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琸走近后,白若看着他的面孔,内心有些复杂,才多久没见,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可一方面又不明白夏成理为何让白琸出现,白琸与袁巧曼那件事,虽说疑点多,可并没有什么东西能拿来指责袁巧曼吧,还有袁巧曼为何脸色大变呢,明明她在明面上相当占理。
白若猜测着,看着夏成理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又看看白琸那镇定的样子,安心了不少。
反正要事情不成,也是他俩的事…她就算丢脸也丢不成什么样!
“有事就都一次性说清楚吧,省的以后有什么牵连,你既然都把他叫来了,那肯定是已经准备好批判我的话了,说吧。”袁巧曼翘着腿,也已经镇定下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能有的证据都消失了,她倒要看看夏成理又要怎么出丑。
“急什么呢,不如来谈谈人生中有的巧合吧。”夏成理看了一眼白琸,“有时候做事情就是这样,明明目的不是那样的,最后却意外的成了别的模样。”
“是啊,就如同我一开始只是顺着他的意愿与他喝几杯,最后却被…呵。”袁巧曼讥笑一声,白若想白琸真那么做了,一定得满脸羞愧,可他还是镇定。
“诶,话别急着下定论。”夏成理又看了一眼白琸,白琸拿出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那段录音一开头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是有人倒下的声音,接着,就是袁巧曼说话的声音。
“啧…还以为药起不了作用呢,你要再不睡过去,我就得再下一次安眠药了。”
“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烦人了,和你挑明了说当然好,可用这么方法,让成理再注意我一下,也不错。”
白琸按下暂停,看向袁巧曼,“你的声音真好听呢。”
袁巧曼笑容有些僵,可还是镇定,“谢谢夸奖,不过光是这一段不明不白的录音也不能证明什么吧。”
“手机上记录了,这是在那天录下的,时间也吻合,一开始酒杯碎裂就是我喝下你给的不知道什么药后没意识了,而把酒杯摔在地上的声音,之后你的两句话,更是证明了我当时没有了意识。”白琸一笑,“请问一个没了意识的人,怎么能……嗯?”
“那是你的手机,你想说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至于那两句话,谁知道是不是你找声音和我像的人说的?”袁巧曼撑着头,无奈,“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你们可以走了。”
“巧曼,其实你被那什么了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不应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既然你们所说的事情并不一致,不如报警,让警察调查一下他那段录音吧。”
夏成理依旧好脾气,白琸闻言,说道:“之后还有很长一段录音,甚至有我在两个小时后匆忙拿走自己的东西离开的声音,如成理所说,我们所知道的事实差的这么远,还是调查一下好。”
袁巧曼沉默许久,说道:“我认了,是我陷害你的,动机就跟录音里一样,我承认,如果你认为我在这件事上伤害了你的精神,你可以索赔。”
“就等你这句话呢。”白琸起身,走到袁巧曼跟前,“之前连我自己都误会了自己,对你以及你的家人三番四次的道歉,现在水落石出,请问,你是不是也应该向我以及我的家人道歉呢。”
去白家的路上,夏成理很不高兴,全因白若一直和白琸说话而完全忽略了他。
是是是,他这次批判袁巧曼是没成功,是证据还不够,是莽撞了,所以完全不值得被某人关心为什么他忽然知道了那么多。
长呼了一口气,夏成理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会忽然打开录音呢?你那天又是为什么要录音?”白若抓着白琸的手,关心完他为什么憔悴了那么多后,立刻开始关心刚才的事情。
“录音不是我打开的。”白琸皱着眉头,却又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