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帅更加怀疑，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只对陆伟有用？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药物。这是毒药吗？”
瓮先生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如果是毒药，我敢对你说你喝了也没什么感觉吗？这个不是毒药的。事实上，我也没有用过。我家一辈一辈把这种药方传下来。到了我这一代，我本来不打算管这破事了。现在自己谋生糊口都不容易，管这种挣不来一毛钱的破药方，简直是浪费我的生命。”
陈帅没有时间听他的牢骚，说道：“你给我的是狗皮膏药吗？”
瓮先生听了，停止了自己的哀怨，看了陈帅一眼，像受到莫大侮辱似的说道：“狗皮膏药？！靠！小子，叫你这么一说我这么多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早知道有人这么怀疑我我二十岁那年就该把这个药物跟我爹一起埋了算了。我家老爷子临死把这个配方交给我，我问他能有什么神效，老爷子说，对一般人或者生物，它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有在一些特别的物种身上，它可以起到致命的毒药的作用！“
陈帅听得神魂颠倒，话说在这个时候，他是真的非常着急，想赶快回家，但是，听翁先生说得这么严重，陈帅不能不引起警惕。他问道：“你父亲没说为什么？“
翁先生说道：“我家老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我祖父那辈人交待他的，一定要保护好这种药物。具体的作用，也是我家一辈一辈地传下来的，说是可以对某些物种有致命作用，但是实际上，起码根据我知道的家史，我家人几辈子从来都没用这种药物干过什么缺德的买卖。换句话说，这个药物不值钱。“
陈帅听到这里，低头看着掌心的药瓶，摇了摇。他的常识告诉他：便宜没好货。不过瓮先生显然也知道这个常识，他说道：“我知道你认为，不是花钱买的东西，不管用。可是我老父亲临死告诉我，千万别等到要管用的时候，没有这种药物了！”
陈帅忍不住问道：“你家人到底是干什么事，研究这种致命的东西？”他把那小小的药瓶又在手心摇了摇，问道：“真的象你说的那样，可以杀死……象我表弟那样的人吗？”
瓮先生摇头说道：“我父亲是这么说的。但是老实说，我从来没亲眼看过父亲杀人。他从来没这么做过。”陈帅愕然，说道：“那你凭什么让我用这种药？你自己都没见识过它的效果？”
瓮先生说道：“可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别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你把这个药物喂给你表弟吃掉！可是你又没听，现在早过了十天的时间了！”
陈帅说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这个药物可以致人死命，你想想，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不管我表弟怎么闹，他毕竟是我弟弟啊。你这不是唆使人犯罪吗？”
瓮先生使劲叹了一口气，说道：“信不信由你吧。我是真心想帮你。你现在的处境，往后发展下去，只会越来越艰难。你——我也不知道以后你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