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妃句句有理,如果祥云涧真的为了她,而冷落了这些貌美如花的女人们,她的心底也不好过。
“萱儿,朕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朕绝不会失信于你。”祥云涧柔情似水的看着她,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痕。
“皇上……”萱萱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反而被弄得不知所措,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还都是他的女人。
瞧瞧这些女人们的眼神啊,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把她给生吃活剥了,日后在这里,还怎么混的下去,这不是将她置于众矢之的吗?这可不是保护她的良策哟!
“皇后娘娘,您今天怎么突然的这么安静了呢?别忘了,您可是后宫之主啊,这种事,自然该由您出头啊!”瑾妃对皇后保持缄默的态度表示强烈的好奇。
“你……”皇后恶狠狠的瞪着她,却不语。
只有她自己知道,方才被祥云涧剥了面子,她若再说,指不定祥云涧如何耻笑她呢。
“启禀皇上,萧丞相等几位阁老求见。”一个小太监突然来报。
“萧泽卿?他们怎么来了?”祥云涧先是一愣,余光不经意的撇过一脸得意的皇后,顿时心中了然。
原来是她……
对付这些女人,朕还绰绰有余,可是对付这些精细的老狐狸们,朕得另废一番口舌了……
御书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泽卿等人见到一袭龙袍的祥云涧大步走来,即刻见礼道。
“众位爱卿不必多礼,快快平身。”祥云涧笑着客气的说道,而后潇洒的坐在宝座之上,用那双犀利的鹰眸扫向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将这些人的眼神悉数收进眼底。
哼,瞧他们一个个的眼神,岂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简直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上,臣听闻皇上要册封一个小小的如意为贵妃,不知是否属实?”萧泽卿毕恭毕敬的询问道。
“不错,萱儿为朕、为天竺国立下了大功,为了保护玉玺和兵符,险些送了性命,这岂是任何人所能做得了的?”祥云涧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们,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
不管你们说什么,也阻止不了朕册封萱儿为贵妃的决定。
“皇上,一个小小的如意会无缘无故的为此付出代价吗?她一定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会这么做啊,皇上英明神武,万不可被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所迷惑了。”萧泽卿说的慷慨激昂,仿佛祥云涧做了什么天诛地灭似的大错。
“放肆,萱儿为国为民付出了这样的代价,竟然在你的口中,说的如此不堪,岂不叫她心寒?你说萱儿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是吗?朕可以完完全全的告诉你,萱儿是因为爱朕,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朕。”祥云涧怒极,咬牙切齿的暴喝道。
“皇上,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不可忽视啊,想那堂堂的殷商,还不是因为一个妖女妲己而惨遭灭国?”另一位老臣上前一步,冒死进谏道。
“混账,你竟然把朕比喻成昏庸无道的暴君?萱儿如此付出,竟然被你诬赖为妖女妲己?你真是罪无可赦,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斩。”祥云涧暴怒,面露凶相的扬声大喝。
“皇上,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文丞相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了三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皇上饶恕了文丞相吧!饶恕了他吧!”一旁的金大人匍匐在地,不停的叩头劝解道。
“皇上,臣恳求皇上将那个迷惑皇上的妖女贬黜宫外,否则,臣死不足惜。”宇文含着热泪,苦苦的挣扎着,企图能够换回祥云涧回心转意的念头,这样,他就算一死,也死的其所。
谁知,祥云涧更是气得怒不可遏:“拖出去,斩了。”
“皇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历朝历代的国君就是死在了祸国殃民的妖女手上啊,皇上啊,为了天竺国的千秋基业,万万不能让历史重演啊……”宇文的声音越来越小,可祥云涧的怒气越来越大。
“啊……”随着祥云涧的一声大吼,将眼前的书桌一个用力,将它翻倒,所有奏折、笔墨纸砚尽数摔在了地上,砚盒里那浓浓的墨汁也随着力度泼洒在了地上,斑斑点点的墨汁,犹如一朵朵娇艳欲滴的黑色梅花,洒落在奏折上、地毯上。
眼中的那一丝丝怒意恨不得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你们都给我滚下去,册封贵妃一事,谁要再敢多嘴,宇文的死就是他的下场。”祥云涧色厉内荏的警告道。
见到这样满腹怒气的祥云涧,众人明白,那个暴戾而又冷酷的皇帝又回来了,所谓伴君如伴虎,倒不如学会明哲保身,识时务者为俊杰。
“皇上……”萧泽卿不甘心的大叫了一声,换来的却是祥云涧那一双吃人的目光,狰狞的面孔,他一个颤栗,不得不灰溜溜的跟着众人速速离去。
女儿啊,不是爹不帮你,实在是这个祥云涧太可怕了,你身为六宫之主,对付这一个小小的如意,难道还需要大费周章吗?
“有了宇文的前车之鉴,你们这些老不死的难道还敢多嘴吗?”祥云涧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邪魅的勾起了一抹唇角。
萱儿,朕答应过你的,绝不会食言!
“你说什么,涧哥哥要册封那个贱人为贵妃?是真的吗?”六王府雪嫣阁里,楚馨儿听到讯息,不可置信的瞪着菊儿,大声喊道。
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涧哥哥对我还是有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