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大姐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她也喜欢看热闹?我装作没看见,等着一会儿收钱。刚才说话的那人就站在大姐身旁不远处,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天蓝底带有银线绣花的长袍,浓眉大眼,脸型刚毅,肤色健康,双目炯炯有神,精光闪亮啊,尤其是唇形相当完美,标准的花瓣形,粉嫩粉嫩的,微微一笑就如春花绽放。
唉!真是个相当阳光的大男孩啊。
最主要的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他绾发用的银簪,虽然插在他脑后我看不太清楚,但那精致的做工,精纯的色泽,绝对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
而且他虽身在一群人之中,整个人几乎都被人挡住,但他身上那份气质是无论如何都掩不去的。那么……他是?
不管他是谁,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的银子……到底给不给啊?
“这道题你们也没答出来,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再出我们就答的出来了!”
“好!这是你们说的,听好了,布和纸怕什么?”
“……”
“哼哼,又不知道了吧?答案是布怕一万,纸怕万一。因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再来!”
“还不服?问,怎样使麻雀安静下来?”
“把嘴给它封死!”有人抢答。
“关在一个密闭的盒子里。”
“都不对!答案是压它一下,因为鸦(压)……雀无声啊。”
“从1到9哪个数字最勤劳,哪个数字最懒惰?”
“……”
“数字哪有什么勤劳、懒惰的?”这次是那个蓝底银花的小伙子。
“怎么没有?1懒惰,2勤劳。因为一不做二不休。”
“哈哈……”蓝底银花和小叶子同时爆发了一阵地震般的笑声,震得桌子都直颤抖,瞧这威力,要赶上原子弹了!
“你太能研究了!”蓝底银花赞叹到。
我美的摇头晃脑。
“你这都是投机取巧的题!”稍微年少一点的有些撑不住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叶梨这个公证人能派的上用场,只见他大手一挥,人们马上就安静了。
“大家都听我说一句,所谓愿赌服输,咱们大男人不能让一个小姑娘瞧不起,输了就是输了。当时本来就已经讲好了,双方各出一题谁答出来谁胜,既然这位姑娘已经答出来了,就算这道题大家答对了也算是输了。作为公证人,我宣布这位姑娘胜,我看大家还是按约定办事吧。”
公证人都说话了,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而且他们也自知理亏,便默不作声算是同意了。
耶嘿嘿!收钱喽,收钱喽!
我转向叶梨,“那个……麻烦叶公子借我两个大些的盘子好吗?”
叶梨一脸疑惑,皱着好看的眉头看着我,但却没问什么,随手招来一个家丁,“阿福,去给小姐拿两个大盘子来。”
阿福点头出去了,没一会儿果真拿了两个超大个的盘子回来。纯白色的瓷盘,又大又薄,跟我想像中很不一样,我还想着古代大街上那些打把势卖艺的人用的那种大铁盘呢。亏得他们能找的出来这么大个的盘子,盛什么的啊?
伸手接过两个大盘,“谢谢,谢谢。”
笑呵呵的拍了拍珍儿还处于痴呆状的小脸,拿了个盘子就往她手里塞,这么多人我可忙不过来,让她活动活动还省的她锈住了。
“快点帮小姐我收钱,回去给你买糖吃。”我诱哄着,这要是彤彤那家伙肯定又骂我骗她了。
“知道了,小姐。”这时候她倒机灵了,真怀疑她刚才是不是装的。
“刚才说好了的一人一两银子,可别赖账啊!给多了可以,给少了不行。谢谢,谢谢,谢谢各位支持我的工作。”
我端着个盘子从一头开始屁颠颠的收钱,珍儿跑另一头去了,这丫头还是很得我心的。
收到路人甲面前,尽量的发挥我太阳般的光芒温暖他,希望我这副尊容别吓到他老人家。
路人甲就像跟那银子有仇似的,吧唧一声把那银子扔到了我盘子里,“哼!女人到底是女人,尽会些偷奸耍滑的把戏,不学无术,赢了也不光彩。”
嘿!这老头子,都输了还在说女人的不是!
“您好像就是输给一个女人了吧,您那么厉害怎么就没赢了我这小小弱女子呢?哼,你们这些大男人就只会说女人的不是,从来都看不到女人的好,如果没有女人你们能过的这么舒心、这么好吗?连古人都早就知道女人的重要性,这一点在造字的时候就有反映,什么是好?女子好,女子好,女子女子才是好,说明古人那时候就已经认清了一个现实……女人是相当重要的。而且很早以前的社会还有母系社会,那个时候男人还不如女人社会地位高呢!只不过世界是发展的,现在女人不如你们了,你们就这么诋毁女人,找了一大堆的教条、准则来约束女人,以满足你们大男人的思想。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那都是男人怕被女人超过去,才想出来故意来打压女子,扭曲人类思想的!”
这么一大堆话说出来,就一个字……爽!终于把这些憋了一肚子的话吐出来了,痛快!再看他们那一脸被谁扇了一巴掌的表情,嗓子里卡了鸡毛想说说不出的表情,我的心情就更好的没话说了,要是能把钱再都给我交上,那就更完美了。
我呵呵一笑,不管他们有没有反应过来,继续我未完成的事业,“来,来,来,先把钱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