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再给我杀。”
“众将士们,要记住,你们所杀之人是来破坏天竺国百姓的安定与祥和的,而我们大家都是天竺国的子民,我们的家人的安全将会受到他们的威胁,他们是恶人,你们谁杀了他们,谁就是天竺国的英雄,天竺国的百姓会永远记住你们的。”花雨不知哪来的勇气,面对着这些奋勇杀敌的将士们大声说道。
“我们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我们的父母老少,也要为天竺国的百姓造福,弟兄们,让我们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杀呀!”一名将士站出来,慷慨激昂的道。
“说的没错,弟兄们,杀呀!”不知是谁,大声的附和道,顿时,得到众人的响应,再次与黑衣人玩命起来。
这一次,他们十人一组,共同对付一名死士,他们将死士分散开来,困在自己的包围圈里,再伺机动手,为了影响死士的注意力,他们不知何时的在剑柄上栓了一个铃铛,当仅仅一个铃铛响起来的时候,可以清晰的听到具体的方位,可如果是十个铃铛同时响起,死士也就没有办法同时对付这十人。
果然,这个效果极佳,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十名死士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倒在了地上,任由他们捆绑。
而城上的结果也出来了,只见已然摘去了面具的神秘人疲惫不堪的倒在了城台的石砖之上,脸颊与那洁白的衣衫上血渍斑斑,而最令人醒目的,便是那神秘人的胸口之处,殷红的鲜血犹如火山爆发似的汩汩而流,顺着城墙簌簌而落。而风雨雷电的脸上则挂着一副胜利的笑意。
风雨雷电四人将神秘人押在了众人面前,众人纷纷都围了上来。
“原来是你,四王爷?”在见到摘下面具的神秘人后,众人都不禁诧异的惊叫起来。
原来那带着面具的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王爷祥云浩。
此时的祥云浩见事已败露,知道大势已去,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了,只是沉重的垂下了头,独自唉声叹息。
天色被浓浓的乌云笼罩的阴暗极了,气氛极为沉闷,瓢泼的大雨仍在下着,平板的地面上溅起了阵阵的水花。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祥云涧都置若罔闻,似是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没听到,心底眼里都是眼前的女子。
“馨儿,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让你再次的受伤……”祥云涧语气哽咽的说道,脸面上的水痕已然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不停地顺着白皙的脸庞簌簌而落。
“涧哥哥,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我好难过,涧哥哥,我的身份你已然清楚了,我来这里的目的相信你也心知肚明,不需要我再多说了,涧哥哥,我到了那边,我会想你的,你呢?会想我吗?”楚馨儿深深地凝望着祥云涧,奄奄一息的道。
“我,我会想你,我会想你。”祥云涧难过的别过脸,不去看她,她对自己的情意他不是不知,可她的心里眼里都装满了那个名叫萱儿的姑娘,再也容纳不了别的女人。
曾经,他真的以为他深爱的女人是楚馨儿,谁料,萱儿的出现,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真爱?所以,他从心底对楚馨儿多了几分的歉疚。
就在他听到风的那一番话,他对楚馨儿的感觉明显多了几分的恨意,少了几分歉意,对自己一直以来的那种纠结复杂的感情渐渐地释然。
既然楚馨儿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他,他为何还要对她歉疚呢?
可是楚馨儿因他而负伤,现在又是生命垂危,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怀中的楚馨儿。
“涧哥哥,你……你要担心……担心四哥哥祥云浩,他有异心……”楚馨儿吐了口血水,断断续续的道。
“四弟?”祥云涧神情一怔,怎的她也知道?莫非四弟勾结了傲雪国,企图争霸天下不成?
“不错,就……就是他……”楚馨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弱,像是大限已到。
“馨儿,你一定要撑着,朕一定要救活你,你……你依然还是朕的……朕的好郡主……”他本来想说的是好妹妹,又怕伤了她的心,只得改口为郡主。
“涧……哥哥,萱儿的确是个好姑娘,若不是……若不是我……嫉妒……她得到你的……真……真爱,总是与她为敌,我……我还真想……与她……做个好姐妹……可是现在……来不及了……”楚馨儿紧紧地抓着祥云涧的衣襟,发自肺腑的道。
“我明白,馨儿,其实你本性善良,是个好姑娘,是我……是我……”是我害了你。
“涧哥哥,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楚馨儿眼中含着希冀的光芒来看着他,眼角,轻轻地划过了一道温热的泪水。
“是什么?”祥云涧语气极为轻柔的问道。
“我……我好想……我好想回到我母后的身边去,好久……好久不见她,我真的好想她,三年了,三年了,哥哥死了,只有母后一人,她……她真的好孤独,好寂寞,我……我好想去陪她,可我做不到了,做不到了……娘……我的母后……娘……娘……”说完,她便含泪而去,双目紧闭,原本紧紧地抓着祥云涧衣襟的小手也软软的摊在了雨水中……
“馨儿……馨儿……馨儿……”
“公主……公主……”
三天后,隆德殿的大殿之上,祥云涧正式宣判,四王爷祥云浩通敌叛国,丞相萧泽卿弑君篡位,罪加一等,在法场之上,对他们施以最残酷的刑罚——炮烙,然萧泽卿已死,也就便宜了他,但他们二人的尸体却被扔下了虿盆,死后还遭万蛇的吞噬,下场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