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我再甩,使劲的甩,丫的,这厮攥的还真紧!我甩了几次都没甩开,看着他那双猪手我就恶心的不行。
“那个……您先放了我。”
“不放,老子喜欢你,我就是不放!”
我急了,“丫的,你还在老娘跟前称老子,我让你放了,你到了没?”
死胖子一愣,然后一张巨脸开始变红,“老子摸你两下是看的起你,你个妓女还想立贞节牌坊啊?”
“我不想立贞洁牌坊,可老娘看你就恶心,你给我放了!”
死胖子把手攥的更紧,“老子就是不放!”
丫的,这厮给脸不要脸,把我逼急了我可是要骂人的!我咬了咬牙,瞪了瞪眼,实在憋不住了就开骂:“你丫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长相,你前看像被车碾过,侧看像被驴啃过,你丫就是人类创造史上最震撼、最失败的作品!”
死胖子有点呆,我接着骂:“就您这副尊荣,人见了人厌,鬼见了鬼嚎,吓死一双是少的,吓死一车是好的。跟你说话,一定要顶住压力,浑身正气,才能不被你的丑态所吓倒。见过懒死的,笨死的,没吃没喝穷死的,唯有你啊,是史无前例能把所有人都丑死的!”
死胖子急了,眼看就要发作,我忙话音一转,“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了,你还是有些作用的,现在咱们国家人这么多还不知道计划生育,有你就好了,人类不灭绝就已经是万幸了。而且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发挥特长、展现自我的机会,您说要是没有你我骂谁去啊?”
我当当当骂完,心里痛快了,死胖子也终于爆发了。
“你敢说老子长的难看?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很认真的告诉他:“我姓钱。”
死胖子差点没气吐血,伸手一抓就把我扛到了肩膀上,丫的,老娘恐高!
“放我下来……”我喊,再不行我就踢,再不行我就咬,再不行……我也没法了。
死胖子扛着我走到一个大破桌案旁,吧唧把我往案上一甩,我就跟被蜂蛰了似的噌的窜起来,高叫一声:“丫的,这桌子还没擦呢!”
都是土的桌子也让我躺,好歹也要先收拾一下啊!
胖子又晕了,把我往桌上一按,“我管它干不干净,老子今天就吃了你!”
我一看不好,心里暗暗叫苦,用的着的时候那几位怎么一个也不出来啊?我今儿要是吃了这胖子的亏,绝对是他们四个的责任,我嫁不出去,他们要对我负全责!
我连踢带踹的闹腾了半天,丝毫也没起作用,胖子的一双大手已经开始在我身上乱摸,嘴也开始乱啃,愁得我要死。
我现在就后悔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死胖子的侧面不像被驴啃过的,我可真是被驴啃了!
我正打算要不要用美人计先把他稳住,然后再趁机砸闷了他,谁知这厮竟然自己就停下了,然后一脸贼笑的看着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
这厮笑的这么阴险,我就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瓶子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爬起来撒丫子开跑,那胖子一把把我揪了回来,转头朝我撒了一脸的白灰。
“咳咳……”呛得我止不住的咳嗽,眼睛酸的难受一个劲的流眼泪。
“哈哈……这回看你老不老实,这冰火两重天可是剧毒媚药,半个时辰之内如果不解了的话你就没命了!哈哈,我看你这个时候是命比较重要还是贞洁重要。”这变态越说越激动,最后笑的整个就是一疯子。
“你丫就不能正常点吗?”我吼。
“哼!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么嘴硬,一会儿等你的毒发作了看你怎么求我,哈哈。”说着还故意伸手来摸我的脸,这厮绝对是想勾引我!
那狼爪在我脸上爬来爬去,摸的我浑身痒痒,大概是这药发作的有些快,我忽然觉得心里烦躁难安,见什么都想咬几口出出气。
于是乎眼前就有一位,我张嘴就咬,咬的那叫一个狠啊,都出血了。死胖子急了,伸手就要打我,眼看着他那双巨型大巴掌就要落在我脸上,这厮竟然飞了出去,呈抛物线状做了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忽然就地震了。
震级没有八级也得有个四五级,这死胖子要说他是瘦人,全天下的胖子就得全体去跳皇甫江!
不过他怎么出去的我是没见到,我唯一看到的,就是漫天的血迹,喷的我满脸都是,我当时就有些晕了。
这血是谁的啊?
满眼的鲜血,像突然爆发的大雨,倾盆而下,洒的我满身、满脸、满眼、到处都是,我浑身僵硬,呆呆的转过头去看向那死胖子,他现在真的是……“死”胖子了。
这才叫名副其实啊!他面朝上躺着,眼睛瞪的很大,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血肉翻开,鲜血沿着脖子流出来淌了一地。
他本就面目狰狞,如今浑身浴血更是吓死人的恐怖。
我转头又向门口看去,有三人也正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嘴张的像是含了个鸭蛋,半天也合拢不上。
就只有一个人,悠闲的在门口站着,面无表情,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他眼中闪烁的那一抹狠戾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
这人不是别人,却是仙人一般的司空砚。
他一身白衣飘渺如雪,不染纤尘,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如墨的黑发随风飞扬,秀美的桃花眼微眯成两个半月儿,绝美的五官让人看了不免心情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