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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嘟……嘟嘟……?",手机响了。“哥,我以前那个号有人吧里面的好友都删了,你加这个号,123×××6”,发这个信息的人是我的一个网友,也是我在网络里相认的妹妹。

“谁的信息?”,说话的是我老姐。她老人家刚刚从北京微服出巡我校,来视察我这个在学校里好玩懒惰的弟弟,看到我一圈圈加深的黑眼圈,正将我押解刑场——文化宫中百超市寻,找那个概念早已在我头脑里模糊的营养品——牛奶。

“我的一个网友”,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怎么弄网恋”,她这突然的话让我有些僵。我们在熙攘人群的市中心,身边满是拥挤的吵杂。

“只是一个网友而已,你怎么管的这么多?”,我很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我不管你,你自己用心读书就行……”,她开始罗嗦起那些网络上的安全来,什么网络某某人因为什么样的事而有哪些惨绝人寰等等之类不幸的遭遇,叽叽喳喳硬是给我灌了一大堆,让我很是郁闷。难道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清楚这点道理?不过嘛,大人有大量,我也没多大的理会。

不过说起网上恋情,我倒是从来没有“玩”过,不过网络里混了那么久,网友电话到是有一大堆。我是那种喜欢清理自己东西的人,特别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很久不联系的都人,一但到我心情不好了,郁闷了,都会眼睛也不眨下的删掉,这也便成为了我常常缓解心情的方式。每逢过节都会有很多信息灌满我的收信箱,大多是某某节日快乐之类的话,我便一一回复:“您是哪位?”。别人的热脸碰到了我的冷屁股上,结果可想而之,其中还有我的很多同学朋友,那些持刀扛枪寻来新师问罪的闹的我左右不是人,想找理由辩解,可又明明是我的错,弄的我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抬头向天,眼泪逆流进肚。

其实和有时候和网友聊天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这样的一位女网友聊天让这我很是感动。

“如果我失恋了,我们在一起,你会怎么安慰我啊?”,她说,我们相遇我是在一个群里,她刚刚失恋。

“恩恩,我会陪你一直忘记他”,嘿嘿,盗用了我另一位网友的话。我知道这样的一句话是可以给一个刚刚失恋的花季少女很多温暖和感动的。

“如果你现在想我了,你看看天空,我相信我们的目光可以交汇”,我趁热打铁的又是一句。

“是不是很好听”,还有没?”

“没了,如果我失恋了你会说些什么话安慰我啊?”,其中我还夹带着一个扣鼻屎的表情,一副很痞的样子。

“我什么也不说,我会给你一个深情的吻”。在好听的话又怎么样,终究都是都是一些甜言蜜语。一个深情的吻,那晚确实是让我有一些小情动。不过她的遭遇还是和我其他的网友一样,删删加加几回,最终还是放在QQ里。

“哥,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知道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话?能说明白些吗?”,和我聊天的是我一个关系很好的网友。

“其实你一直就不喜欢我,从我们第一次聊天我就知道”,第一次聊天聊些什么?被她这么突如其来情感流露,让我满脑昏昏。

“再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一开始,你就是那样?”

“一开始我哪样呢?你说清楚点好吗?”,我有些急。

“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什么都懂”,这条信息读出了她的难过和伤心。

“到底是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你第一次加我的时候,你说你是找错人的,然后你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哥,我什么都懂的,我什么都知道”,那天她的话让我触动。我认识她源于我和一个女校友开帮我介绍女朋友的玩笑,那位女校友还真给了我一个QQ号,我加了,没想到她是在网络里随便搜索的QQ,再发给了我,就这样机缘巧合的认识了她,虽然我们聊得多,也聊出了一种感情,但终究我们互相是网络上的人。那天,她发完信息后,一直在等我可以说些什么,我也想说些话,肚子里有很多,但总是写好了,又觉得不对,就删掉重写,来来回回很多次,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直到她那天的那个夜晚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你是我哥,明天还要上课,我先下了”,窝看着她的QQ头像变的灰暗。

我突然想到她的好来,每次我快要忘记她的时候她都会给我发短信息,我现在才懂得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不忘了她,可以把她记在心里。

“哥,这几天你怎么不找你妹子我啊?”,说这话的是我的另外一位网友,很久以前认识,但是没聊过,自然每过多久就把她删了。最近我又聊天,我又加了她,她的相片我看过,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

“妹子,老哥不像你,我很忙的。最近怎么样?”

“我有男朋友了”

“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不会是我吧?嘿嘿”

“不是,是我朋友介绍的,他叫××”,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话里的含义我也还是知道的,我说了些祝福的话,便不了了之。

其实成功的网恋还是有的,我们前一任辅导员就是通过网络认识他爱人。但是我和他不同,我还是一个学生,大学里的辅导员,条件很好,这样的条件我没有。我一直自称是一个捧着马克思“实际主义路线”的人,我其它的那些条件更加算得上是不入流。凭借我的穿着可以混入丐帮,说不定可以可以和会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的红老爷子分庭抗礼;本人自称五短身材,估计和曹公差可以聘美;我的样貌估计在丑一点就可以称的上鬼斧神工,周星驰系列电影的“如花”角色让我演也当之无愧。我也并不是不相信真爱无敌,只是刚刚和网络相遇的那段时间我那颗至诚的心早已被击的七零八碎。总而言之小人物的自尊和卑微就是我目前生活的写照。

网络和现实的无奈,这个年代的我们又有多少人深埋其中,网络和现实的距离不是很近,其实是很远很远,所以走了那么远的路,我还没有走完,将来还会一直走下去,不过不是一个归人,是一个过客。

回家住了十多天,人也变得懒散,吃喝拉撒就是这段时间的全部。当然也有过一些看书、备考二级的计划,不过被一些同学聚会弄乱了。我并不是说同学聚会我不喜欢,看到以前的同学我还是有很多感受的。其实说起这段时间我还是看了一点的书,可对于我自己心里的要求还是很少的。我一直把看书当作种爱好,书里面可以让我学到很多很多。原本不打算回家,我的家不是一个清静的地方,不过的一些原因,我还是回来了。A同学是我高中最好的同学之一,在寒假之前我和A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就B说嚷着要年底聚聚。B已经开始在浙江实习,B在我眼里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一直以为人在外待久了就会变,不过他却没变多少。A在他爸爸那里做事,在一个矿山上待了大半年。“明年打算做什么?”我问A,“还去你爸爸那里吗?”。“还不知道,明年在说”,他回答的很无奈,满脸的委屈和对自己命运的不满。我们见面离过年只有几天的光景。

A不是一个果断的人,和陌生人在一起不善于交流,或者说是害怕交流,那次我们去母校里碰到了B的三个同学,我们五个人在后面边走边聊,A一个人走在我们前面,像个孩子。“你什么时候结婚”,我问A。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快点找个我明年去喝你的喜酒”“女朋友都没一个,怎么结婚。”A打趣的回答,A的笑容很好看,只有和我们几个熟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笑地很纯真。“真不打算结婚吗?”我问地有些认真了。他很快地脱口而出:“没房,没车怎么结婚?”他这样的回答让我一愣。像我们这段年龄的孩子奉行的已经不在是“爱情价更高”,明白的是“柴米油盐”,“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车,有房”。A和B在我家吃了两顿饭,家里吃的东西自然比餐馆里的好,但我家的样子用“拥挤糟糠”四字来解释是不为过的,他们吃完饭我马上带着他们往外逛或网吧里上网。其实并不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家,只是我家的那个样子并不是一个适合招待客人的地方。“都什么时候了,快点起床啊”,突然我的被子被掀开,一阵冷风吹进来。说话的是M君,我复读时候的同学兼同位,我们又一年没见过面。中学毕业后我们斗上了大学,不过他只读了一年就退学了,记得那个时候我问他原因,给我的回答遮遮掩掩。

“别掀开被子,冷……”我说道,“等一下我,我起来穿好衣服”

“要不要在哪里去转转?”,我和M在大街上我征求他的意见。

“我们到烈士陵园去看看,那里很清静”

“这里听说要建一个五星级酒店”,M指指我们旁边的一栋已经打好地基的楼房。

M一直在浙江那边工作,已经有一年多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这么灵通?我一直在这里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小县城还有这样的事”

“哥啊!不行啊,我一个常年在外的人都知道有这样的事?”,M看了看微笑的我又说道:“我也是昨天回来,听我舅舅说的”

我们在大街上转了很久,聊了很多他的事。他现在在浙江那边,在他舅舅办的一个小厂子里上班,厂子生产是衣服。一路上他给我介绍街上各色小车的名字,还有它们的价格,当然是捡贵的说。至于那些车子我除了宝马奔驰叫的出来名字,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他对各种汽车评头论足的时候,我只是随意的复合一下,并没有表现出我和他那样的兴趣。

“我舅舅前两个月买了一辆七十多万的宝马……”M说到,显然他说的有些“自豪”。他的这句话我并没有接,转而说了一些其它的事。

“我明年可能就要结婚”M说道。

“那恭喜啊!到时候给我们说声。让我也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其实我说这句话说的很勉强,这么大了不是没有想建立自己家庭的想法,我有一个表弟结婚了,孩子已生,我也想结婚,可结婚对于我还是件遥遥无期的事。

下午饭后陪M转了好久,我们去看的是这个小城里一家一家的童装店,他看的很细心,询问的也很仔细。他舅舅那里就是生产童装的,我知道他是在搜寻信息。沉思良久,几年也许我也要和他一样,做着相似的事。

终于送走了M,回到家里觉得轻松了很多。

同学朋友的变化有的让我变化,有的使我着急,一些人开始走向人生的成熟,一些人还停滞在清涩的岁月。记得前年看《当幸福来敲门》感触很多,那个时候我坚信一个人的付出了努力可以让自己获得幸福。后来我陆陆续续地看了七八遍,每一次都在我心理面加深“幸福”和“努力”这两个词的印象。电影主人公,不停地询问幸福是什么,不停的追求幸福的定义,最终以坚强的毅力走向人生的辉煌。

曾经以为我也可以,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一个人凭努力单走离成功很远,还需要的是我们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躺在床上,心理面空空洞洞,家里面满是“清凉”和“杂乱”,望着灰白的墙壁,忽然觉得我的生活就像一首哀伤的歌,每一次想歌唱的时候我的心都在哭泣,歌词用泪水填写。

回到家里已经有十多天了,一直在等着过年。爸爸还没有回来,家里睡觉的床不够。妹妹马上就要高考了,天天一个人占着一间大房,脾气也很坏,常常和家里人斗嘴,我总是在忍让。还有姐姐恋爱中的坏脾气,她每天陪着男朋友在外面整天神逛,家里很吵看书看不进去,我那古怪的郁闷气又老是和我心境作祟。

爸爸是在年三十那天早上回的家,一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他脸上的苍老让我心惊,我一直找不到什么话想说,爸爸却开怀着说着他在外的见闻和趣事,看着他这样更让我心里悲凉的感觉。

看着一桌热腾腾的年夜饭,鸡鸭鱼肉挤满了那张小小的桌子,房间里充满了饭香,我们说着这家和那家的事,此时此刻恍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幸福到底是什么?人要如何才能得到幸福?其实我也一直在我生活里还有书中追寻着自己的答案。也许人生的幸福种类很多,当然走向人生的辉煌也是一种但就现在的我而言,我也在啃噬着自己的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是妹妹正在为高考而驱赶我们腾出他的清净地;幸福是妈妈头上拿顶遮掩年老的假发;是我看姐姐在追寻的爱情;是爸爸头上染发剂包攘着的根根白发和脸上笑起来爬满岁月的皱纹;是我吃饭时盘子里盛满的菜叫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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