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瑜日月不相闻,丘殿宫楼宇矗峋。
登岭乘仙飞玉兔,方知此地妙生心。------题记
皇帝与护卫兔钦,沿着沙漠的小路一路走来,沙漠茫茫,眼瞧着天色已晚,前方的路忽然不见在一座沙丘前。这座沙丘高达两百米之多,不知因何会把路死死地挡住,左右沙丘林立,不知该往那里行走。
两个人下马,人困马乏。兔钦拿出随带的红毯,在沙丘的跟前斜披处,铺好随带的毯子说“圣上,今晚我们就这这里将就一晚吧,看来我俩是迷路了,天黑就更不能走路了,您看这里,四面沙丘林立,连方向都分不清了,明个再走吧!”
“只能这样了,钦护卫,辛苦了!你看那太阳多好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难得在大漠看日落,想必这浩瀚的沙海的落日,也一定非常壮观了,我们爬上去看看如何?”
“难得您雅兴,那就先喝口水吧,然后看谁先到丘顶。”
兔钦,把挂在马背上的水壶拿下来,打开瓶盖,递给皇上,皇上接回来,喝了几口,兔钦接过来喝了两口,然后挂号。尽管自己已经很疲惫,但是皇帝高兴彩烈的样子,她知道,这个皇帝与别的皇帝截然不同,喜好诗文书画,见景生情,风流倜傥,不拘小节的主,这性格总讨女人喜欢!
“好了,我喊开始,看谁先到顶端!”皇帝眉飞色舞的说!
“好吧!”
“开始!”
只见两人同时施展轻功,连着纵跃,左脚踢打左脚脚面为起力点,在半空中,在右脚点左脚为撑点,几个换步,如同燕子穿云,两个人瞬间同时到达丘顶。
“钦护卫,你的轻功了得,而且姿态十分美丽,如燕子穿云般灵巧。”
兔钦俏脸微红,一身的黑色劲装,头戴黑色斗笠,垂着黑色的轻纱罩面。展现出巾帼之美,桃红的粉面,在飘动的轻纱后露出来,带着杀气与英姿。乌黑的秀发,腰间佩剑白色的坠穗,在黑衣的映衬下,明艳分明。一双金莲,穿着秀气的黑色小靴子。她羞涩的挪开皇帝欣赏的目光,转过身去,忽然惊喜的叫道“快看,真的太美了!”
这个沙丘比交高大,放眼向落日看去,红彤彤的落日,又大又圆,宛如正月十五的大红灯笼,红色光线把远处白色的沙丘染成淡粉色,宛如冬日溶洞的冰笋,矗立着,高高低低;
太阳一点点的下落,起初高的沙丘挡在太阳之中,倒像月宫里的桂树的枝干,又如月宫里的楼阁高低错落。皇帝雅兴即来,随口吟诗一首:
“珞瑜日月不相闻,丘殿宫楼宇矗峋。
登岭乘仙飞玉兔,方知此地妙生心。”
吟罢,笑眯眯的看着兔钦。
兔钦,依旧红着俏脸,不看皇帝,也迎合了皇帝一首:
今日苍茫落日彤,与君相伴似梦中。
他日铜镜照谁女,想是故国魂伴行。
吟罢,不觉悲从心生,眼角挂泪。皇帝搬过来兔钦背着他的肩膀,两个人面对着面,默默地对看了许久,皇帝抬手拭去兔钦的泪水,慈爱的一笑说“兔护卫,何必这样多愁善感,有我在,怎会叫你遇到危险呢。”
兔钦点点头,转过身去,遥遥的望着太阳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
半个,小半个,最后一抹余晖像数只红色箭,射过来,又如金缕丝丝斜挂在沙丘之上。直到天色暗淡,大半个月亮在空中明亮起来,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背靠着背一直坐在那里,调息打坐,直道天明。
两个人舍弃坐骑,步行前行,正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马匹的奔跑声,兔钦伏地细听,然后说道:“马匹有二十几匹,看来的方向,正是我们这里,圣上我们是不是该躲一躲?”
艺高人胆大,皇帝说“他走他的路,我们走我们的路,有何相干,不要怕,我们继续走我们的。”
然而兔钦却觉得杀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