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弱骨的林祀别了平垠王,有些颤抖的忙回了自己的阁间,首先的动作便是插门上栓。
“怎么,见到鬼了?”
男子慵懒华贵的声音一出,震得刚进门的林祀砰的把门靠住,“你,怎么来这儿了!”
呵呵呵呵的笑声,自男子喉间发出,一双深潭般的眼睛幽幽的,“我的出现,往往是因为你的呼唤,不是吗?”拍拍身边的床铺,男子笑得几欲剥离人的神魂,“跟前日相见比较起来,今日的你,尖叫的声音似乎恢复了正常!”
林祀撇撇嘴,她确实是想找袖白堤问个明白。回想那天昏睡过来,在洗脸盆中看见自己的脸,呆愣许久之后的失声尖叫,今日,她的反应已经渐渐正常。
袖白堤,这个男子,确实如他所说,每每出现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那时候,她回宫无望,她的身份已然消除,湖底那闸门也已经封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在生活在这个时空里,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出现在皇族最重要的祭奠里,这时,袖白堤出现了!
当她昏睡过来时,看见了一个陌生男子的脸庞,占据她的脸孔出现在水盆里。
尖叫过后,那个男子低笑着悠然而语:“这张脸保你进祭祀大典,掌控整个祭祀大典的进程。”
当然,她也看见了,坐在袖白堤身旁的那个男子,她现在这张脸的正主,正面色沉静的看着她,然后说了一句话,“希望你会喜欢他!”
当时的阮宁波问了一句,“我会喜欢谁?”可那男子只是笑,眉毛垂得低低的,抿唇不语,眯眼望着窗外的斜阳。
回过神来,阮宁波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坐上床缘,“我刚才遇到郎东垠了!”
“怕他认出来?”
不是怕认出来,这可能是人的好奇心理,看别人会不会认出来,阮宁波,也不能免俗。
“也许,他认出来了!”毕竟,郎东昱聪明得象狐狸。
“也许吧,不过,你这个抹汗的动作要改一下,林祀应该是这样。”袖白堤倚在床柱上,捏起袖子一角,一下一下,细细拭去额头的汗。“与林祀相比,你的表现倒象是男子!不过,郎东垠,未必认得出你,林祀,他们两个渊源颇深,见到林祀,过往的一切都会浮上脑海,未必去注意其他的异样!”
叩叩叩。
阮宁波挑眉,“谁啊!”转换成男声版的林祀!
“林大人,奴婢是平垠王近前宫女,平垠王有令,邀林大人晚间到雅阁一叙!”
阮宁波看看袖白堤,那男人只是深邃着眼神,魅惑众生。
“林大人?”那宫女推了推门。
“在下正在沐浴,请平垠王放心,在下一定准时赴约!”
脚步声渐渐远去,袖白堤直起了身,绕过阮宁波到里间,在擦身而过时,幽然咕哝道,“沐浴。”便笑吟吟的没入门帘。
不多时,再出来的人,已然是一个低眉顺眼,平凡无奇的太监。只有那双诡异深邃的眼睛,还能认得出,但见男子手一翻转,再看时,活脱脱一个小眼眯,上眼睫上不知粘了什么肉色的东西,化腐朽为神奇。
他身上穿的,是上等太监的服侍,是和她扮作的林祀一样可以纵览全局的角色!
“郎东垠会的,是本王教的,所以,应该看不出本王的顶尖手法,除非。”男人的话,消失在唇齿间,人,也消失在视线里!
晚间,阮宁波如约在宫女的指引下来到了郎东垠的阁间,不同于她那里的局促狭小,这里异常的宽敞舒适,进了两个外间之后,才到最里一层。
如果说阮宁波还对郎东垠有那么一丝了解的话,那么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她绝对惊讶的不可名状。
她也确实吓到了,显然,阮宁波这个表情在郎东垠预料范围之内。
浴桶边缘坐着的那个男人将挂坐在他身边,全身煮熟虾子般的宫女推开,捞上她褪在腰际的衣服,朗然道:“林祀,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害羞!”
阮宁波低垂了眉眼,做一副冷然之态。
“呵呵,还是这般态度,不过,小祀儿莫怕,今天,本王不是逼你画像!”
“林祀从未怕过!”阮宁波波澜不惊。
呵呵呵呵的狂笑充斥在每一寸空气里,“好,不怕就好!”说完不再理会阮宁波!
低低的轻吟声传来,让阮宁波不禁别开了头。
“你好香啊!”男子的咕哝声如痴如醉。
然后,没了声音,直到,“林祀,转头吧!”
阮宁波依言转头,但见那女子已经软软的瘫倒在郎东垠的怀里,丰满半裸,媚态横生。
“去把那个木桶移过来!”这时候的郎东垠面色严整,俨然与方才判若两人。
阮宁波依言办好。
“加入酒和醋!”阮宁波虽然不知为何这般,仍旧不动声色的照做!
“把她放进去!”郎东垠说出的是命令,只是有那么一点肖魂的魅惑。
阮宁波顿住,没有立刻行动,因为,那女子是坐在郎东垠某个关键部位,一旦移开,那,便是无边春色。
“怎么,迟疑?”
阮宁波抬眉,走过去,接过,在神经屏息的那一刻,却并没有无边的春色,男子的亵裤好好穿着。
“洗好她的身子,然后,抹干!再以掌力将她的‘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一一捏打!”
轻微的喘息,肖魂的轻吟响起,阮宁波脸上一阵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