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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浴火重生(4)

王兴业回了家,坐在椅子上,依然一言不发,脸色铁青,胸膛起伏不定。王家栋小心翼翼地站在他的身边,也不敢多嘴说什么。忽然,王兴业的嘴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也一头就倒在了地上。王家栋一边慌忙扶起他,一边大喊:“爹……爹……”王兴业微微张开眼睛,一声叹息,忽然伸出手就要戳自己的眼睛,还好王家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惊叫:“爹,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兴业恨恨地道:“我恨不得戳瞎我这一双狗眼呀!我还给了晁家那小子五千两银子,我真的是养虎遗患呀!我无脸见王家的列祖列宗呀!”

说罢,号啕大哭,老泪纵横。

王家栋说:“爹,至于吗?他只不过是重修京西胭脂铺而已。就算他修起来,又怎么样?他是借人家的钱修,那些钱是要还的。我们是靠自有资金发展,我们仍然跑在他们的前面。”

王兴业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儿子说:“你啊你啊你啊,到底还是太年轻啊。”王家栋说:“我不明白,还望爹赐教。”

王兴业说:“你说,京西胭脂铺的招牌,是不是比我们王记胭脂坊的响亮?”王家栋说:“是又怎样?京西胭脂铺是有名声,可那主要是在京城,是在皇宫。我们的名声在民间。”

王兴业说:“他们在宛平的工厂一旦建起来,就不仅仅是在皇城了,也到了民间,和我们在同一起跑线上了。这个你就没有想到?”

王家栋说:“我想到了。可是,我们比他早走了一步。我们已经有了七家分号,两年之后,我们的工厂投产时,分号会开到十五家。晁家呢?两年之内能开五家分号,就已经不错了。他们有工厂没有分号,产品往哪里卖?我们还是跑在前面。”

王兴业说:“我再问你,晃信义那小子,哪来的钱修前院,又哪来的钱修工厂?”

“这个我倒没有想过。”王家栋说,“可能是哪家钱庄给他贷了款吧。”“哪家钱庄?你认为整个京城哪家钱庄会给他贷款?”

王家栋确实被问住了。如果他是钱庄老板,他一定不会给晁信义提供贷款。开钱庄的,自然要做生意,这种没底的生意谁敢做?如果没有钱庄提供贷款,晁信义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前院和工厂同时开工,需要三四十万两吧,再加上松下妆品的赔款,恐怕得六十万两啊。

想到松下妆品,王家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爹,您说,这件事会不会与松下妆品有关?”

“你终于想到了。”王兴业说,“除了松下妆品,还有谁愿意给晁信义那小子这么大一笔钱?而那个日本人,一肚子坏水,他又怎么肯白白拿这么多钱给晁信义?”

“您是说,晁信义把京西胭脂铺卖给了松下妆品?不可能吧。”“除了这种可能,你认为还有别的可能吗?”父亲这一说,王家栋完全明白了。如果晁信义走投无路,把京西胭脂铺卖给了松下妆品,以他对松下长生的了解,松下家族一定不会只是参股,而是会控股。如此一来,今后的京西胭脂铺就不再是中国人的京西胭脂铺,而是日本人的。

松下长生迈出这一步的同时,一定还想到了下一步。下一步他会扩股,用这些扩股的钱在全国开分号。这样做,至少有两大好处。其一,京西胭脂铺的产品,有了销售之所,不仅能保持和王记胭脂坊齐头并进的势头,甚至可以凭借强大的财力,迅速超越,继续成为行业领先者。其二,箭在弦上,晁信义不得不同意松下长生的扩股方案,那样,松下长生就可以进一步摊薄晁家的股权,从而完全控制京西胭脂铺。

父亲一直怀疑松下长生心怀叵测,当初以生命安全为由,躲进王家,就是一个阴谋的开始,现在看来,父亲是对的,松下长生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原来早在这里等着了。

看来,松下长生的目标,不仅仅是吞并京西胭脂铺,还想以京西胭脂铺为桥梁,进一步吞并王记胭脂坊啊!

难怪听到京西胭脂铺全面动工的消息,父亲会吐血,他是既担心未来王记的命运,又恨晁信义没有骨气,竟然是一个悖祖逆宗的忤逆之子。

看来,自己今后要小心应对了。

又是知了爬上梢头的时节,京西胭脂铺如期完工。前院如意大门,大门左侧八米就是店铺,六根青石柱子,六间店铺连成一排,店铺门都是高九尺、宽两尺、厚三公分的厚木板组合而成,上下有卡槽,白天门板一取下就是店铺,晚上木板一安上就是一堵墙壁。漆成朱红色,显得富贵,大气。

晁家原来的后院比前院大了几倍,是因为后院不仅仅有制作场所,还是原料仓库和产品储藏室,还有一个马棚,养了五六匹马。后院开了一个门,比前院的如意门要宽,主要是方便运送原料的车辆进出。还打了口水井,在水井边另外放置了几口大缸。京城中的地下水咸、苦涩,用于清洗可以,但用于制作胭脂水粉却不行。晁家制作胭脂水粉的水都是从玉泉山上用马车拉回来的。因为制作需要的水不少,晁家有两个工人专门运水,每天天不亮就赶着两驾马车,往返不停。

这次重修京西胭脂铺,晁信义将旧的后院进行了重新规划。毕竟,宛平城的工厂已经开始建设,将来,生产车间会全部搬到宛平城,原料仓库以及产品储藏室等,都将建在宛平城。现在的后院将来只处理一个核心环节,即最后的配方工序在这里完成,然后送往宛平的工厂。

当然,宛平的工厂需要两年建设期,在此期间,京西胭脂铺的生产不能停,后院的建设也就简单一些。

在此期间,晁灵珊招聘了几批工人,账房、店铺伙计、制作工人、杂工、做饭的厨工,一个都不能少。晁家信誉不错,从前的老工人回来了十几个,另有十几个是新工人。晁信义负责家里装修的一些收尾工作,包括建筑材料款的支付、工匠们的工钱结算、原料的调集和进库,忙得团团转。王玉堂和花红蓝除了日常制作之外,还负责培训新的技师。

常风又押了一批原料回来,晁信义清点登记之后,几个工人从马车上搬货。常风看了晁信义一眼,只见他双眼布满血丝,脸瘦了一圈,有些担心地道:“兄弟,多注意身体呀!”

晁信义淡然一笑,看了看四周,走近常风几步,压低声音问了一句:“他怎么样了?”他问的是自己还没有见过一面的儿子。

常风平静地道:“很好,会笑了。”晁信义浑身一颤,微微叹息了一声:“我对不起他和他母亲。”常风默然。

晁信义又叹息了一声:“我也对不起列祖列宗。”停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还对不起她!”

常风明白晁信义后面的这个她是指四海钱庄未过门的妻子张淑梅。

“你做得没有错,因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红蓝姑娘理解你,张家姑娘我不了解,如果她是一个懂事理的姑娘,应该会谅解你!”常风想了想,慢慢地安慰晁信义。

晁信义双眉紧锁,说:“你说,我该如何安排红蓝姑娘和家聚?”

常风迟疑了一下,才意味深长地道:“红蓝是一个明事理的姑娘,她不会给你添麻烦,你不用担心她。孩子我妻子在照看,我们没有孩子,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样,你看什么时候合适,让他认祖归宗……”

晁信义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这事不好急着对张家姑娘说呀。”常风道:“既然不好说,就等一段时间吧!”晁信义点了点头说:“也只好等一段时间了!”

常风道:“总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晁信义心如刀割,把目光移到一边,眼眶之中有泪水在滚动,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滴眼泪掉了下来。他假装用手揉眼睛,擦去了泪水,对常风说:“常风大哥,这些天事情很多,你和常威兄弟留下来帮我一段时间。”

常风说:“行,现在京西胭脂铺需要人呀!”

京西胭脂铺重新开张,仪式定在正午。

上次只修了门店,开张仪式过于简单,仅仅是放了几挂鞭炮而已。这次,晁信义做好了所有准备,新的妆品也让一些人反复试用过,和当年京西胭脂的出品不相上下。既然如此,晁信义决定搞一个隆重的仪式,向整个北京城宣告京西胭脂铺劫后重生。

牌楼下面,晁信义特意设了香案,供奉着四荤四素,点着香炉。牌楼上京西胭脂铺的牌匾重新刷了金粉,用一块红布蒙着,红布的一头垂了下来,两根长长的竹竿竖立起来,上面缠满了鞭炮。

晁信义再一次遍请至亲好友,分别给王兴业父子以及松下长生也都送出请柬。一切准备就绪,晁信义来到后院马棚,牵出一匹白马,安了马鞍。在后院负责看守的是常风的弟弟常威,他比晁信义要小一岁,生得浓眉大眼,练就一身好武功。

“信义哥,中午就要揭匾,你要到哪里去?”常威奇怪地问道。

晁信义翻身上马,道:“你把门打开,我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很快就会回来!”

常威打开后院门,晁信义策马飞驰而出,直奔四海钱庄而来。到了四海钱庄大门口,晁信义跳下马。一个站在门外的伙计立刻迎了上来。虽然张寿元让林大富和林大贵兄弟保守把女儿许配给晁信义的秘密,但他们兄弟在私下里嘀咕,让一个伙计听见了,结果四海钱庄的上下都知道了这个秘密。伙计们知道晁信义是东家女婿,因此对晁信义格外客气。

“晁少爷,请,需要通报掌柜吗?”伙计客气地道。

“麻烦你把我的马牵一会儿,我很快就出来。”晁信义把马缰往伙计的手中一塞,大步走进钱庄。

张寿元正坐在柜台里,手里拿着一个账本,旁边一个账房正在算账。他看到晁信义大步走了进来,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走出了柜台。

晁信义自从借贷钱之后,还没有到四海钱庄来过,今天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晁信义走到张寿元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张寿元微微有些惊讶,正在想他为什么有这个举动。晁信义抬起头道:“岳父大人,今天是京西胭脂铺揭匾,开工的日子我来娶淑梅为妻,京西胭脂铺需要一个女主人。虽然我不能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我会一生一世爱她。”

张寿元抬头往门外看了看,只看到一个伙计手中牵着一匹白马,站在大门外正奇怪地望着两个人。

张寿元微微一笑,说:“好,你起来,跟我走!”晁信义大喜,站了起来,跟在张寿元身后。两个人走进后院,林氏正坐在椅子上缝补衣服。张淑梅穿着一件粗布衣裙,头上挽了一个发髻,长发披在肩头,衣袖挽得高高的,正在水井边洗衣服。晁信义先跪到林氏的面前,喊道:“拜见岳母大人!”林氏惊愕地望着晁信义:“什么?”张淑梅听到晁信义的声音,抬头一看,顿时脸庞绯红,忙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正洗的衣服,低着头,再不看晁信义一眼。张寿元微笑道:“淑梅,你过来,信义,你起来。”

张淑梅把手中的衣服放下,慢慢走了过来,站在父亲的身边,一脸娇羞。张寿元慢慢握住女儿的手,把她轻轻牵到晁信义的面前,郑重地交到晁信义的手中,说:“信义,今天我就把淑梅交给你,祝愿你们相亲相爱,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林氏惊讶地道:“今天女儿出嫁吗?我怎么不知道?”张寿元微微一笑:“你现在不知道了吗?”

林氏勃然大怒,叫道:“好你个张寿元,当初,你娶我的时候,连一顶花轿都没有。今天,你嫁我的女儿,比我这当娘的更寒碜。不行,我不干,我反对。”

张寿元坚硬如铁地说:“反对无效。信义,我把淑梅交给你了,你带她走吧。”

晁信义抓住张淑梅的双手,紧紧握住,双目灼灼如火:“淑梅,我今天就娶你,我们拜谢父亲和母亲!”张淑梅无限娇羞地应了一声。

两个人一起跪在张寿元和林氏的面前。林氏连忙站起来,摆动着双手说:“不行不行,我不接受,不能这样的。”

晁信义和张淑梅可不管这些,已经拜了三拜。张寿元摆了摆手说:“行了,你们走吧!”

张淑梅悄悄拉了拉晁信义的手,低声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晁信义一把抱起她,大踏步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你这个时候就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我只需要你的人。”

两个人出了后院,林氏号啕大哭起来:“我辛辛苦苦养了十九年的女儿,就被晁家那小子跟土匪一样抢走了。”

张寿元不以为然地说:“信义可是骑了一匹白马来娶淑梅的,想当年,我娶你的时候,手里就拿了一根棍子。”

林氏继续大哭,又骂道:“都说女大不中留,是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了,我以后能指望谁养老呀!”又骂张寿元:“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你连一点嫁妆也不出吗?你让女儿嫁过去怎么过?”

张寿元右手捻着胡须,脸上是赞许的笑容:“好!好!好!我没有看错人,淑梅也没有嫁错人。”

晁信义抱着张淑梅,张淑梅从没有被男人抱过,一张脸绯红,芳心如鹿撞,她把头靠在晁信义的肩膀上,一双手紧紧地抓着晁信义的衣服。

钱庄里的伙计们惊奇地瞪大眼睛望着两个人。

晁信义大步流星地走到白马前,把张淑梅放在马鞍上,从怀里拿出一两白银,放入伙计的手中,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算我请你们大家喝酒!”说完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左手搂住张淑梅的腰,右手一抖马的缰绳,白马就飞奔起来。

京西胭脂铺,工人们排列在店铺的前面,大路上聚集着许多来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京西胭脂铺被毁,大家都很痛心、惋惜。京西胭脂铺重新建立起来,大家自然高兴。

晁灵珊和常风负责招呼客人。晁家的故旧很多,来了很多人,有些人,晁灵珊和常风根本不认识。他们能做的就是和先到的客人打过招呼,又去招呼后到的客人。

松下长生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日本人,名藤条岛。王兴业和王家栋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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