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一点没错,可是,那些黑衣人又是谁?”萱萱问道。
那些黑衣人真的好可怕,简直就像地狱里的魔鬼冷酷无情。
“看来,朕得要好好的清理门户了,不然,什么人都可以浑水摸鱼,不把朕放在眼里。朕敢打赌,在这个皇宫里,一定有内应。”祥云涧面色凝重的沉吟道。
为何那些侍卫们偏偏见到黑衣人出现在隆德殿附近,而别的地方却没有,若不是宫里有内应,黑衣人又是如何知道隆德殿的。
对,一定是这样,可他们又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呢?
“皇上,那些黑衣人呢?”萱萱突然的问道。
“你问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已经逃走了。”祥云涧叹口气,说道。
“那你有没有派人跟踪他们?”萱萱瞪大了眸子,看着他,急切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可惜,这些小鱼儿们各个非等闲之辈,早就甩下了盯梢,离去了,派出去的侍卫无功而返。”
“那就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吗?我倒不相信,他们在匆忙撤走的时候,一点破绽都没有留下。”萱萱执着的说道。
“哟,瞧瞧我们的萱儿,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关心国家大事,不过,这国事自然由皇上操劳,你操的是哪门子的心?女子不得干涉朝政,难道,你不知礼数吗?就连皇后娘娘都从不过问朝政,你一个小小的如意,居然敢过问朝政,你是何居心?”楚馨儿冷冷的打断道。
“虽说女子不得干涉朝政,那是对有野心的女人所立下的规矩,我自认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如今,居然有外人对我天竺国的玉玺和兵符起了歹心,玉玺和兵符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象征着什么,我想不用我多说,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黑衣人盗取我国的玉玺和兵符,企图覆灭我国而坐视不管吗?”萱萱在祥云涧的搀扶下坐起身来,说的正义凛然,头头是道。
祥云涧有些吃惊的看着她,眸光中也生出一丝的光彩。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若再不懂,你就不配做一个郡主,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天竺国的子民。”萱萱一挑眉,轻蔑的说道。
“哼,冠冕堂皇,可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还是故意说给皇上听的。”楚馨儿怨毒的冲她翻了个白眼,尖酸刻薄的说道。
“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想皇上心中自然有数,不必你来多嘴。”这个郡主太目中无人了,可恨。
“馨儿,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可以出去了,萱儿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需要好好地调养,以后没有什么事,就不要来这里打扰她。”祥云涧看都看不他们一眼,冷冷的说道。
“皇上……”楚馨儿还想辩解,却被祥云涧的一个阴鸷而凌厉的眼神硬是给封上了嘴,不甘心的跑出了房门。
南宫萱儿,你竟然敢误我的大事,你死定了。
绛雪轩密室里,一灯如豆,虽然仅仅只有几个人,但气氛却是极其的压抑与阴沉。
“公主,属下未能完成任务,反而弄巧成拙,坏了大事,属下该死,请公主降罪。”风一脸的愧色。
“风,你起来,这次我们的行动目的已经暴露了,祥云涧定然会因此事而警觉,绝不会善罢甘休,在他还未查清你们的身份之前,一定要注意不能暴露行迹,没我的旨意,不得擅自行动。”楚馨儿坐在正座之上,目光犀利的扫向眼前的每一个人,充满威严的说道。
“是,属下誓死效忠公主殿下。”风雨雷电半跪在地,异口同声的铿锵有力的说道。
“很好,风,有劳你传信回去,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楚馨儿满意的点点头,眼光瞥向了风,正色的说道。
“属下遵旨。”
待风雨雷电撤出了密室时,楚馨儿的眼神中,很快的涌上了一丝怨毒。
南宫萱儿,南宫萱儿……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傲雪国,华音殿,内书房。
石傲天端坐在太师椅上听着风的禀告,脸色愈来愈黑,最后,他大发雷霆,握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扶手上,一丝温热的血流从他的指间流过。
“皇上请息怒。”风叩头道。
“皇上无论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伤害到自己啊!”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悄然来到石傲天的身旁,为他轻轻地擦拭着血痕,柔柔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看到是她,石傲天火气慢慢的消去了大半,淡淡的说道。
“臣妾听说风来了,便知道,这一定是公主的消息来了,所以,也跟了过来,不知道公主在那边进行的怎样了?”女人妩媚的说道。
“这个没用的废物,早知如此,就让她滚回来了,玉玺和兵符不但没有偷到手,反而让祥云涧提高了警觉,误了大事,跟她两个死鬼兄长一样没用,真是气死朕了。”不提还好,怒事再提,石傲天骤然又黑着脸,怒不可遏的斥责,阴冷的眸光,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楚馨儿在这里,他真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皇上,这是奴才的失误,与公主无关。”风抬起头来,焦急的坦白道。
为什么皇上总是对公主这么冷酷无情?
“你的失误便是公主的失误,难道公主就没有给你们定下一条周详的计划吗?若非如此,我想此刻,天竺国的玉玺和兵符就应该出现在傲雪国皇上的手中,而不是祥云涧的手中。”女人振振有词的道,说的风哑口无言,只能用犀利的眸子偷偷的,狠狠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