只希望,家里那位,不要气的过火,这次要算是她第一次在外面过夜,嗯,算是被绑架的,虽说不是故意的,可是也是自己没事,出来看热闹惹出来的祸。
第二天。
末轻言下楼的时候,保姆就直接迎了上来,“小姐,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末轻言抬眼看了下餐桌,保姆以为她再找刘易都,嘴角含了三分笑意,“小姐,少爷有个习惯,早上都要去后花园游泳。”
神经,什么无聊的习惯。
刚准备坐下,就看到门口来人,一身西装革履搭理的很是干净,没有刘易都身上冷冽阴毒的气息,全身却散发出落寞和忧伤,末轻言心里沉了下,想来,她就是刘家二公子,刘易都,忧伤,呵呵,抬起头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回了礼,既然他能来,那就说明后院那位对自己的禁锢,此刻已经解除,既然给了这个机会,何不在多加利用呢。
“二少爷早上好,少爷还在后院,我去请他。”
刘易白昨天来给弟弟刘易都资料,今天想起还要补充,早上就急急忙忙赶来了,只是进门,看到末轻言,一身的白色的裙摆直达脚踝,齐及腰的秀发,简单的在脑后轻绑着,就站在几个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让刘易都只感觉是天上的仙女,偷偷跑到人间,只是看清她嘴角那抹讥笑,眉头皱了下,问道,“姑娘是?”
姑娘,果然,和秦爷爷一个调调,可惜了,没做成秦家的女婿,“秦如秋姐姐倒是和我很熟悉,所以我算是认识刘二公子了。”
秦如秋,多年来不提及这个名字,刘易白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简答的三个字从她嘴里慢慢道出,却如带了毒了针尖,刺入心中,抽搐的疼,再次抬起头,看向末轻言的眼里,就带了几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