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明接到张海涛的电话之后,一直在秦元酒店等他,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看见他人影,打了个电话也没有人接,刚好朋友打电话来找他去玩,索性不管张海涛,等他联系自己了。
秦向阳想过鬼会去找张海涛,但是,他不觉得鬼会这么快就杀死张海涛,想他自己撞了鬼,还有几天时间请了道士除了鬼呢。
一晚上过去,张海涛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秦向明觉得不对劲。于是找到了柳如风。
一番商讨之后,他们决定去警局一趟。张海涛是在出了警局之后失去的联系,万一他又被警察叫进了警局呢?再说,陈晓默也在里面,进去看看他落魄的样子也好。
到了警局之后,很多人跟柳如风打招呼,柳如风找了和自己亲近的人,问道:“张海涛呢?昨天晚上进来那个。”
那人回答说:“柳哥,张海涛昨天晚上就放出去了,不过,刚才听同事们说张海涛死了,正有人去调查这个事呢。”
柳如风一惊:“什么?死了?怎么回事?”
那人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刚得到的消息。”
柳如风让那人去忙了,对秦向明说:“张海涛死了。怎么搞的?”
秦向明说:“难道是被鬼杀死了?不会呀?不应该这么快啊,我那时候是过了十多天才遇到的鬼,他这才七八天吧。难道是陈晓默?是他做的?”
柳如风说:“不可能吧。张海涛出去的时候,陈晓默肯定还在局子里呢,他怎么弄死张海涛?”
秦向明说:“柳哥,你看电视上演的,会道术的人隔几十公里都能杀人,肯定是陈晓默用了什么邪术弄死了张海涛。”
柳如风说:“嗯,有道理。那我们去看看陈晓默?听你说的他怎么怎么样,我还没有见过他呢。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两人找到了gongan局里的一个组长温德强,让他把他们带进了陈晓默的审问室。
到了审问室,陈晓默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温德强没有说什么话,把审问室留给了他们,自己退了出去。
秦向明走到陈晓默面前,和陈晓默隔了一张桌子,对着陈晓默说:“哎呀呀,这不是陈大律师吗?陈大律师怎么把自己弄到警察局来了?”
陈晓默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秦向明对着柳如风说:“这个就是陈晓默陈大律师了,当初请他办个事他都不帮,现在把自己弄进了警察局。真是给脸不要脸。要是当初为我办了事,现在我为你向柳哥说几句好话,你不就能出去了吗?真是活该。”
柳如风只是看着陈晓默,不屑的笑了笑。
秦向明又说:“听说你是因为搞封建迷信、招摇撞骗那一套被抓进来的?骗了多少钱呐?当初给你钱你都不要,现在沦落到去骗钱了?哈哈,真好笑,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会有人觉得你是正常的吗?会有很多人骂你傻。逼吧?”
陈晓默说:“是你指使他做的?”
秦向明说:“什么?你说什么?我指使谁?做了什么?”想用语言陷阱引我上钩,没那么容易。
陈晓默又说:“是你指使他做的。”这次不是疑问了,成了陈述句了。“你让张海涛害了人,然后准备嫁祸我。结果,被他害的人成了鬼,他却被鬼害死了。自作孽,不可活。不用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秦向明说:“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陈晓默说:“听不懂没关系,等它找到你的时候你就懂了。”
秦向明说:“胡说八道,又不是我杀了她。”
陈晓默说:“冤有头,债有主。它会找到你的。”
秦向明笑了:“你吓唬我啊?哦,我知道了,你会邪法害了人,看我给你有仇,准备嫁祸给我,说是我让张海涛杀的人。倒打一耙,是不是?”
陈晓默看着他,说:“希望它找到你的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
秦向明看着陈晓默平静的表情,心里冒出一股怒火:“混蛋,死到临头了还想陷害我。我会弄死你的,很快就会弄死你。”
柳如风说:“犯得着跟他生气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嘴皮子利索点没什么用的。”
秦向明说:“柳哥说的对,有些人不得到些教训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柳如风说:“行了,看也看完了,我们走吧。”
秦向明说:“行,听柳哥的。姓陈的混蛋,我们走着瞧。”
出了审问室,到了温德强的办公室,打过招呼之后,柳如风说:“温哥,我看陈晓默到现在身上都好好的,咱们局子里审问犯人都这么文明吗?”
温德强说:“他是个律师,可是犯的事不大,对他用刑不太好。”
柳如风说:“温哥,他现在害死了人,还能让他好好的吗?再说了,一个小律师,还翻不了天,我们还玩不过他吗?让”
温德强说:“行,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让人去办这个事。”
柳如风和秦向明走了,走出了派出所。陈晓默那边却迎来了两个人,两个警察。
两个警察一副做笔录的样子,做到陈晓默对面,强烈的白光灯打在陈晓默的脸上,让陈晓默很不适应。
其中一个警察说:“交代一下你的事情吧。你是怎么害死张海涛的?”
陈晓默说:“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不知道张海涛的事情啊。”
“不知道?不知道张海涛怎么死了?你是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人,不是你害的他,难道还是鬼不成?”
陈晓默倒真的想说是鬼,说了也是白说,他们不会信的。“昨天晚上你们把我抓回来之后,我一直待在这里,怎么能害死他?而且,我也不是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人,再我之后,你们有人找他录笔录了吧?”
“小子,听你的意思,是我们弄死了张海涛不成?你用邪法害人,还污蔑我们gongan人员,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陈晓默说:“同志,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害死了张海涛,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的那些作案工具就是证据。黄符纸、八卦镜、铜钱剑,哪一个不是证据?”
陈晓默说:“同志,那些东西害不死人。你是一名警察,应该明白那些东西算不上证据。”
另一个警察说:“算了,算了。别给他讲这个了,他不承认他害了人,让他吃点苦头他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陈晓默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等一会你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两个人走到陈晓默身边,一左一右抓住陈晓默的胳膊,各自从腰间摘下一双手铐,一头铐上陈晓默的手上,另一头铐在陈晓默坐着的椅子扶手上。又从腰间摘下腰带,用力一拉,双层变单层,长度增加不少。在陈晓默的腰上一围,连着椅子一起围上,打上扣。
陈晓默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暴力执法吗?我是一名律师,如果你们要暴力执法的话,我一定会起诉你们。”
“不就是一名律师吗?还是一名犯了法的律师。对你用点刑怎么了?告诉你,只要是犯了事的人,到了我手里,还没有人能好好的走出去呢。你倒好,到现在身上还干干净净的。还是让我给你留下点东西吧。”
陈晓默又喊:“你们……你们就不怕被纪检委的人查吗?”
“这点小事,他们哪里会查。别喊了,我看你还是老实点交代吧。”
陈晓默说:“是不是柳如风让你们对我用私行的?”
“呦!你还知道得罪了谁呀。”
另一个警察说:“虎子,这个事……”
“没事,让他知道了,他也翻不了天。也不想想柳哥是什么样的人,是他这个小瘪三能扳倒的吗?”又对陈晓默说:“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柳哥要整你。小子,教你一个乖:碰到有钱有势的人,顺着点。”
陈晓默说:“他柳如风又不是gongan局的人,他凭什么要对我用刑?”
“就凭他爹。没办法,现在是一个拼爹的时代,谁让他爹是副局长呢。行了吧?没什么要说的了吧?那我就开始了,我最喜欢听人的惨叫声了。你放心,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传不到外面去的。”
两个人又从腰间摘下一双手铐,用手握住圆环,把中间相连凸起的地方朝外,用力的朝陈晓默戳去,一个戳腹部,一个戳背部。
一股钻心的痛从背腹上传来,陈晓默先是闷哼了一声,然后才大叫了起来。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先别交代啊,等我们玩爽了再说。”又是一下重击。
陈晓默忍不住头往前倾,嘴里还大喊了一声“啊”,背上又来一下,陈晓默又直起头来,又一声大叫出口…………
过了一会儿,那个警察停了手,对陈晓默说:“怎么样?现在能交代你是怎么害死张海涛的吧?”
陈晓默“哼哼”了两声,不是冷哼,是被打的说不出话来的那种哼声。“哼哼”了两声之后,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嘴还挺硬啊。看来是我们招待的不够。那我再用力点好了。”
又是一次重击戳到陈晓默的肚子上。陈晓默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大叫了,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两个人没有停手,在陈晓默的大腿上,手臂上用力的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