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忽然缓缓道:“你是说,这些石头全部价值连城,西域的能工巧匠在这几块价值连城的石头上,雕成了一块藏宝图。”
我点了点头,叹道:“是的,这些石头绝不是寻常之物,也不是寻常之人能够拥有的。”
我沉声道:“你听没听过,西域曾经出现个流沙国。”
白冰,沉声道:“听过,关于这个流沙国的传说好像有很多。”
我道:“关于这个流沙国的传说的确很多,这个流沙国曾经一度强盛,是西域最大的一股势力,后来忽然一夜之间被流沙所掩埋,就像昙花一现,兴起块,没落的也快。”
白冰疑虑道:“你是说,这几枚奇怪的玉石,是流沙国的物品。”
我叹道:“也许,这些奇石曾一度在流沙国流传,后不知被哪个能工巧匠雕琢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风,有风吹来。
风轻轻拂动着长发,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女人的芳香,一双眼目流云班的看着我,良久,柔声道:“苏破,这几块奇怪的玉石到底,应该怎么才能看出它背后的价值。?”
我笑了笑,看着她的柔情的眼目,道:“月光?”
白冰忽然全身一颤,被我的话语惊到了。
“月光”
我认真道:“是的,月光”
白冰叹道:“为什么是月光。”
我道:“曾经的流沙国,一度被人们称作月光之国,想必这几块石头和月亮是脱不了干系的。”
白冰看着我,叹道:“你怎么懂这么多,这些传说有的早已经失传,相信就连西域的人也未必听说过,你又是从哪里探听来的。”
我笑道:“我是开古董店的,刚好每一样传说,都恰巧知道一点点。”
白冰忽然笑着道:“你是一个聪明的男人。”
我叹道:“聪明的男人通常死的都很早,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死的吗?死在什么样人的手中?”
白冰笑着道:“我知道”“聪明的男人大多都死在女人的手中。”
我叹道:“我还不想死,所以我不想做聪明的人。”
白冰深吸了一口气,叹道:“苏破,可是你的确很聪明,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天下间只怕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聪明的男人。”
我道:“聪明的男人也有失误的时候。”
白冰皱皱眉,道:“你怕什么?”
我沉默片刻,忽然道:“我只怕这些传说并不像世间流传的那样真。”
白冰急切道:“若传言是真的,是否只要将古币对着夜晚的月光,月光辉映着古币,就会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在那光芒里面,一定会隐藏着一张地图。”
我迟疑,道:“是的,我只怕一件事情?”
白冰忽然道:“什么事情?”
我叹道:“我只怕今夜,没有月光。”
白冰失声道:“那该怎么办?”
我道:“等”
白冰道:“等什么?”
我叹道:“夜晚的月亮。”
×××
夜里,有风。
清风徐徐,一轮新月渐渐升空,挂在天上。
我想。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冰坐在我的身旁,不说话,也在想一件事情。
白冰似乎将整件事情想彻底,想明白了,才渐渐站起身来,渐渐开口说话。
她坐在地上,坐在一块石头上。这里有一颗树,一棵古树。
我在古树下升起一堆火,用来暖身子的,因为夜里实在有些冷。
白冰忽然,戾的站起身来,忽然开了口,只说了两个字:“月亮”
我对着火光,用手上的一棵树枝勾兑着火苗,也说了两个字:“是的”
白冰急切道:“现在是时候了吗?”
我道:“还差点,月亮在升高一点。”
白冰渡步在火堆旁,嘴里淡淡道:“你是一个好人?’
我看着她,她的脸,笑着道:“是的,我也这么认为的,只不过好人通常死的很早。“
白冰脸上笑了笑,笑着道:“那你想做什么人。坏人?”
我苦笑道:“想”
白冰皱着眉,道:“为什么,你想做坏人?”
我叹道:“因为我从来没做过坏人?”
白冰笑道:“你是不是很想尝试一下,做坏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道:“是的,没做过坏人的好人,总想尝试着做坏人是什么感觉。”
白冰笑道:“你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就像没做过好人的坏人,总想尝试着做一次好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笑道:是这么个道理。“
她忽然快走走向火堆,然后围着火堆转了一个圈,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躯,尽情的展露了出来,她忽然有种想要跳舞的冲动。
她忽然道:“我想跳只舞给你看?”
我笑道:“为什么会想起跳支舞给我看?”
她没有说话,竟然真的跳起了舞蹈。
她忽然围着火堆翩翩起舞,优雅的舞姿,随风摇摆,妩媚的身躯,辉映着月光,看的让人流连忘返。
她优雅的舞姿很巧妙,就像一只轻巧的蝴蝶,在月光下偏偏起舞,她的脸上居然完全看不出一丝不情愿,完全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
那是一种愉悦的,享受的表情,
夜色有些凄迷,火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朦胧的美,那种朦胧的美是另任何一个男子不可抗拒的,也绝对是致命的。
就像沙漠中的毒蝎子,绝对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