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萱儿当真在涧哥哥心里这么重要吗?你不要忘了,她仅仅只是一个如意而已!”楚馨儿看着祥云涧如此紧张那个萱儿,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但她极力的忍着心中的痛楚,一双明媚的大眼泛着盈盈的泪水,不甘心的大声质问道,语气酸酸涩涩的。
“馨儿,告诉我,萱儿她到底在哪?算我求你了,好不好?赶紧的告诉我。”祥云涧虽然将她的神情变化如悉的收进眼底,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意,他又怎么可能不知呢。可眼下,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涧哥哥,你真的变了,变得跟过去不一样了,呜呜,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跟你……跟你……做……做下了那种事,不但丢了我的脸,还……还赔上了我的一颗真心,你还我,你还我,呜呜,呜呜……”楚馨儿伤心十足的不停地捶打着祥云涧的胸口,泪水簌簌而落,娇躯微颤,惹人打心眼里怜惜,同时,也搅乱了祥云涧的心。
“馨儿,你快告诉我,萱儿到底在哪,你知不知道,她可能遇到了危险,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她一个弱质女流,你要她如何脱险,至于你我之间的事,我们随时都可以再谈嘛!”祥云涧被她折磨的眉头紧皱,烦躁不已,可又不能对她大吼一顿,这是他欠她的,作为一个不负责任的坏男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她。
“如果我说,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一心一意对她好吗?”听着祥云涧的每一句话都对她充满着担心,她冷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她不会的,朕相信她。”祥云涧一脸的坚定。
“你最好不要提早的下结论,有人亲眼目睹,萱儿在与别的男人风流快活呢!”说完,她便紧紧的盯着他的眸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反应。
“你少来胡说八道,你赶快告诉朕,萱儿到底在哪?”祥云涧的脸整个的都黑了,也不知道是被楚馨儿给逼的,还是给那个萱儿气的。
“我说的是真是假,当你见了萱儿,自然就知道了。”楚馨儿一脸淡然的看着他,轻笑道。
涧哥哥,我想等你见了她,你恨不得把她给剁了吧!
想到这,她心中暗暗的幸灾乐祸,唇边,不经意的勾起了一抹奸笑。
“哇……”一阵冷水泼来,萱萱蓦地睁开那双朦胧的眼睛,滴溜溜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紧闭的房间,阴森而诡异的气氛,就连屋里的人都如同行尸走肉,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而她自己则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副刑具上。
“苍天,我……这是到了哪了?该……该不会到了阴曹地府了吧?”萱萱吓得浑身直打冷颤,紧紧的咬着下唇,也顾不得全身湿漉漉的冷水,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想要从这里逃出去。
“萱儿,没想到会落到本宫的手上吧?”只见眼前的大门霍然打开,而走进来的竟然是一身宫装的皇后和银月二人。
“怎么会是你们?这里又是哪里?”萱萱瞪着大眼,扯着嗓子大叫。
“你认为这里会是哪里就是哪里。”皇后轻哼一声,看着萱萱一副畏惧而无助的神情,得意的扬起一抹笑意。
“你们费尽心思把我关在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诡计吧!”萱萱冷冷的瞥了她们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哼,什么不可告人的诡计?这是你的想法。在我认为,你勾引了皇上,就是一死,就是这么简单。”皇后得意的挑眉说道。
“你……你好歹毒,你好阴险,如果皇上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萱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低沉而愤怒的吼道。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是他***我好不好?
听到她满嘴的胡说八道,萱萱气冲冲的在心中暗骂道。
“这你倒是放心,皇上他是不会知道这个地方的,而且,他也根本意想不到。”这间密室可是我私下建的,皇上怎么可能知道。
“皇后,夜半不怕鬼敲门,你恶事做多了,迟早会遭到报应的。不如现在,多积点阴德,免得日后下了阴曹地府,阎罗王也不会叫你好过。”萱萱冷哼一声,半分邪魅半分恐吓的说。
“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实在是活腻了,来人,给本宫重重的打。”皇后厉声喝道。
银月一见皇后要用刑,神情一怔,连忙的将皇后拉到一边,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娘,您难道忘了郡主的话了吗?此时此刻,要她死,那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可是,如何让她彻底的消失在皇上的心里,那就要另作一番计较了,还有,她临行前不是嘱咐了娘娘一件事吗?”
“对呀,我怎么忘了?”银月的几句话,如醍醐灌顶,使皇后蓦地惊醒了过来。
“快,按计划进行,皇上马上就要到了。”
“是,娘娘。”
今夜的皇宫异常的安静,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南苑颐和轩,是一座荒僻的别院,除了一个院门和宅子外,空空如也。
“银月,准备好了吗?”皇后阴沉的说道。
“娘娘,就快了。”银月一边做着充分的准备,一边说道。
“快点,一会儿皇上就要来了。”皇后一面催促一面不时的回头,鬼鬼祟祟的眼神,不知在提防着什么。
就在两个人神秘兮兮的刚做完事情,刚要长长的吁口气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
“馨儿,这里可是冷宫,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祥云涧疑惑的看着身旁神神秘秘的楚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