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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江南美人(24)

想着想着就感觉有点乏,洗了个澡,坐在床上看电视。大概过了一会,王文秀就悄悄进来了,披着浴袍钻进了被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吴保法和王文秀就保持着这样一种若即若离的地下关系,一个有夫之妇,夫妻感情并不差,一个高级钻石王老五,身边群艳争芳,王文秀从来不要保法什么东西,吴保法也避免伤及王文秀和丈夫张和忠的感情,偶尔在办公室,偶尔在酒店房间,不会很频繁,但总会有一个时刻两个人默契地感觉彼此的需要。就好像彼此对对方都有一种魔力,一种有时间限制的魔力,在这个时间里彼此可以心灵相通,彼此如胶似漆,但时间一到魔力立刻消失,就如物理学中的转动的磁场产生电流一般,一旦磁场停止转动,电流就截然而止。对吴保法来说,阅女无数,如果需要可以每天都有青春美少女在身边转圈,王文秀只不过一个过了三十的小妇人而已,虽然相对于农村妇女来说,无论在学识知识、举止行为、待人处事都显得精致而高人一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吴保法看到王文秀丰满的身体,挺拔的双峰,圆润的翘臀就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冲动和归属,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最初,仿佛找回了安全和依靠,好几次他在她怀里睡得特别香,以至于王文秀取笑其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一般。今晚也是,本来感觉很乏,但当王文秀香滑的身体溜过自己的两腿的时候,男根不由自主顶天。女人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直到双方情至高点,各自放开往后仰,完成最后一泄……

王文秀仰面躺着,双脸绯红,侧脸看了一下搭在胳膊上的吴保法。吴保法闭着眼睛,躺在女人的怀里,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是在想事情。

时间好像停止了几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吴保法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语似的:“文秀,我们以后别这样了,我们不能这样了……”

王文秀“噌”地坐起来,看着吴保法,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刚吐到嘴边的“为什么”给吞了回去,端详着这个男人的脸,说道:“对不起,可能昨晚你太累了,我不该来……”

“不是……”吴保法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但又闭上了眼睛。

王文秀听后,低了一下头,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掀开被子,光着身子走到门口的落地镜子前仔细端详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着:“眼角有鱼尾纹了,腰上有赘肉了,屁股也不翘了,奶子也有点下垂了……人老珠黄,不能不服呀。”说完,怏怏地回到了被窝,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不是这样的……”吴保法支起身子,试图要解释什么,但好像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扭头看着王文秀沮丧的样子。

“我对你无所求,你知道的。”

“我知道,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我的无力。大多数女人跟我,无非为钱财,钱能解决的事情就变得容易很多,付完钱后感觉会很轻松……”

“你想付钱给我?你想让我做‘鸡’?”王文秀声音虽轻,但语气很硬,甚至有点怨怒。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我确实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保持这样的关系?你有美满的家庭,你也有工作能力,面对你每次我的心总是空落落的,时间越久我越无法面对……”吴保法又睁开了眼睛,坐在床上,眼中透出奇怪的眼神,幽幽地问道,“你说,人这辈子有什么意义呢?”

“你到底怎么了?突然变成哲学家了?”王文秀笑着说,“意义多了,吃饱、穿暖,努力地做好自己的角色……”

“这就是意义吗?”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没什么意义,大多数人都毫无意义。”

“怎么会?你的事业养起了一大帮人,你看看你的好几个产业,好几工厂,一共几千号人,他们的温饱、情绪、生活质量可以说都和你有关呀,你应该感觉很有厚重感啊。”

吴保法这时倒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是吗?我倒是不这么觉得。我倒觉得也许人生的意义在于增值,是一种生命的溢出,而我们这些人现在做的只不过是顺应形势,正在做着一些‘零和’的事情,就是你不做,自有人来做,所谓做好做衰其实都差不多,就如大潮中的扁舟,潮头潮落高度和力量取决于大潮本身,至于在潮头和谷底的是哪叶扁舟并不重要,因为不是这叶就是那叶,扁舟渺小本身并无意义,是大潮成就了它。所以其实我们很多人并无意义。”

“哦,也许……”王文秀歪着头,一边看着身边这个有点玩世不恭,有时又感觉严肃认真的男人,一边笑着说道,“不是很懂,不过感觉有点道理。”

“……”

“但是这和你我的关系有什么联系吗?”

“当你看透事物本身,明白自己并无意义的时候,也许倒像个想要皈依的酒肉之徒……”

“想做点好事?断绝一些罪恶的念想?”王文秀放浪地笑了两声,两只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一会又翘起自己的臀部,说道,“你觉得想要断绝哪个?这个?还是这个?”

“如果在乱世,你倒可能成为女中豪杰。”保法并不为王文秀出格的动作所惊讶,对于她来说实在平常稀奇,所以在吴保法看来,其实这样的女人是挺可怕的,对你无所求,但对自己来说就好像回到母体的感觉,是自己牢牢地被她所控制了。表面上自己和她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但心灵上自己早已是她的俘虏,所以吴保法使劲要在两人间建立起一种他可以控制的关系,比如金钱关系,不然他宁愿与之决断。

“女中豪杰?”王文秀倒是对这个称谓不排斥也不接受,“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其实你不喜欢我,确切点说连男女之间的好感都没有,是不是?”

吴保法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回答是,那几年的地下情,无数次的如胶似漆怎么解释,只是发泄?如果回答否,那为什么每次都是止于男女间器官的欲望,毫无男女间心潮澎湃的冲动,难道只是验证了男人只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

“你其实是个好女人!”吴保法的表达就好像初中的时候对不喜欢但暗恋自己的女生说的话一样。

“咯咯咯……”王文秀大笑起来,“你太逗了,回到十五六年前了?”一会儿她安静下来,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在你眼里,我一点都比不上她吗?”

“你说谁?”吴保法惊讶地看着王文秀。

“你别装了,从小我就看出来了。”王文秀屈身,双手抱着膝盖。

“你开什么玩笑,谁呀?”吴保法涨红脸,不解地说道。

“文娟呀,你没暗恋她?如果我错了,我一头撞到这墙上,去死算了。”王文秀没看吴保法,但语气是斩钉截铁地肯定。

“漂亮女人谁不喜欢?”吴保法似乎爽快地承认了。

“哼!”王文秀没有正面回应保法,却鼻子里拧出一个拟声字。如果这时候女人去刨根问底,像吴保法这样圆滑的男人也许有一百个理由和证据回应她,并把她引导到自己的观点上来。但这女人就是聪明,什么都不说,就发出一个好似唾弃,好似怀疑的声音,造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环境,这下倒是把吴保法弄得有点懵了。

“古书上也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道有错吗?”吴保法加强了语气,说了不同的话但是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那你怎么不去追呢?”王文秀好像也不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追?凭什么人家会看上我?初一开始就没怎么好好学习,乡巴佬一个。”人有时候喜欢找理由多于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吴保法也不落俗套,就这样狠狠的俗了一把。

“也是,要相没相,要钱没钱,谁会想到你居然成为了相当成功的企业家、劳动模范呢?”

“……”

“哎,那你现在怎么不发起攻势呢?好像他们两口子的感情也不是看起来那么和睦哟。”似乎,王文秀对这个话题倒是挺感兴趣的,继续向下挖掘,诱导着保法。

“你觉得你问这些有意思吗?”吴保法有些不悦,不想再顺着王文秀的思路在自己的大脑中探寻下去。

“哎,问个私人的问题,你上过她吗?”王文秀不依不饶着,“但我觉得这颗葡萄你是吃不到了呢。”

明知是激将法,吴保法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怎么知道没上过?她屁股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紫青胎记是不是?”

“这个你怎么知道?”王文秀惊讶地大呼起来,以前她和王文娟一起洗澡的时候看到过,还开玩笑说王文娟这个胎记长得好。因为在当地,胎记长在哪里,老人家说就靠什么吃饭,王文娟胎记长在屁股上就靠屁股吃饭。不过后来一想,如果长在脸上不是要靠脸庞吃饭,但是长在脸上都破相了怎么靠脸吃饭,这个说法也是挺匪夷所思的,不过大家讲的时候都是向着自己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靠近,所以王文娟的这个特征她是知道的,难道……“是不是哪个女人在大澡堂看见过跟你说的?”

吴保法斜睨了王文秀一眼,说道:“有这个必要吗?”转而又说道,“不过现在,我们也形同陌路之人……”

“说实在话,其实我是不相信的,我了解她,除非……”

“嗯,是的……”吴保法默认了。

“你不应该的,其实她很可怜。”

“……”

“所以你把我一直当她,是吧?”王文秀终于要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了。

“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们也许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对你不公平。”

“你是想要我跟你说‘没关系’吗?还是‘无所谓’?我不会说这样的话,对于我来说这些也毫无意义。就如你认为的意义一样,你奉献了肉体和精神,我只是充其量贡献了肉体,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吗?”王文秀边说话,边穿上了衣服准备走。

出乎自己意料的回复使得吴保法无言以对,口中喃喃地问着:“你觉得周国良去哪里了呢?”

“周国良?哪个周国良?”王文秀理了理自己头发,对着镜子上下左右端详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来是谁,一转念又好像记起来了,“你说那个周国良呀?不是抓到派出所了吗?哎,犯那样的事情肯定就是要蹲监狱的,突然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这次不是来这里嘛,想起以前他还是工人的召集人呢,也是挺不错的一个人。”

“那还不是我们的回扣给的足,现在的人都现实着呢,不给钱就偷设备,不给回扣就给你磨洋工,哪像我,为你工作,陪你睡。”王文秀说着说着又好像故意戳着吴保法的痛处。

“是呀。”不知道吴保法认同的是前一段还是后一段,反正就是很奇怪的应了一声。

穿好睡衣的王文秀一转身出了门,就如进门那样悄无声息,吴保法看着她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走廊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也很奇怪今天和这个女人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原来他想结束一段关系说结束没有二话,只要说结束就结束,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后续的瓜葛,但是今天却很满意这样的方式,丢三落四地满足了对方的好奇,自己胸中的一团郁气也发泄了一下,似乎都满足了彼此的意愿。

只是目前的情况是,胸中另外一团积郁的气不知不觉膨胀起来,让自己很是不安——越想越不明白,周国良究竟去哪里了呢?

那天罢工的人群散了之后,晚上,小金就按照吴保法临走前交代的那样安排了三个人分别找金顺全、周磊和边秀华进行攻关。而他自己找到了周国良,原先周国良还不想出来,但金若楠找了个借口说要商量一下回乡的事情,工厂为他们安排的情况需要他确认一下。

到了小金的办公室里,周国良并没有坐下,小金拿出几张纸,上边是行程安排以及过年为工人准备的一些年货等等内容,以前一般是工厂决定了才公布,没有征求过组长或者籍贯工人召集人意见的时候,虽然工厂和工人间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既然工厂想缓和,周国良也得表示尊重,基于这点他才过来,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点点头,说道:“行,感谢!我看挺好的,想得挺周到。”说完转身想走。

“国良大哥,还有一件事。”小金将纸放好,起来走到客人沙发那边,“您坐。”

这点也是国良有些思想准备的,毕竟刚才的事情出乎意料,但出乎意料的事情总归只是点缀,或者说是引子,就如前戏一般,现在要说的事情才是正题,他倒也想看看小金,或者说是老板,葫芦里边究竟卖的什么药。

“没事,我站着就行了,一会还有事情呢。”随后周国良故作疑惑状,问道,“还有事情?”

“国良大哥,您在工厂工作已经大概五六年了吧?您觉得老板待您如何?”

“差不多五六年,老板很不错,有假期,节假日都有发水果,过年还有年夜饭吃,回家还有专门大巴,相对来说老板很是厚道了。”

“哎哟,您讲得太对了,您都承认了老板的厚道,待你不薄,那为啥白天还煽动工人罢工呢?”

“老板待我们不薄,我们也没日没夜干活,你想想七八月份多热,现在多冷,我们都是连续干七八个通宵的,一天睡不到三个小时,我们互相回报,对于老板来说,这叫经营有方,对于我们来说,这叫尽忠职守。刚才你说的罢工,那是另外一回事,那是老板欠了我们钱,我们没法回家过年。你说我们辛辛苦苦在外乡打拼干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攒几个钱过年回去添置家用,供小孩上学,现在工厂是断了我们的生路,我们没法跟家里交代,我是召集人,没法和老乡交代,你说是不是?”

周国良倒豆子一般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金若楠这个大学生一时也接不上来,只得说:“不是工厂现在周转有些困难嘛,你了解的,三角债都是你欠我,我欠他,他欠你的,再说了也不会不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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