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南斯推开门走进位于五角大楼的紧急事件指挥中心。
FBI局长克里斯和来自俄罗斯瓦连京公司的一些科研人员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总统走近会议桌,手撑着桌子,俯着身子,用威严的声音问道。
“我们已经将CRAF组织占领的霍普大楼所在的街区封锁,并已疏散周边街区的群众。但是,由于恐怖分子的手里有三个被感染的人质,所以我们突破大楼的途径十分有限。”克里斯局长说道。
总统皱了下眉头,问道:”人质被感染的是哪种病毒?“
一个头发花白的俄罗斯人开口了:“是伊吉斯病毒,一种死亡率达到80%,并且传染性极强的超级病毒,总统先生。我们公司已经研究了它很长时间了,同时它的解药也在研制中。”
总统睁大了双眼,想了一会儿,说:“克里斯,你有突破大楼的计划吗?”
克里斯局长的嘴角向上翘了翘,说:“总统先生,我们为了实验室的完好,防止病毒泄露,不敢使用任何重型武器,突破大楼的难度就增大了许多。所以…也许,我们就只有一个办法…”
克里斯没有继续往下说。
总统停顿了一下,问道:“什么办法?”
“用燃烧弹炸掉它。”总统吃惊地望着克里斯,摇着头,他的十指交叉着放在桌面上,问:”你是说让我们的军队,开着我们的战机,去摧毁我们的城市?“
“不是的,先生,我指的是实验室。如果人质真的感染了伊吉斯病毒,我们可能面临着数百万人口受到感染的威胁。那么,我们不得不炸掉大楼。”
与总统相比,克里斯局长的眼神相当镇定。
盖尔斯796航班,也就是这架波音747客机起飞后已经过了70分钟,乘客们渐渐入睡。
驾驶室里的拉里机长不大喜欢罗兰,所以没怎么跟他说话。罗兰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也没好意思开口。这可能也是罗兰一直被业界误解的一大原因。
罗兰不得不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在机舱里待好几个小时,所以罗兰也不怎么喜欢这次飞行。
驾驶室里的气氛很尴尬。
机舱里的乘客大多都睡着了,只有少数人还醒着。坐在商务舱第一排的杰森·尼可就是其中之一。杰森是著名的牧师,后天他要赶往法国里昂,主持一个婚礼。
主办方在他身上砸了3千欧元把他请来。现在,他正悠闲地望着窗外的黑色云层。坐在杰森旁边靠窗位置上的是凯丽,她是个神秘的女人。从上飞机开始,她一直在看手里的《ELLE》杂志,连杰森的问候也不顾。
坐在第7排的莎拉和约翰今天是到法国度蜜月的,莎拉是新泽西州的教师,她2年前在到匹兹堡的飞机上认识了开广告公司的约翰,他们一见钟情。最终他们上周在纽约结了婚,然后决定到欧洲度蜜月。现在,他们在低声商量到达巴黎后的行程。
除他们外,就只有经济舱后部,那些神秘的旅客还醒着了。
克里斯蒂娜·沃代尔关上了车库大门。自己眼前的这幢坐落于芝加哥市郊的白色漂亮别墅是三年前,自己和现在的监护人,也就是自己的母亲珍妮弗·沃代尔,以及自己的父亲拉里·威尔逊一起搬进来的。可以说,威尔逊夫妇的婚姻从此发生巨大转折。
克里斯蒂娜想起了一年前的那次谈话:“我想我们该走了。”珍妮弗·威尔逊看了看咖啡馆墙壁上那个古怪的时钟,又看了看15岁的克里斯蒂娜,不耐烦地朝拉里看了看,说道。
”拜托…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等到下个月我调到洛杉矶-东京航线上就有时间陪你们了。”拉里站起来,求着珍妮弗。
珍妮弗皱了皱眉头,又愤怒地说道:”那过去的时间呢?伊丽莎白呢?在她的一生中你陪过她几天?现在你还能弥补吗?“珍妮弗拿起皮包,拉着克里斯蒂娜走出了咖啡厅。
克里斯蒂娜不舍地望了一眼他的父亲,他的眼中流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他的内心极度痛苦。这种表情克里斯蒂娜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克里斯蒂娜走进客厅。珍妮弗正出神地望着电视,前天她看到了那起飞机迫降事故。现在,事故背后的调查档案已经公开了一部分,不过她还是在关注这件事的后续报道。
“叮咚“,珍妮弗的手机响了,原来是一封来自他丈夫鲍勃的短信。珍妮弗和鲍勃是8个月前的圣诞节时认识的。当时,她正在超市里按照家人的圣诞礼物清单买礼物。而鲍勃不小心撞倒了她手中“堆积”的圣诞礼物。
珍妮弗拿起手机,看到了他的短信:珍妮(珍妮弗的小名),我的航班起飞了。
原来今晚,鲍勃也要乘飞机到伦敦开会。
鲍勃是美国运输安全局(简称TSA,在此提出纯属剧情需要,不代表任何作者对该机构或其工作人员的观点)局长,经常要到世界各地出差。
鲍勃望着明亮的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目光转向夜空,一件“小事”突然让他心惊肉跳。
5天前,鲍勃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些人敲了门走了进来,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摞摞钞票并推到他面前,让他解雇1名芝加哥奥黑尔机场的地勤人员(在机场从事一些例如:检查证件、行李过磅、座位分配等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