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对于凌云来说其实也并不是只有孤单。当我们的生活中有一件事让你觉得难受时总会有另一件事让你有一丝的幸福,不是吗?上天是公平的你得到多少也注定你要是去多少。这是一个我自认为恒定不变的定理,就如同能量守恒定律一样。
与琴海的别离让凌云的心中充满了伤感,而另一个消息却让凌云的心中升起一丝期望。期望着妈归来
说是期望其实也不对,因为凌云的父母一直在外务工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凌云都快要忘记他们的摸样了。凌云最近的心中很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自己的即将回来的妈妈?他不知道见到妈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他不知道见到妈妈时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表现?他不知道他有太多的不知道。一个离开了自己快7年的妈妈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所以凌云的心中充满期待的同时也有着少许的害怕或者说是担心更为合适。
“云儿、云儿”爷爷笑着叫了几声“嗯哦,什么事呀!爷爷”凌云红着脸道,他在为自己刚刚的发呆而感到不好意思。
“这孩子,你再发啥子带呀?”爷爷问道“爷爷,我”凌云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这孩子啥时候说话也变的断断续续了,又是你说呀?”爷爷着急了,他害怕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事藏在心里不好说出来。不得不说朝夕相处的爷爷对凌云的心思猜的很透彻。
“爷爷,我不知道到时候见了妈妈应该说些什么?”凌云说出了自己担心的事情。话语刚完凌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觉这口气事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一般。
“这傻孩子那可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想说啥就说啥。”爷爷笑呵呵的说道“可是”凌云皱着眉头说出了‘可是’两个字。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爷爷接过话口了。
“可是你们有好几年不见了是吧?”爷爷严肃道凌云并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低下了头,如果琴海看见凌云的表现一定会心疼死的,因为她和凌云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凌云把头埋得这样低。出现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云遇到了他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了。要不然以凌云的性格是不可能把头埋的这样低的。
爷爷拿出了烟袋摸出了旱烟然后慢慢的从裤包里面摸出打火机来。从卷烟到点烟一系列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由此可见爷爷的烟龄很长了。砸吧几口烟雾从口中喷了出来迅速的散去。可是还没有砸吧几口爷爷却又把烟给灭了。
“孩子爷爷明白你这几年的苦,所以也不勉强你。如果你觉得一时间难以接受你可以选着暂时不理她。这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谁叫他们那么小就把你丢下了。可是你也要明白有时候为了能让你更好的生活,他们也不得不选择外出务工。所以你自己视情况而定吧!搭不搭理她你自己决定,爷爷不会怪你的。”说完这句话爷爷的神色明明暗淡了一些。刚刚的那一丝喜色现在荡然无存了看的凌云心里直疼。这可是一直陪伴他的爷爷呀!他怎么舍得他难受?
“嗯”凌云点了点头。
“快去接你的妈妈吧!她还有十几分钟就要下车了,你从家里走去到她下车的地点时间刚好合适”爷爷拍了一下凌云的肩膀道一路上凌云的心理面很矛盾。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妈妈下车的地方。大约等了23分钟左右一辆长途大巴车停了下来。一个30几岁的中年妇女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下了车。她刚一下车就看见站在马路边上的凌云。当其看见凌云的瞬间眼角湿润了。凌云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中年妇女,因为他记忆中的妈妈可没有这样的胖也没有这样大的岁数,更没有这般的蓬头垢面。
“云儿”中年妇女朝着凌云方向哽咽的喊了一声。
这一句‘云儿’传到凌云的耳中使得凌云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他知道这个自己不太在意的中年妇女就是他的妈妈。这与自己记忆中的妈形象有太大的差异了。一时间他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难受。现在他的感受就是想上前扑进这个中年妇女的怀中。
“妈妈”两字情不自禁的就从口中跑了出来。毕竟血浓于水起初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在亲情面前一切的猜测都只是猜测不是吗?什么样的壁垒在亲情面前都会不攻而破,不是吗?这就是世上亲情的力量。
听见‘妈妈’两字中年妇女的眼泪在也忍不住了,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凌云为妈妈拭去泪水下时候的回忆一时间如波涛般汹涌的冲击着凌云的大脑。妈妈不停地点着头、笑着、哭着我想那是幸福的眼泪。就两个字平时再多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回到家后和妈相处还是很愉快的。在离过年还有几天一天中午,一家人正在煮着过年要吃的的腊肉时凌云突然说道“妈妈,我们班上有个女生给我写了一封信,内容大概就是他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该怎么办呀?”凌云试探性的问道。
妈妈显示顿了一下然后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笑道“想做我的儿媳可是要很漂亮才行哟!”
“她很漂亮”凌云迫不及待的道“你这小子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吧?而且还是你追的别人吧?还来骗我?”妈妈半笑道凌云低下头脸红的想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
“如果没在一起就不要答应了,但是如果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在一起不允许欺负人家。如果可以的话有时间带到家里来看看。”妈话语亲切的道“谢谢妈妈”凌云被妈话感动到“着傻小子,快加柴火都灭了”妈妈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