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的气息最后消失的地方应该是在南海附近”最后白衣男子道出叶父踪迹。
“我曾感受到与本体断去联系前那里爆发了无穷的气势,最后暮然而收。”
他再次补充到,将一切告知叶归泽。
“待我出入八荒之后,我定要成为至强的修行者,我会去南海寻找父亲的,如您所说他应该并不会陨落。”
叶归泽下定了决心,在心中暗自发誓。
他会去寻回父亲的,只要他不曾消逝与天地,他便不会放弃与追逐。
那个男人,是他的启蒙老师,也是父亲,那伟岸的身姿宛如神魔,高大,而且强势。
虽然平时他极为温和,如同书生气浓郁的士子。
“对了,那您知晓这座石碑的来历吗?还有我窥看石碑时看到了很多异像。”叶归泽将先前所有看到的一一到来。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细细的聆听,最后他弹出指,在叶归泽额间微微弹了三下。
有莹白的光在指尖闪烁,最后消失。
叶归泽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他细细回忆,那些异像一样如同先前那般,并未缺少。
他感觉没有什么改变,这时白衣男子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一直那般温和道:“那块石碑原本镇压无上的存在后来被人挪移开来,镇压了龙脉。”
“但是还在龙脉与镇压那大能的地方相互贯通,故此以奇物代替了。”
“至于这块石碑……不知是何人炼制,却无比玄妙,本体发现时便将之微微炼化,留给你。”
白衣男子细细的诉说,并未多说什么却也很详细,让人一听便知晓了。
“留给我的?”叶归泽一怔有些傻眼,这块石碑百丈高,在玄妙他也拿不走。
“对的。”
白衣男子回答得理所当然,似乎并不觉得叶归泽无法拿走。
“咳咳……”叶归泽轻咳一声再次问出心中疑惑“那么前面那处魔眼与地狱一般的区域您知晓怎么回事吗?”
白衣男子露出追忆神色,道:“本体只是匆匆路过,说那里极为奇特,尽量不要前去沾染因果的好。”
他似乎想起了一点接着道:“其实本体见过不语剑神一面,极为敬佩的。”
“周不念?”
“对,那是一个真正性情的剑神。”
“不语剑神周不念……”叶归泽沉默。
他并未多问,再次将发题转移到这块石碑,面色微微有些垮。
“这块石碑有百丈高低,我如何搬得走?”他面色有些无奈。
他并不是什么吞天动地的至强者,无法运使袖里乾坤之类的无上法。
所以很是无奈而且感觉有些害羞。
“很简单的。”白衣男子轻声道,他是叶父分神拥有大神通。
对于这个并不觉得太难。
“本体的意思是放入你的丹田之中。”
“什么?”
“没错的。”白衣很肯定。
叶归泽感觉满头大汗,丹田是仙道修行之人的根本,儿戏不得。
“不过此时时机未到。”白衣男子微微蹙眉。
“本体的想法是九筑基一金丹,这才是极道仙路,否则你非是至强修者。”
他诉说父亲的原意,要让他九次筑基,再去凝聚金丹,这样对于修行有益。
“可是我的气海开阔了一丈已是极限无法开阔了。”叶归泽不解,他的气海之中那些气虽然凝练了不少但是依然无法继续开辟。
那壁垒极为深厚,很难开拓。
“现在便是时机到了。”白衣男子轻笑,一指那处百丈仙碑。
仙碑宛若有灵一般,那个仙字纠缠,石碑本体逐渐缩小。
最后化作一道光,在不经意间没入叶归泽眉心,而后顺着四肢百骸流入他的丹田。
他立刻将意识沉入丹田,那块石碑极为不老实,才入丹田便造成了极大的动荡。
他的气海瞬间沸腾了,无法收拾,在不断的拍打,行成浪潮。
“我为你护法。”白衣男子清袖一挥,将他们笼罩在内。
其内安静祥和,灵气浓郁到可怕的境地,疯狂的自叶归泽四肢百骸没入。
他背后的剑匣在嗡鸣很兴奋,上面的纹路活转,竟然也在吸纳气。
叶归泽的丹田内,气彻底暴动了,化作无尽的汪洋不断的扩大,随着源源不断的气涌入开始拥挤。
开始将丹田充盈。
甚至是……满溢。
最后仙碑发光了,这座不知来历的古朴石碑伫立在丹田最中心。
它如同镇守一般,此时发出淡光,丹田内的气被疯狂的抽取。
而后似乎经过转换一般,许久被吐出一些,极为凝练而且磅礴的气。
“它在压缩气?是它更加的磅礴与凝实。”叶归泽醒悟,开始运使导气术,疯狂吸纳四周的气。
但是很快,丹田再次满溢了,却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哪怕有石碑在凝练也依然无法阻止它们将丹田充盈,最后无地可留。
那块仙碑似乎被惹恼了,它开始震动,气海被搅动了。
这片汪洋此时有了质的飞跃,扩展开来,极为可怕。
它们开始冲刷壁垒,开拓丹田空间。
轰隆隆……
宛若九天雷动,轰鸣不断,丹田被撞击在崩溃,这看得叶归泽极为担忧,但是毫无办法。
他的意念在气海沉浮,无法控制,石碑在指导这一切般,根本不理会叶归泽。
对此他内心是奔溃的,极其无奈。
这石碑就像是大爷,完全不会听命,而且随性而为。
丝毫不顾及叶归泽的感觉,他感觉这哪里是父亲留下的神物分明是一尊不好伺候的大爷。
不过好在,丹田极为稳固,空间在不断扩大,慢慢蔓延化作了两丈。
叶父的意思是九筑基一金丹,想来金丹便是更高层次的修行境界了,而九筑基,就是九次筑基。
九丈丹田空间。
叶归泽想想都感觉不会好了。
这太过折磨人了,丹田开辟时他肉身在颤抖,无比痛苦,肌肉在痉挛。
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比之无数刀子在身上刮动还要痛苦。
简直是一种酷刑,最可悲的是,这种酷刑他只能去享受甚至无法反抗。
数个时辰之后,朝阳初生。
叶归泽才悠悠转醒,周身被汗水打湿了,兽皮衣都显得湿润,他呼吸早晨的空气感觉极为舒畅。
一个晚上,丹田扩大了一倍,两丈方圆,再次被蓄满。
但是那块石碑大爷不愿意再出力,不再帮助它开阔了。
对此叶归泽也问过白衣,但是后者同样无奈,表示并不知道怎么办。
“可是,父亲,您发现没有石碑之上却并没有关于更高层次的修行之法。”叶归泽问道,他来寻求更高层次的修行法。
哪怕得知了要九筑基依然提问。
关于那个金丹期,他丝毫不知,甚至关于法与神通也并无接触。
“的确。”叶父分神轻笑道“本体留下的传承本来就不是古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