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绎明跟着张若虚七转八拐终于走出了那片庞大的宫廷建筑区。
二人一路行来,见到的人纷纷行礼,有叫道君的,有叫太师父的,有叫师祖的,若不是张若虚一直用精神力做翻译,郑绎明绝对是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那太师伯,师祖的称呼叫得他飘飘然的同时,也叫得他颇不好意思。
望着下方起的群山,四周高大翠绿的树木,再想起一路行来看到别人打闹戏嬉,和谐美满,而自己孤身一人漂泊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由有些感怀。
也不知道地球的家人怎麽样了,父母的身体应该身体还好吧?弟弟和弟妹应该还是经常吵架吧?也不知这小俩口怎么那么能吵?吕娜会不会找新的男友呢?自己立下了遗嘱,关于自己的财产应该很好交接吧,希望没有让他们闹得不可收拾?
每每想到这些,他不由感概万千,伤感万分,哎!希望家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和和谐谐,美美满满吧!
看到郑绎明神色忧郁,张若虚大为欣喜,想不到机会来的这么快,连忙开口道:“其实绎明兄不须过于自责,贫道对于百晨千香的事已经不怎么再意了,它虽然珍贵,但是怎么比得上你我二人的友谊来的珍贵,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郑绎明现在最怕的提起此事,他实在不知该怎么样面对张若虚,所幸就实行计划好的对策,把装傻进行到底,面露疑惑之色,问道:“百晨千香之事!我不太明白若虚兄说的什么,若虚兄可否说得明白些,还有,我刚才也不是在想此事,而是其他的事情,若虚兄误会了,呵呵。”
“啊!”张若虚惊呼出声,难道他真的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了,还是在装痴扮傻,按理说不可能不记得啊,但这位仁兄身上矛盾之处实在不少,不合理之处更多,弄得他也不敢肯定,“绎明兄真的不记得自己醉酒之时所做的事儿?”
郑绎明装出糊涂的表情:“醉酒之时所做的事儿?难道那个时候我做了什么坏事?”
张若虚大为失望,不管郑绎明是不是装疯卖傻,再提此事都没有了多大作用,他也就不在直接提及此事,心思急转,呵呵笑道:“不记得也好,也好,免得绎明兄难堪,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话锋一转,道:“只是贫道心中有一惑,不知道绎明兄能否给贫道解疑!”
郑绎明见张若虚处处为自己考虑,愈发的不好意思,想要变样的补偿一些,当下就道:“若虚兄请说,兄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若虚心思回到了郑绎明渡劫的场景,满脸向往之色,“想必绎明兄知道修行者大都对于未知的东西很好奇,而修法者更甚!那天晚宴上,绎明兄曾经召出过一柄金色法器,贫道当时没有感到空间的波动啊,而且贫道观绎明兄身上也无储物法器啊,不知道绎明兄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好似怕郑绎明误会,他补充道,“贫道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感到好奇,自从贫道进入虚空位以来,还没有碰到过如此奇特的事情,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郑绎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张若虚是为了至尊轩辕戟而来,怪不得对自己如此好,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先圣之言,果然不错。
权横再三,郑绎明决定真真假假地说些东西,反正至尊轩辕戟肯定是藏不住了,藏头露尾的反倒遭人惦记,召出至尊轩辕戟道:“若虚兄说的可是这个东西。”
看到郑绎明手上金光一闪,已经凭空现出那天看到金色法器,而自己居然没有感应到一丝元气波动,张若虚惊异万分,顿时明白这样一柄法器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染指的,就是给自己,以自己的修为也驾驭不了,完全打消夺取之心,炙热地目光转眼间就被平静的目光所取待,艳羡万分地说:“不错,就是它,果然神奇,绎明兄,可否给贫道看看。”
现在的郑绎明对至尊轩辕戟是极度自信,心想那恐怖地巨兽和七九紫云劫都那它无可奈何,还怕你不成。点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此戟非常重,若虚兄还是小心为妙。”
“绎明兄放心,贫道一定小心。”
张若虚郑重地说。
把至尊轩辕戟放到张若虚手上,起初的时候没事发生,因为郑绎明还没有松手,但他一松手,至尊轩辕戟就往下掉,即使他张若虚用尽全力也于事无补,最后听从郑绎明地提议,放开了至尊轩辕戟,眼睁睁地看着它沉入坚硬的巨石中,留下一道深不见底的细缝,最终消失不见。
张若虚心虚的抬头看了郑绎明一眼,感叹道:“确实很重,以贫道的双手数百万斤的力量,居然连减低它下落的速度都办不到,恐怖啊恐怖,惭愧啊惭愧。”接着他又问,“绎明兄,现在该怎么办呢?”
郑绎明听得动言,但有点儿怀疑:“若虚兄的双手真的有百万斤的力?”
张若虚苦笑道:“贫道骗你做什么,数百万斤还是贫道自谦的说法,不瞒绎明兄,贫道修练过‘大力神诀’,目前已经练到第七层,虽然没有修炼到最高的第九层,但是这双手之力绝计不会低于一千万斤。一百多年前,修造凌剑宫的时候,贫道这双手还移过过山呢。呵呵,为此贫数还一度被一些道友们称作移山道君!”
郑绎明心叹,难道是真的?一千万斤,那是多少重啊,五千吨啊,堪比一艘巨轮的载重量!如果这道士搞货运想不发都难啊。不过就这青虚宫的规模,他用十辈子都用不完,又怎么可能去干苦力呢?
郑绎明悠然一笑,伸手着至尊轩辕戟消失的地方,“不用管它,就让它侍在那儿吧!”
张若虚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如此,绎明兄一直就是把这柄法器放在地下吧!”
郑绎明点头道:“大多时候是这样。”
二人不再说话,都静静地遥望远方,遥望远方笼罩在淡淡迷雾下的山青树秀,遥望远方明亮的天际,遥望远方飞翔于天空的飞禽和奔走于山林的走兽。
不时吹过的轻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吹的二人衣角咧咧出声。
静站了一会,郑绎明想到了当前自己最急需解决的问题,“若虚兄,兄弟有个不情之请。”
张若虚收回望着下边的绿树的目光,转向郑绎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绎明兄既然连贴身的法器都愿意给贫道看,说明是诚心交贫道这个朋友,贫道也必定诚心以待,真心相对。绎明兄不必说身么不请之情的客气话,若真把贫道当好友,当兄弟看的话,就不须如此客气。”
郑绎明感慨万千,半饷才道:“诚如若虚兄所言,兄弟就直说了,我想请你教我你会说的语言。”
张若虚哈哈哈大笑:“贫道看绎明兄如此慎重,还以为是要贫道上九天下黄泉呢!心说,也许我张若虚就要交代了。原来是此事啊,这居然也值得绎明如此慎重,呵呵,放心,贫道一定教会你。”
郑绎明见张若虚主动改了称呼,如果自己再客气的话,那就是有点看不起别人了,“既然如此,兄弟就谢过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若虚你觉得怎么样。”
张若虚心说,这家似还算上道,满意的点头答应:“好吧!从现在开始,从此刻开始。”想到一事又问道,“不过绎明,这还有一个问题,贫道会几十种语言,不知你要学哪一种!”
几十种,郑绎明鄂然,但他实在不知道该学哪一种语言,也不可能都学啊,他对自己学习语言的天赋很清楚,想当年就一种英语都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才过了关,现在自己应该厉害了不少,但是不可能达到那样的程度,“若虚你觉得那一种最好用,又最简单呢?”
“都挺好用挺简单的,”张若虚建议道:“不过若绎明想学最有用的语言,贫道建议你学明语,这种语言是大陆第一强国的官方语,流通最广,很多人都懂那么几句。”
郑绎明不作多想,答道:“好!就学大明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