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哥孤独了那么多年,漫漫长夜的,除了酒陪哥,就是电影陪哥了,至于古诗词嘛,读书时略有兴趣,想不到哥记忆那么好,离开学校那么多年,居然还记得几句,佩服哥不?”
古青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谭思明。
“你这人真是自来熟,刚见面没多久,就搞得人家好像跟你已经是相识十几年的老朋友似的,傻子,走吧,上去看看。
谭思明苦笑了下,也不辨别,其实,自己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像个初出茅庐,一十二岁的毛头小伙子一样,但是,谁叫你心又冷又硬呢,如果自己装得一本正经,你根本就不正眼瞄我了吧。
默默地走着,前面就是丹霞山上著名的阳元石,网上评论说很具雄性像征,但换一个角度看,也挺像人的大拇指。
止步,谭思明似笑非笑的瞅着古青月,前面的丫头,要不要在这景点给你拍张照片留念,古青月头也不回,说:不必了,想照你自己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拉开了一段距离。
古青月手上拿着单反相机,沿路拍着风景,看到前面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十指紧扣,并肩前行,突然就想起了张爱玲说的那一段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其实,生离死别,我们并作不了主,但是当下一刻,我们好好珍惜,只要懂得了珍惜,好好珍惜彼此,生离死别,尚未到老,那又与我们何干,所以,我们需要的,还是好好生活,跟爱的人一起,可是爱的人又在哪,在遥远的未来,或者,就在眼前。
谭思明并肩走来,敲了一下古青月的头,丫头,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相机都快掉地上了。
卡嚓一声,一张唯美的照片程现在眼前,十指交缠,显得无比恩爱。
一路走着,心情大好,见古青月回眸一笑,谭思明微微失神。
沿着石阶一级一级而上,谭思明指着对面高大的树木说,这是黄花梨木,可制家具,黄花梨为豆科,学名降香黄檀木,又称海南黄檀木、海南黄花梨木。原产地中国海南岛吊罗山尖峰岭低海拔的平原和丘陵地区,多生长在吊罗山海拔100米左右阳光充足的地方。因其成材缓慢、木质坚实、花纹漂亮,始终位列五大名木之一,现为国家二级保护植物。
嗯,旁边牌子上有介绍,我看到了。
谭思明,呵呵干笑两声,想在佳人面前买弄一下才学,想不到却撞钉子上了。
“累了,在前面的凉亭上坐会儿吧。”
古青月依言坐下,休息片刻后,走到采风极好的地方,对着远处取了一个景,拍了一张照片,远山如黛,景色曼妙,美丽不可言说。
“丫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古青月淡淡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谭思明讪讪的,见对方瞪着他瞧,又不说话。头一转,向远处望去,两人突然都无话可说。
古青月的声音幽幽的飘来,“我喜欢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反正不会是像你这样的,吊儿啷当。
谭思明苦笑一声,也不争辩。有时候,先人为主的观念一但深入人心,便很难扭转你在他人心目中的形象。
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游览了大半天,天色微暗,远处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跑到半山腰,因为天色已暗,游人渐渐稀少,古青月一脸的迷茫,想着打道回府,但又不甘心没爬到山顶就要沿途返航。谭思明看着她犹豫的模样,一把拉着她的手,天黑了,我们下山吧。明天再来,先找个地方住下。
看着古青月背上背的背包,谭思明一把接过,“丫头,我们先去酒店吧,来的时候也不来早点,把行李先放下再玩,这样就不那么累人了,第一次出远门吧,下次可是要长记性,要不,景点没看着,反而把人累坏了。我也真的神经大条,现在才看到,对不起。”
古青月由着他背包包,没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