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前辈许久没碰剑了吧。”
“你这小丫头,怎么和前辈说话的,也太没大小了吧。”
初依将剑从剑鞘了重新拔出来架在她的脖子上“你个江湖骗子,如果你没说刚才没说那些江湖旧事我早一剑就杀了你,你到底是谁,说,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那女人扭过头,不与初依答话。
初依微眯眼睛剑梢更靠近她的脖子“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还要留着你吗。”
那女的说“杀我,我犯了什么错,我只是揭发了姚庆龙的种种恶行,难道让你们知道事实我就错了吗,我错了吗。难道你们还要以为姚庆龙是位有实力的武林盟主,都活在他的谎话里,你,你还想杀我,你能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不怕死,你能让我死的明明白白吗,你是谁为什么杀我。”红家梨怒目圆睁的盯着初依。
初依想着她说的话确实都在理,施施然收回剑。
初依问“那你到底是谁?”
“我叫裂枣,你那?叫什么。打了这么久,小姑娘你叫什么。”
“哈哈,我叫初依。你名字好奇特啊,裂枣,歪瓜不会是你姐妹吧。”
裂枣撇撇嘴“我最讨厌别人拿我的名字来说笑,你的名字不也很随便吗,初依,难不成你是初一生的就叫初依了。”
“当然没这么浅薄,我是月末上山学剑艺的,所以寓意着明天会更好,就取名初依。”
“哦,其实歪瓜,裂枣这两个名也挺好的,歪瓜顾名思义是长歪的瓜,虽其貌不扬,但也是最香甜的的瓜,裂枣,是那种裂花的枣,可谁能又去否定这种枣不是最甜脆的。这些就像是做人的道理是一样的,不要只在意去看其外表,内在的气质也很重要。”
沉浸在痛苦中的村长赤昆鹏,还有姚乐玺渐渐清醒过来。问“你到底是谁。”
裂枣说“我是戚奔夏的徒弟,洪裂枣。而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报仇的,我并不是你的什么姨娘,你爹是我的杀父仇人,在那场战争中,姚庆龙就像是杀人狂魔,将平静的武林搞的乌烟瘴气。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接一个身体倒下成为他脚下的尸体,你知道那种感觉的,你爹不论什么时候都不配当武林盟主,还有,赤昆鹏,告诉你,他就认为你傻,才把药给你,他在门外真的听见戚奔夏和范长宁说的是什么。还把药让你给他们吃,造成现在的局面和你有着重大的联系,你以为你躲在这个破村子里就想把你的罪行推开吗。现在你知道真相,你能逃过你心里的谴责吗。你不知道,范长宁为什么变了,为什么疏远你,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明白了吧,呵呵呵。”裂枣转身,使用轻功飞出去还飘来“一切都晚了,晚了。”
院子里两个人都静默着,像是在求的救赎一样。
初依拉过小白“小白你就不要过去管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初依立马想到西塘蛇毒还未清还躺在床上,“小白,你能帮帮我吗。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忙,帮我织一点血绸,我会给你,让你实现一个愿望。”
“可是我怕你实现不了。”
“这么说你愿意帮我,只要你能在天黑之前帮我织好,无论,无论你提什么愿望我都竭尽全力帮你实现,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不信,我可以发誓,我一定会帮你做到。”
“嗯。”小白点点头。
傍晚,一团人都散了,范七娘回来了。眼神有些呆滞。初依在院子里翻史书了解血蚕。看见范七娘回来迎上去,接过范七娘的篮子“姐姐,你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怎么了吗。”
范七娘心情不好是在桃花林里看见一个身影,一个极像梦中抱着自己逃离一切的身影。自己丢下手里的篮子追了过去,望见背影,心里有些酸,缓缓开口“夏,夏、是你吗,为什么离开了,为什么你一直在离开,为什么一直在抛弃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范七娘哭起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桃花纷飞。这个身影缓缓靠近,来到范长宁身边,轻轻为她拭泪,“长宁,这些年我从未离开过,我一直守护着你,只是,只是你将心给了别人。”长宁扑抱在他怀里,:“可我依旧将你当做我最亲近的人,亲情,爱情,对于你我选择了亲情。我希望你能幸福也能祝福我幸福,因为亲情是无限的,是分享的,爱情是自私的。”戚奔夏拍这她的肩膀说:“长大了,我的长宁终于长大了。”但这声音似哽咽,因为这话说出口太过苦涩。
恍如一段梦“哦,天黑了不自觉的就自己回来了。”范七娘就会屋了。
初依闻到一阵香味,今天好像也闻到过,看七娘情绪低落自己也不便再问些什么。现在关心的是西塘,小白将手中的血绸交给自己,不过看她脸色有些不好。“要不然你先去休息吧。”
“那个,你不会忘了吧。”小白绞这裙角说,眼巴巴望着初依。
“哦,放心,我不会忘的,况且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不会逃走的。你就放心好了。”
小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好啦,放心,你先去休息吧,我不会忘的。等下,一会就去找你。”小白低头:“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