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国威一脸痛爱的样子,白若兰也不忍心揭穿自己的真是身份,只能先稳住韩国威,同时决定先在韩家站稳脚跟。
因为她可以肯定,以嘉宗成玉龙的狠辣,他不光会杀了自己,同时还会株连九族,杀了自己的家人。
“没事,你没事就好。我的好女儿。”看着醒来的女儿,韩国威欣慰不已。
“只是爹爹,我虽然刚刚醒来,却被这对为什么非常的累。”
看着周围的几个道士,白若兰小声的说道。
领头的道士随即解释道:“小姐魂游天外,对魂魄损害是不小的,故而小姐觉得累也是正常的,太师不如让小姐回屋休息,总比在这冷冰冰的密室要强。”
韩国威随即笑道:“对对对,应该叫我女儿好好休息,看我这脑子。来人啊,快扶小姐回屋休息。”
说罢,又转身对几个道士说道:“几位大师一定要在我韩府呆几天,让我韩某好好招待,不然会让人说我韩某的不是了。”
且说,白若兰被两名丫鬟扶着返回房间,却在经过走廊的路上听到几个声音。
“呦,那病蛾子有醒过来了,赶紧告诉夫人去。听见没。”
白若兰不由皱眉,看来要在这韩府站稳脚跟却怕也不容易,不过她在宫中又岂是白待得。
“玉清,等着我去见你,浩儿,等着娘给你报仇。”
赵皇城东角的裕亲王府,光是外墙就比普通的府邸高了半丈之多,而整个王府内,各种角楼暗哨更是到处都是,寻哨的一队队士兵来来往往,想要偷偷进来几乎没有藏身之地。
远远看去,裕亲王府就像一个匍匐的巨兽,似乎在对着什么虎视眈眈,那巨口所朝着的方向正是那皇宫的方向。
此刻,半轮红日刚刚升了起来,但是宫内的消息却早已经一字不落的送到了王府内。
“研磨。”成玉清以笔蘸过砚台,细细描绘着案上的画卷。
身后,一位与成玉清同样眉清目秀的一名少年将军轻轻将头抬起,起身走到石案前,左手将宽大的衣袖挽起,右手拿起墨锭,垂直放在墨砚之上,朝着同一个方向一圈又一圈的细细研磨。
与此同时,数名侍女在远处微微侧目,这才瞧清沾染着水墨的狼毫在他笔下游走间而显现出是谁的轮廓。那俨然是被赐死的白贵妃,虽然她们做奴婢的从未见过白贵妃真人,可她们的王爷作画却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画卷上,那白贵妃宛如秋水的眸子镶在标准的瓜子脸上,身穿藏蓝色木兰裙,手拿黄色芙蓉花天香绢直立在那。
就在这时,一名身披黑色铁甲军装的粗狂大汉走了进来,瞥了眼石案上的画卷,于是乎恨恨道:“王爷!事到如今您画这个女人做什么!若果不是她,王爷您也不会有今日!”
然而几乎同一时间,成玉清注视在画像的双眸陡然抬起,里面满是寒气,似是要将大汉撕碎一般。
大汉一见王爷这边,立刻垂下头去,不敢再多言,他跟随成玉清多年,知道这白妃是王爷心头的结,是不许别人轻易动的,此刻他犹如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遍。
“王爷,请恕属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白贵妃已死,您何必在忍气吞声受这个气!那狗皇帝摆明就是要将王爷困于这里,然后除之而后快!”这大汉虽脾气爆裂,心思却细腻,看着成玉清的背影继续小声说道:“只要王爷您一句话,改朝换代绝非不是不可能!弟兄们手中的刀绝不是用来切素食的!更何况,如此也是为白妃娘娘报仇啊!”
“罢了。”成玉清放下手中画笔,叹息道:“云天啊,登州现在如何了?”
“回王爷,那一万套黑玉甲已经全部打造完成,听张山那臭小子说,他已经下令化符师在盔甲上加持符文。用不了多久我们又多一万雄师了。”
听到成玉清的问话,云天心头激动不已,这些天来王爷一直闷闷不乐,现在看来王爷心中雄心还是在的,如此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