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花边小料的时候八卦主人公突然出现,不管TA有没有听到,都是挺尴尬的。于是看着作鸟兽散的小伙伴和慢悠悠走过来的“运动员”,我也挺无奈……
更让我无奈的是,我竟然还真瞄见有人去送功能饮料!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们行动力可真强。
我暗自摇头轻笑,继续写稿。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一愣,顺手就接过了眼前的水杯。
待看清眼前人,更觉心虚,摆摆手说没笑什么啊,然后紧张地站起来蹦到了一边,纸笔都撒了一地,也不记得要捡起来,只是一直在说真的没什么。
再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转身去倒水。溶好食盐和葡萄糖又磨蹭很久,直到因为突然见到背后议论的人而产生的烧灼感从脸颊褪去才回到原来的地方。
见纸笔已经被捡起来放在了座位上,而他人不在,我着实是松了口气。
把杯子放在身侧,坐下,却也再不能继续好好写字,只是转着指间的笔走神,嘲讽那样不懂得假装的自己。
恍惚之间就听见有人说谢谢,我也就迷迷蒙蒙答不客气。心里却还在感慨,思维真是没谱的东西,怎么就又开始忧心楚风煦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承担比赛的高负荷了呢?
“回魂!我杯子呢?”楚风煦在我耳边喊。
猛地就清醒了许多,可探向身侧的手却摸了个空。
于是有些疑惑地一皱眉:“我记得是放在这里了啊!”
“好了,不逗你了。杯子我刚拿回来了。”楚风煦大马金刀地往我旁边的过道一坐:“想什么呢,小脸儿都皱成菊花了,小小年纪有什么好愁?”
“你不嫌脏啊?!”我顺手就想拉他起来让他别坐在地上,结果根本拉不动。
他倒是笑得满不在意:“今天运动过量啊,出了好多汗衣服反正要洗的。”
“你就坐着吧,有人来回走过道踩死你。”我撇嘴。
“那么大只有这么好踩么?”说着就回头吼了一嗓子:“谁踩我明天替我跑三千去!”
我扭头假装不认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德性?”
“以前不熟呗。”他笑笑:“还没说你刚想啥呢,魂儿都丢了,搞不好自己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我心里犯嘀咕,说得现在我跟你很熟似的,而且我得蠢成什么样才能自己给人抱走了都不知道的?
“没什么吖,就是刚听她们说你项目报了挺多,想想就觉得好累。”
“你这是,担心我么?”他压低声音凑过来问这句话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剧烈运动之后的汗味和从绿茵场上带出来的青草的味道。
“我就是觉得好累,并没有担心你好么?你看着也不像很strong的样子么,感觉也就和我差不多……”
我的话被某人跳脚打断:“停停停!”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我:“和你差不多?!”
叹了口气之后楚风煦埋头到叉开的两腿之间大受打击的叹息:“我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怎么办?!怎么办?!”
被他这么一弄我倒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嗫喏着申辩:“也不是很有肉的样子么,长得也恬恬静静的……”
“我!至少!有你!两个!那么重!”他抬头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强调。
“对了,你多重?”
“六十斤?”我想了想,上次称是好久以前了:“很长时间了,不算数的!”
而他的反应是——眼睛里都写着“我就说吧”四个字——“……我果然有你两个那么重!”
“呐,你不相信我哦。”他笑眯眯的抓起我的爪子说:“那就自己感受下!”
手腕才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温度,我的爪子就瞬间被摁到了他肋下。纵然爪子还僵硬的蜷缩着,结实而温暖的触感还是让我放下了心。
狠狠甩手:“放开啊!”
他松手笑:“所以安啦,我没问题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老师没跟你讲过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瞪他。
他举手比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拜托拜托,我不对好了吧,你别在意。”
话落,楚风煦站起身,拍掉尘土,转身走向后排男生扎堆的地方,边走边自语一般念叨:“我一直把你当兔子来着。再说,我有义务不让自己的朋友担心啊,怎么就会知道这也能给惹炸毛了呢。”
你抓着别的妹子来这么一下试试啊你,那样你就知道我有多么温柔和善了?!我一边腹诽一边揉自己刚刚被抓着的爪子,不自觉就扁了扁嘴,刚刚甩手挣脱的时候勒了一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