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生活真不是正常人能呆得住的呀!
“啊,我的头……好痛啊……好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突然的,萱萱紧皱眉头,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哭叫道。
“萱儿,你怎么了?不会有事吧?”小瑶一脸的关切。
“为什么……我逐渐对过去……都渐渐的忘记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萱萱的脸色突然的苍白起来,没有一丝的血色,叫一旁的小瑶顿时吓了一跳。
“萱萱,你过去有过头疼的毛病吗?”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萱萱苦恼的回答道。
“莫非,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不成?”想起从前的经历,小瑶忍不住的问道。
“呃,刺激?”萱萱神情一怔:“这小瑶的想法倒是挺先进的,也挺专业的,不是大夫却胜似大夫,我不装的像一点,恐怕你还是会把我当奸细看待。”
“啊,好痛,好……痛啊,头……真的……好痛啊,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忍受不了……”萱萱的泪花就像喷泉般的涌上了面庞,疼痛的滚到了地上。
其实是她为了装的更像一些,暗地里使劲的掐了一把大腿,又将抹好的辣椒油蹭到眼旁,眼中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味道,自然就会流泪,二者的兼和,这才使得喷出的泪水更加的逼真。
“天啊,萱儿,你到底受到什么刺激了,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小瑶拼命地拉着她的双手,不要她紧拍自己的脑瓜。
“我……我越发的不记得从前的一切了,怎么办?”萱萱疼痛之余,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为自己担心不已的小瑶,心道:都到了这个地步,装的像不像就全在你的反应了。
千万不要对我说,别再装了,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从实招待吧!
不然,我会崩溃的!
小瑶倒底是个聪明的姑娘,关心的同时,她一直在关注着萱萱的眼神,看她一双美眸总是闪着一丝丝的狡黠与邪魅,她突然意识到萱萱这是在装蒜,忍着心头的笑意,将这戏码演到底,直到萱萱露出马脚为止。
“糟了,萱萱,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奇异的怪病了吧?你从这等着,我马上去叫太医。”说完,她便要拔腿往外跑。
“小瑶,不要劳烦太医了,或许这只是个小小的毛病,说不定过了明天就好了呢!”萱萱忍着痛意,拉着小瑶的衣襟说道。
传太医?这还了得,太医医术高明,一把脉就能看得出我在装蒜,到时,我这个冒牌货有理也说不清了。
“看你难受成这样,你叫我于心何忍?不行,我一定要叫太医来给你看看,好好的把把脉。”小瑶急切的提高了音量,大叫道。
闻言,萱萱神情一怔:“什么叫好好的把把脉?听她的语气莫非……识穿我了吗?那我这装蒜也太不成功了。”
唉,早知道这样,我就去攻读北京电影学院了,听说那里有数不尽的优秀毕业人才,表演技术那是一流的好。
“小瑶,别去了,别去打搅太医了,我……我还是忍忍吧!”亲爱的小瑶啊,我求你别去了,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去,你这个样子,怎么叫我放心的下呢!”
当她刚刚甩开萱萱的小手,转身跑到门外时,“砰。”的一声,似乎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自己也跌跌撞撞的推后了几步。
“啊,什么人啊这么不长眼啊?”当她抬起头来,看到那个受害人的脸面时,吓得脸色倏变,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皇……后……娘娘。”
“大胆,你这个不长眼的小贱人竟然敢撞了皇后娘娘,真是不知死活。”皇后身边一个年近五十的公公阴阳怪气的指着小瑶骂道。
“皇后娘娘,您受惊了,回头,奴才就给您除了这个不长眼的小贱人,您息怒。”公公看着脸色阴沉的皇后,不断地抚慰道。
她就是那个心如蛇蝎的萧如雪皇后吗?
萱萱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皇后盯着她,冷冷的问道。
“奴婢……奴婢名叫小瑶……”小瑶低着头,语气颤颤的说道。
“小瑶,哼。”皇后转过头,对着身边一个丫头吩咐道;“银月,你把这丫头带下去,给我好好的调教调教,这里可是大内皇宫,岂能有这等不识规矩的奴才。”
“是,娘娘。”银月走上前去,目光鄙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瑶,面无表情的伸手道:“走吧,小瑶。”
谁料小瑶躲开了她伸出去的手,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的拒绝道:“不,不,我不跟你走,我不要跟你走,你们会杀了我的。”
“啪。”银月一个狠狠地耳光落在了小瑶的脸上,冷道:“大胆奴才,皇后娘娘的旨意,你也敢反抗。”
小瑶吃痛的捂着脸庞,委屈十足的扑到皇后跟前哭泣道:“皇后娘娘,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求您了,奴婢给您磕头了,求您开恩,饶了奴婢这一次吧!”说完,她便磕头如捣蒜的不停地叩头,几十下来,小瑶的额头满是带着鲜血的灰尘,泪水就像断了弦的珠子不断地滚落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凄楚和畏惧。
“银月,把这贱奴给我带下去。”皇后对她不屑一顾,冷冷的吩咐。
“慢着。”萱萱看着自己的同胞姐妹遇难于心不忍,看着皇后的得理不饶人满腔恼火,她不再躲避,直起身来,缓缓的向这边走来,神情中透着正义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