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是他唯一接受的人!
“不可能!”宫绝殇小声地嘀咕了一声,那么多美人在身边,他才不信他坐怀不乱呢!
“这世上不止一个离太子!”落羽尘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后宫无人,我为什么不能洁身自爱呢?
“确实!”子夜忽地出声,却是附合落羽尘。
“哼”宫绝殇用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饭,总有一天他会逮到他的小辫子,到时再到妹妹前告你一状!
“到底有多少呢?”白墨衣貌似自言自语,眼光却飘啊飘地溜向了子夜。
子夜面无表情地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么多?白墨衣转头看着落羽尘,感叹道:“艳福不浅啊!”越想那个吻就越浑身不对了,他肯定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技术那么好?低着头,这一桌的美食吃什么都是不对味了!
忽地站起身,扔掉手中的筷子,冷着脸道:“我不喜欢种马!”说完,快步离去。
虽然她没有第一次情结,可是心里还是别拗着,呼,生气!
饭桌上留下了三个石化的男人,面面相觑中!
“种马?”宫绝殇指着落羽尘,笑得花枝乱颤,这个词太生动了,太适合某人了,哈哈,笑死他了!
子夜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脸色阴阴沉的落羽尘,嘴角上翘,貌似心情不错地端起碗,味口甚好地吃着这桌美食,同时,不知道是夸饭菜,还是另有意思,轻轻点头道:“不错!”
落羽尘坐在那里,第一次淡然的脸色变了,身上发出强烈的冷意,警告般地盯着笑得无度的宫绝殇,又给了子夜一记冷眼,丢下手里的筷子,风姿优雅地站起身往外走去,袖里的手却慢慢地握了起来,那女人竟然说他是种马?
而宫绝殇和子夜也因为今天的事,后来被某人不动声色地整得很惨很惨。
云知一直在远处看着,听到这一切,笑也不是,不笑又难过,主子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么形容,不过一想,家里那么多莺莺燕燕的,估计除了总管,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种马,若是主子真把那些人收了,这个词虽然难听了点,却也没说错!
“哼!”紫络瞪了他一眼,擦身从他身边经过,还不忘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哎,紫络,你别这什么狠,我保证我绝对是孤家寡人一个!”云知立刻出声辨解。
这句话刚好被落羽尘收入耳中,淡淡地投来一眼,云知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脚底马上开溜。
“翠烟楼的无心姑娘一直对你旧情难忘,主子给你个恩准,替她赎了身,接回家吧!”落羽尘很体贴地道,一副好主子的样子,声音不大不小,全进了紫络耳中。
话很简单,意思却很多,翠烟楼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有女人不说,还是旧情难忘,说明纠葛已久,赎身接回家,意思就更明了了,云知这次是彻底地被他主子给摸黑了。
“啊?主子,属下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笑主子了,云知苦着脸,天知道他最怕是就是那无心了,躲还来不及呢,哪敢有别的想法啊?
“你去死吧!”紫络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托盘重重地摔到云知身上,带着一身怒火离去!
“主子,云知被您害死了!”云知说完,急急地追了过去,经过这些天的观察,知道紫络没有问题,云知早就放了心,对那小丫头动了情,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自家主子!
落羽尘不再停留,若有深意地扫了屋内的两人,朝那一抹素影走去。
宫绝殇看着这一幕,忽地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很不好的预感慢慢升起,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落羽尘,竟然连自己的手下都设计,那他不是更残?转眼瞥了面无表情的子夜一眼,还好,这里还有个算不战友的同盟,就不信他们两斗不到他一个?
“哼,就你那点智商想跟他斗?怎么死都不知道!”子夜吃饱喝足,提剑而出,他还有事要做呢,没空理这白痴!
“死呆子,少瞧不起人,你给本太子等着!”宫绝殇恨恨地瞪着他,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郁闷!见他要出去,饭也不吃了,立刻站起身跟着,问道:“你要去哪?”
子夜冷冷瞥了他一眼,“青丝树!”真笨,坐在家里就有线索了吗?若是不出所料,那女人等下绝对也会去,夜黑风高,小鬼作乱!
“我也去!”想都没想一下,宫绝殇马上粘上。
之前的那场雨早已停了,空气中留有雨水的清凉冰爽气息,经过雨水的洗刷,院内的梅花开得似乎更艳了,而地上,也细细地铺着一层粉色的碎瓣,淡淡的青香绕人。
悬挂着的灯笼摇曳的离魅的光,疏影繁花,清冷中透着寂寥。
秋天的雨夜,黑幕中透着淡淡迷离,也似乎特别的冷,一地寒光。
白墨衣静静站着,对她来说,相信一个人,是从头到尾的信任,她说了信他,就不会怀疑!他以前的事,她也无法去评说,只是关于情感,她大方不起来,心里始终介意着,不可避免地想着,揣测着……
带着冷意的身体被人轻轻扳了回来,抬眼便跌入了一汪幽深的瞳眸里,怔忡地看着他,被他所释放出的柔情将心里的烦燥一点一点驱离,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之窗,在里面,她只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心,一颗坚守深情的心,一颗里面只有她的心!
淡淡地笑了,如梅绽放,轻柔的声音飘飘悠悠,带着她自己的坚持,道:“我很霸道,我的男人要绝对忠贞!”以前不管他有多少个女人,他既然选择了她,以后,他只能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