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上前拦着她,问她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就出院了,身体还没有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郝依依瞪了易凌枫一眼后看着西宁说她已经没事了,他们不用担心了,可以回去了,她忙完也会回去了,明天也可以上班了。老太太在里屋问她在跟什么人说话,她喊道说是问路的,老太太也就没有再追问了。她赶紧催促他们仨儿离开,她不想让老太太知道他们,免得又误会。易凌枫想要说些什么时,郝依依就是特不耐烦的把他们全轰走了。
晚上郝依依回到家,进门就看到三对眼珠子盯着自己,弄的她以为自己走错屋了。劈头盖脸的就问西宁他们俩怎么还在这里,是在开会?一脸不待见他们的样子。
西宁实在是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问到底是谁惹到她了,易凌枫则上前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说道好像是他。
郝依依听到他说好像就一肚子的火气,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他,看来他是在把她当猴耍。
易凌枫问她是不是看了报纸,他知道是他不对,不该瞒着她,但他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想逗逗她而已。
郝依依不理睬他直接让西宁送客,她不认识这个人,像他这样的大明星她这样的小市民可不敢高攀做朋友。麦梓佑则饶有兴趣的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像是在看戏似的,不吭一声,实则他也只是好奇。现在看来他这个助理还真不是一般人儿,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混搭上了。
郝依依实在不能接受的是他明明知道他就是她要找的人,他却故意不告诉她,让她在他面前像个白痴,甚至于是个花痴。她耿耿于怀的事或许对他来说不值得一提,她竟还像个白痴似的给他讲海螺的往事。这哪还有脸见人呐,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她怎么就没能认出他来,还是在她的意示里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过再次遇见他,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条平行线上的人。
对于她的倔强,易凌枫实在是无力回天,他知道她现在是不好意思,可他一点也没有笑话她的意思,只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他也从来没有像她说的瞧不起她或许是看低她的意思,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实在解释不清楚了,他也只能耍赖的喊道:“郝依依,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话音未落,郝依依就叫他闭嘴,不准他再说话。他难道嫌她还不够丢人吗,他还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这么白目吗。
西宁和麦梓佑听的是懵懵懂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西宁想问些什么时,郝依依立马也让他闭嘴,说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谁都别再跟她说话了。她冲易凌枫说道:“明天下班后我会找你,你现在立马在我眼前消失。”
语毕,转身朝一脸看戏的麦梓佑喊道:“麦总,天色也晚了,戏也看的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随后让西宁送客。三个大男人被她训的是服服帖帖,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半夜,郝依依饿的睡不着,起来坐在客厅里猛灌冰白开,心里那个郁闷和纠结啊,她怎么这么不着老天待见,总是让她的人生这样无颜以对。西宁听到动静也出来,问她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她则省之又省的说饿了,随后就窝在沙发里接着郁闷。
西宁则不动声色的进厨房煮了一碗鸡蛋面放在她面前,郝依依回过神来看到冒着热气的面条感动的一蹋糊涂,这人要不要这么好。谢过之后不顾吃相就狼吞虎咽的把碗里的面全消灭干净了,还冲他傻乐傻乐的打了个饱嗝。
次日会议结束后,郝依依跟着麦梓佑回到了办公室,麦梓佑很是好奇她与易凌枫的关系,以她的脾气指不定要怎么把他给灭了,因为她是谁的账也不会买的,他就是活活的例子,想到这儿心里就不由的笑了。
郝依依看着老板无怨无故的傻乐,觉得奇怪,便问他有什么好乐的,麦梓佑立马严峻的清了清喉咙,说没事。随后又问她怎么处里易凌枫的事情,郝依依则不给他好脸色了,这是她的私人问题他干涉这么多干嘛,真是够八卦的,非而不答的甩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