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人魔,他竟然也会投靠了日月神教?
台上台下一片唏嘘之声。
人魔,脾气古怪,谁也不知他的脾气秉性,高兴时,和谁都谈得来,不高兴,会把那人杀了,生吃人肉。所以外号人魔,
人魔来自大漠,喜欢与狼为伍,平时喜欢学狼叫,样子十分可怕。
“真不知,这日月教主,用什么方法顺服这样的妖人,屈膝与她的门下!”少林方丈不觉轻叹。“看来今日,胜负难定了!”
“我来会会人魔兄,讨教了!”笑面弥陀,走到了场中稽首。
人魔发出一阵怪笑,忽然又发出一声狼叫,呲牙咧嘴,倒有几分像狼。
他手拿一根骨头棒做兵器,蓬头垢面,披散下来的头发,把脸遮住,两支眼睛,在头发后面,烁烁闪光,光着脚丫,手指与脚趾的指甲有一寸来长,光着上身,胸前挂着一串子狼牙,下身只围着一块布头,看着向野人一样极其恐怖。
那人魔,挥动着骨头棒子,带着嗡嗡的响声,就像笑面弥陀砸来。
笑面弥陀手摇一把蒲扇,摇摆着躲开,样子,像喝醉了酒,用醉八仙来应付这个像狼还是人的妖怪,滑稽可笑。
人魔,见一招没中,第二招换用狼的跳跃飞扑式,那骨棒从上向下砸来。
弥陀神掌迎接,只听嘭的一声,人魔倒飞出去几丈远,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好。
笑面弥陀,也倒退了两丈远,才稳住脚跟。
再看地下,两人刚刚交接处,出现了半米深的大坑。
众人,惊骇不宜。
人魔,杜一虎,见硬拼自己竟然有吃亏的迹象,硬的不行,那么就来软的。
他开始游走,在笑面弥陀四周,是越走越快,如陀螺般,叫人眼花缭乱。
笑面弥陀,也被他转的分不清人影,只觉得一道黑色的圆圈,在围着自己转,又如是自己晃动,把黑色的圈子转动,他搞不清楚,只觉得晕,眼前是旋风,还是人,让他不得而知。
笑面弥陀,一阵头晕,恶心,几乎栽倒。看台上的冷面弥陀一见,笑面弥陀遥遥与到,赶紧纵身越到场中,劈手就是一掌。
那黑影子只是一闪,紧接着,将两个人围在中间,接着旋转,越转越快。
冷面弥陀,也觉得执掌不住了,比笑面弥陀的情形还要糟,他晕得张口就吐,吐得是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只听嘭嘭两声,两人双双被那骨头棒子砸到。
倒在那里,头疼欲裂,依旧晕的不行。
笑面弥陀气的,一边晕得想吐,一般哇哇大叫“人魔老妖精,你用的这算什么招法?邪门歪道而已,有本事来实的!”
“哈哈哈,虚的也不与你二人来了,你二人徒有虚名,来来,还有人讨教吗?”
“不要狂妄,不死愁魂,叶震天我来会会你这个人魔。”
话音一落,叶震天,站在擂台中间。
此人是邙山弟子,长得十分英武,一身黑缎子短打,长眉丹凤眼。双眉紧皱,似有万缕忧愁。
杜一虎,也不答话,挥棒就砸。
一边砸,一边嗷嗷直叫,呲牙咧嘴,像极了一条老狼。
不死愁魂,手使双刀,架住那砸来的骨头棒子;两个人较上了劲,像两头牛顶架,谁也不服。
体力在分分秒秒耗费,人魔感到不支。但是想收回骨棒,难上加难。
忽然,他晃动脖子,脖子上挂着的狼牙,就旋转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高,由脖子上,冲出了头顶,飞向了高他一头的不死愁魂的脖颈。
堪堪就要削到他的脖子,要知道,那尖尖飞狼牙,在飞速的旋转下,宛如刀子一般锋利无比。
不死愁魂一见,赶忙抽出双刀,身子向后,来了个九十度倒仰,才躲过了那串如飞镖一样的狼牙。
躲是躲过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太悬了,谁会想到,他一边招架,一边还会用脖子的巧劲,拿狼牙做暗器,来出其不意的伤人。
那人魔,紧跟着一个饿狼扑食,随着愁魂的后仰之际,一棒砸向愁魂挺起的腰腹,只听嘭地一声,砸了个正着。
“啊呀,、、、、、、”不死愁魂一声尖叫,倒在地下,双手抱着肚腹,痛的在地上滚动。
“快,赶紧救人。”皇帝大惊,喊道。
“我来也,人魔,修要张狂。”
童姥手势宝剑,一剑砍在人魔,又挥起骨头棒子上,只听当啷一生脆响,宝剑已经段成了两节。
童姥大惊,自己心爱的宝剑,竟然砍不断一个骨头棒子,真是怪事。
凭感觉,那骨头绝非平常之物。
童姥,正在吃惊,那人魔,摇晃着头颅,呲牙咧嘴的,挥起骨头棒子就砸。口中说道“老婆子,看棍,今个我要独占擂台!哈哈哈、、、、、、”
童姥气得不行,就在这时,一声娇吓“师父您且退下休息,杀鸡蔫用宰牛刀,兰儿替您收拾了这狼人就是。”
一见兰儿,童姥欣喜,“兰儿,小心了。”
“记下了,师父尽管放心;人魔,看剑。”
兰儿,挥舞着宝剑,向人魔砍去。
人魔一见兰儿,就用鼻子连着紧嗅,然后打了个喷嚏说“好香,好嫩的鲜肉,吃了一定美味,我还从来没有闻到如此花香的美味呢,啧,啧,今个有口福了!”
说着,口水直流,人魔,又馋人肉了,因为女孩子,本身就有一种似花香的体味,又加上兰儿食用了优昙仙花,那香气自然加重,而且独有的气味,让人闻了是精神一震,感觉神清气爽。
人魔,那里吃过,这样的美味,自然馋的口水直流像极了一头老狼。
兰儿使用峨眉剑法,轻灵的身法,让人魔摸不着头脑,他就来气了,“你快,我比你还快。”
又用先前的招法,飞快的转起来。
兰儿生气,“了结你算了,免得耗费时间!”说着,一式:索命霹雳使出。
旋转着的人魔,立刻被一掌就劈作两半,倒了下去。
一腔零碎,尽数散落,死像的不堪入目。
“好恨得丫头!我来会会你。”
西看台走出,一个骨瘦如材的小老头,正是梅超风。
梅超风,来到场中,看着兰儿,阴阴的一笑“丫头,哪里学来的武艺?看着眼熟,说说看。”
“我不想说,师父有命,不准提她”
“哈哈哈,苗疆,落花公主的索命十八式,当我不识吗?丫头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