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时感觉到嘴里不舒服,啐了一口唾沫,见到一颗沾了血的牙被啐出了口,这下杜媒婆更是不依不饶了,哭得惊天动地,恨不得将整条街的人全引来给她评理。
“我好心地为人说媒,结果却被人打了!你还不愿意是怎的?我可听说了,你那闺女可是因不清白早被人退了婚,就这等不要脸被男人穿过的破鞋也就郭大爷不嫌弃,居然不知好歹地还一副谁污辱了你们似的模样,一个养马出身的,还当自己是皇帝呢,呸!”媒婆掉了颗牙,说话有些漏风,但一袭话仍是说得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顾裳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媒婆:“你说谁是破鞋?”
“你啊!”媒婆坐在地上仰着脖子愤怒地瞪着顾裳,一脸的鄙夷,“就你这样的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外还有什么本事?不赶紧应了这门亲事还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脸给谁看!”
巴掌都挨了,看众人的脸色也知这门亲事谈不成了,杜媒婆这也是破罐子破摔,谈不成婚事拿不到赏钱还挨了打,不骂几句出出气她会憋死。
“我没有本事?真可笑,我的本事今日就让你领教领教!”顾裳俯身一手捏住媒婆的下巴,一手往她嘴里弹出一道几不可见的粉末,“别慌,这不是要人命的毒药,只是会让你丢些脸而已。”
媒婆不知顾裳擅长下毒,手抚着脖子惊疑不定地看着顾裳,脸上青红交错,一时怀疑这是毒药,一时又觉得对方只是在吓唬她。
“我若是你,就立刻滚回家去,再晚一会儿那后果可就……啧啧。”顾裳拍了拍手直起腰给了她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好整以暇地欣赏媒婆的丑像。
不一会儿功夫,媒婆就感觉身上不舒服了,惊得脸都白了,怒问顾裳:“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你不是骂我是破鞋吗?这个药也没什么,就是会让人全身发痒,继而全身发烫,难耐得很啊,只有将衣服脱掉将皮肤暴露于空气之下才会缓解。”顾裳还没找人试过这种药,因为过于下流了,谁想这媒婆自己犯贱,那就不好意思让她先试试药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