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默默地用完晚餐,轻轻的戴好遮面垂纱的斗笠帽,转身离去!
皇帝一动也没动的就那样看着她的来,她的走。他真不敢惊动,就像赏术精品,不敢轻易碰触,怕她碎掉,融化了一样。
小扣子轻轻的拽了拽依然呆呆发愣的皇帝,皇帝这才微微一笑,站起来朝客房走去。
月亮悄悄升起来,窗外忽然传来一片喧哗,小扣子打开窗户的帘子,惊呼:
“主子快来看,简直是太美了!”
皇帝原本没心思看书,但是为了掩盖心事,还是手里拿着一本经书,明着翻看实质心乱如麻。听小扣子叫喊,站起来,走到窗子前向外观看,只见不远处的荷塘边有一个小停子,停廊里外挤满了人,那些荷塘里的荷花正次第盛开着,一朵,两朵,到整个荷塘在短时内开遍;这景色如梦似幻,又如变戏法,让人无法相信!
7月4日,言说是鬼节,这个荷塘的荷花在今夜八时,准时开发放,实属罕见,也天下无有的独一绝艳,原本来时就有耳闻,没有当回事,还真是开放了,难道她是来看荷花的?
皇帝远远的看着,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如蜻蜓点水水,立于一朵大朵的白色的荷花只上,青衣飘飘,遮面青纱随身形飘摆,一看体型变知道是一个女子。那女子一生清啸,余音袅袅,宛如银铃的尾音,悠长。紧接着一缕淡紫色的影子一晃,便于黑衣的女子两个人缠斗在了一起,荷花之上的打斗,荷花微动而不摇,可见轻功了得。看后来的淡紫衣装的也是个女子,因何会在这里打斗呢?这让皇帝纳闷,轻声唤来身边的展翼,叫他务必查清此事,展翼领命转身出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那淡紫色女子似乎渐渐地体力不支,由脚下的荷花的微动,到荷花的花瓣踩落可以看出来。只见那黑衣女子的身法是越来越快,手里的宝剑化作条条长蛇,蛇身越圈越紧,把个紫衣女子紧紧地困在里面,稍有不慎,就会一命呜呼!危机关头,一声娇喝,一缕白光一闪,如一道闪电,将紫色衣服的女子与黑色衣服的俩女子立刻分开。
那白衣女,俏生生的站在一朵白色的荷花上,她的出现,全场一下静的几乎能听到落针的声音。
“你还是来了,本姑娘等的就是你,还不快来受死?”那黑衣女子的话语,打破一瞬的寂静。
“呵呵,惆姑娘,我怎能不来?我的师傅的死仇未报,我怎会不来?”
“来了就好,我一并把你姐妹收拾了以绝后患,要不你就快快把掌门的传印和密集交出来,我饶了你俩就是。”
“呵呵,惆师叔,你还是省省吧!拿命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在花朵上如同两只蝴蝶,又如两只蜜蜂,飞来飞去。那黑衣女子,招招下狠手,恨不能一招把白衣女子置于死地。剑光吐着寒气,像蛇信子,看得皇上手脚冰凉,替那白衣女子捏了把汗。看到惊心动魄时,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打着打着,那黑衣女子冷不防,打出一道暗器,闪着寒光一下正中白衣女子肩头,那白衣女子一个摇晃,几乎站立不稳,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黑影,唰的一声,就连同那白衣女子一起消失在客店的屋脊之上。众人还不急看清,就没了影子。
那黑衣女子大骂:“哪家子该死的畜生,竟然管起我们娥眉派的事情来了,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将你碎尸万段!”
不见有任何回应,那黑衣女子一个纵身,落到客店的房顶上,四处寻扎,一无所获,才一纵身飘然离去。
白衣女从昏睡中醒过来,已是两天后的傍晚。
一灯如豆,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床前看书。他长得中等身材,一身的公子绣花袍,端正的国字脸,剑眉朗目,眸如星月,齿白唇红,一脸的督智,高贵而沉稳。女人看了感觉他的身上有块磁石,又像靠山,让人感到安稳,暖,从心里安实的暖!
“我,渴!”
“姑娘,你终于醒了!”满眼的红血丝,看来这人已经好久没有休息了!
姑娘看在眼里,眼泪不觉流下来!
“不哭呀,不然就不好看了!”
那男子微笑着,拿出自己携带身上的手帕,轻柔的,给姑娘拭掉眼泪。
从未接触过男性,但这种感觉,让她想回避,却欲罢还休,她痴痴地看着这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上似乎有魔力,叫自己的情感欲罢不能!
两个人对着看了许久,谁也不愿离开谁的面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