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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达娃央宗不辞而别(2)

白玛牵着央宗来到门口,他们纷纷上马,次旺牵着央宗骑的马,走在队伍中间。十几人的送亲马队,吹吹打打离开了康萨府。

阿妈碉楼前也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巴桑正带着奴仆们往新娘将要走过的路上撒青稞和茶叶。楼前摆设一个大柜,上面摆有五种谷物、茶叶、酥油等生活用品,挂着五色哈达,藏毯上用谷物画上一个雍仲“卍”,象征着家族永远富裕永恒。扎西带着一家主仆盛装集合,等待新娘上门。

一群孩子跑过来,吵吵嚷嚷地叫着:“来了,来了……新娘子来了——”

大家翘首张望,看见白玛和央宗带着迎亲的队伍渐行渐近,楼前顿时鼓乐齐鸣,好不热闹。德吉端着盛满牛奶的铜盆在仆人的簇拥下来到楼前欢迎新娘。

次旺牵着央宗的马来到了楼前,德吉按习俗给央宗递上一碗酥油茶。央宗用左手中指浸奶水,向天弹洒几点,表示感谢神灵后,喝了三口茶后下马。

扎西、德吉把他们迎进了碉楼。

央宗被簇拥着送进了新房里,女仆们鱼贯而入,把她带来的嫁妆送了进来。央宗四下打量着新房,特别的开心,她打发走了女仆后,双手合十默默地祷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到嫁妆前打开一个包袱,里面是她的衣服和那个上海饼干盒子。

央宗打开饼干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穿着藏装的洋娃娃,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老爹,托您的福,我遇到了很多好人……现在,我终于要嫁给心上的人了,你在九泉之下放心吧。”

德吉推门进来,她见央宗在祷告,便笑吟吟地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突然,她看到了央宗手里的洋娃娃,禁不住惊诧地问:“央宗,这是谁的东西?”

“是阿妈啦,吓了我一跳。”央宗转过身来说。

德吉的眼神已经被洋娃娃彻底吸引住,她追问道:“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听我老爹说,是我带来的。”

“你从哪儿带来的?”

“我不是老爹的亲生女儿,是他在拉萨河边捡到的。老爹说,这是我当时身边的东西,他就一直给我保留着。”央宗忧伤地说。

德吉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一下子跌坐在卡垫上,她努力地控制着情绪,又问道:“后来怎么样啦?”

“老爹说,当时我生了病,一直昏迷不醒,跟着他们的商队到了康定才算缓过来,老爹就带着我去了成都,把我送到华西协和大学治病。后来,病治好了,但从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再后来,我就跟着老爹的商队四处跑生意……”

“你是从拉萨河上漂下来的?”德吉失魂落魄地问。

“是啊。老爹说我是河龙王的女儿,所以每次路过拉萨河,我都要祭祀呢。”

德吉惊诧,她一把抓住央宗,仔细端详,情绪失控。

央宗感到奇怪,她问道:“阿妈啦,你怎么啦?”

德吉如梦方醒,她哀泣着说:“我这是作了什么孽,佛菩萨要这样惩罚我啊?”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你就是我的兰泽啊。”

“兰泽是谁?”

“兰泽……兰泽,我的女儿,你还活着,长这么大了……兰泽,这个洋娃娃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玩伴,它身上的藏装是阿妈啦亲手缝的……我认得……没有错,是我亲手缝的……”

央宗也惊呆了,她追问:“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对,你是阿妈啦的亲生女儿,六岁那年你生病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就举行了水葬……”

“那白玛呢?白玛是我哥哥?”

“白玛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这婚你们不能结了,他是你的哥哥啊。”德吉痛苦地说。

央宗大脑一片空白,傻在那里。德吉拿起穿着藏装的洋娃娃,左看右看,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德吉和央宗都明白,近亲通婚是雪域高原最大的禁忌。一旦违禁,人们会视其为邪魔的化身,她不但会给大家带来天灾人祸,就是她的影子碰上谁,谁都会生病折寿。冥冥之中,白玛怎么会遇上央宗,真是造化弄人!

碉楼的空场上一片喜气洋洋,迎接宾客,倒茶,斟酒,摆放炸果子……扎西和白玛忙得不亦乐乎。德吉出现在碉楼的门口,她一脸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转身走了。

她走进佛堂,扑通一下跪在佛前,声泪俱下:“佛菩萨,我次仁德吉有罪孽您就惩罚我,为什么要牵怒这两个孩子,您让我的女儿回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儿,可您为什么又让她跟我的儿子在一起?佛菩萨啊,睁开您的法眼吧……”

央宗出现在碉楼的屋顶上,她看见院子里的白玛正和一群人跳着锅庄,她凝视着白玛,目光变得游离,空场上的其他人仿佛都消失了,只有白玛一个人兴高采烈地跳着欢快的舞蹈。

塔巴悄悄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央宗无语,已是泪流满面。

“小姐,下面都在等你呢……你哭啦?”

“塔巴大哥……”央宗一下子扑到塔巴怀里,痛哭不止。

白玛和宾客们还在跳锅庄,扎西和阿爸、阿妈看得高兴,扎西喊道:“白玛——,你去看看央宗和阿妈啦干什么呢?怎么还没下楼。”

白玛答应着进了碉楼。他来到新房门前敲了两下,里面无人应,门竟然开了。白玛走进去,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他觉得奇怪,正要离开,忽然看见刚才还穿在央宗身上的嫁衣整齐地摆放在藏桌上,他奔了过去。

次旺正和一群仆人玩骰子,两个年轻的喇嘛凑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包袱,若无其事地问:“这是什么啊?”

次旺突然想起帕甲的嘱咐,宝贝似的说:“你别碰。”他把赢的钱揣在怀里,起身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那只用缎子包裹的木盒子,捧着朝扎西走去。

两个年轻的喇嘛望着次旺的背影,相互对视了一下,悄悄地跟了上去。

次旺抱着礼盒走到扎西面前,恭敬地说:“德勒老爷,这是多吉林活佛捎给您的。”

“老活佛的贺礼?”扎西惊奇地问。

“说是异常贵重,让我亲手交给您。”

“你是康萨家派来送亲的?”

“我是侍候梅朵小姐的仆人,这一趟,小姐派我给新娘子牵马坠凳。”

扎西伸手打开缎子包皮,从中取出礼盒。礼盒上书:扎西顿珠亲启。他启开盒子上的封签,正准备打开,刚珠匆忙跑来,大叫:“老爷,老爷,出事儿了。”

扎西皱了皱眉头,生气地说:“不会说句吉祥话,扫了大伙的兴,什么事儿?”

“老爷,新娘子……少爷正急得没办法呢……”

扎西一惊,拿着礼盒和刚珠疾走而去。

他们进了新房,白玛递给扎西一张藏纸写的信,说道:“爸啦,你看。”

扎西随手把礼盒放在桌子上,接过藏纸,纸面上书:

白玛少爷,我走了,你不要找我,代我照顾好阿爸和阿妈。达娃央宗。

扎西不解,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去找,赶紧去找啊。”扎西把藏纸放在礼盒上,带着白玛和刚珠跑了出去。

德吉从佛堂里出来,正遇见扎西和白玛在远处的楼道口匆匆而去,她欲言又止。

此时,央宗穿着过去的便装,背着一个包袱,已经到了村后的半山腰上,塔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央宗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村庄里桑烟袅袅,还能传来跳锅庄的乐声,她狠了狠心,奔山道去了。

宾客们依旧载歌载舞,对刚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扎西、白玛和刚珠悄悄地绕到了楼侧的马棚,牵马出去,骑马便走。次旺见三人行色匆匆,感到奇怪,他抬头望了望碉楼,预感到什么,朝碉楼跑去。

德吉走进新房,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目光呆滞地坐在桌子前。她看到了央宗留下的藏纸信,伸手拿起来看了又看,心中了然。德吉把信放下,发现了那个礼盒,她误以为是央宗留下的,抱过来,泪眼涟涟。

次旺急匆匆地跑来,探头向屋子里张望,他只见到德吉,不见央宗,于是上前问道:“太太、小姐……”

德吉冲他摆了摆手,次旺见她泪流满面,吓得退到了门外。他琢磨着,自言自语:“怪不得老爷少爷急齁齁的,小姐去哪儿啦?”

德吉心情沉重,她轻轻地打开礼盒盖,礼盒里突然发出吱吱的响声。德吉惊讶,一下子把礼盒拉开,发现礼盒内固定着一枚炸弹,冒出了白烟。她大叫:“炸弹!”

次旺在门外闻听吓得一惊,马上躲到一边,趴在地上。德吉把礼盒朝窗户抛去,礼盒撞在窗框上弹了回来,落在地上。

扎西骑马没跑出多远,就听到了身后的爆炸声,他回头张望。远处村庄里的碉楼上冒着黑烟,他大惊失色,调转马头,狂奔回去。

白玛和刚珠在另一条路上寻找央宗,他们也听到了爆炸声,刚珠回头张望,叫道:“少爷,不好,家里那边……是碉楼!”白玛此时也看到了村庄里冒起了黑烟,他拨马往回跑去。他们赶回碉楼的时候,碉楼里还在四处冒烟,巴桑带着众人将德吉抬了出来。德吉躺在门板上,已经断了气息。

扎西快速跑到德吉身边,他抱着德吉大喊:“德吉——,德吉——,你醒醒——德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白玛也冲了过来,他见状大呼:“阿妈啦——,阿妈啦——”

次旺灰头土脸地从碉楼的烟尘中钻了出来,他看到院子里正在哭天喊地地叫德吉,他害怕了,一瘸一拐地往外溜。次旺慌慌张张地跑到一片白塔下,见没人追来,才松了口气,扑通地跪在地上,哭哭叽叽地说:“……我作孽啊……佛菩萨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两个年轻喇嘛一左一右出现在他面前,其中一人说道:“你害死人还想跑?”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次旺惊慌失措地说。

“我亲眼所见。”

“是帕甲大人让我带的礼物……我怎么知道那里面是炸弹啊……”

“帕甲大人怎么会让你送炸弹?”

“不是帕甲大人,礼物是多吉林活佛送的。”

“多吉林活佛?不管是谁送的,你都是帮凶,噶厦逮到你,就是死罪。”

“那我怎么办啊?”

“跟我们走吧,躲到寺院里去。”次旺没了主意,起身跟喇嘛们走了。

次旺找不到了,但不用问,扎西也大概猜得出炸弹是谁送的。德吉是替自己死的,这让他五脏俱焚。他很清楚,自己已无力应对当前的局面,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满腔的愤怒化作深情的诵经声,陪伴走在中阴路上的爱人。

央宗和塔巴走在荒野上,他们已经风餐露宿多日,满脸的疲惫。央宗实在走不动了,她有气无力地坐在路边的大树下。

“小姐,你累了就歇会儿,我去附近找点儿东西给你吃吧。”塔巴关心地说。

“我什么都不想吃,喝点儿水吧。”

塔巴从怀里掏出水囊,水囊已经空了。“你在这儿歇着,我去找水。”塔巴说着,四处张望,他确定了方向,朝远处小跑而去。

央宗又累又乏,倚着大树睡着了。当她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身边的吵闹声惊醒,她抬眼望去,贡布带着五名马匪不怀好意地在她身边转悠,央宗心里害怕,起身撒腿就跑。

“天上掉下来一个小娘们,真漂亮。”贡布淫笑着,骑马追了上去。

央宗拼命地跑着,贡布追了上来,一伸手将她掳到马上。央宗挣扎着,贡布扬起鞭子狠狠向她砸去,央宗不动了,贡布一伙扬长而去。

塔巴拎着水囊回来,看央宗被马匪掳走,他大喊:“小姐——,小姐——”他沿着马匪踏起的烟尘穷追不舍。

贡布把央宗带到了山脚下的帐篷里,把她扔到藏被上,央宗已经没有了力气,绝望得像个死人一样。贡布撕开她的衣服,央宗没有反抗,任由他摆布。

帐篷外,三三两两的马匪聚到一起,有的东倒西歪,有的在玩骰子,狂呼乱叫。这时,贡布提着裤子从帐篷里出来,吹着口哨。

塔巴已经追到了帐篷前,见贡布从里面出来,他便钻了进去。看着衣冠不整的央宗,塔巴心疼得落泪,他上前帮央宗整理好了衣服。央宗面无表情地看着帐篷顶,没有泪痕,只是木然。

夜深了,三堆篝火在马匪的宿营地燃烧着,十几名马匪们吃饱喝足,东倒西歪地睡在各处。贡布躺在一块兽皮上也睡着了,篝火的影子不断在他的身上闪动。央宗缓缓地走到他面前,她死死地盯着贡布。

贡布惊醒,一翻身坐起来,惊讶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央宗突然一伸手把身边马匪的腰刀抽了出来,贡布正要抽自己的腰刀,被央宗的刀一下顶在脖子上。贡布狡诈,轻轻地把央宗的刀推开说:“要钱,我给,我……我放你走……”

央宗却狠狠地说:“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带我走!”

“跟我走?……你愿意跟我这种人?”贡布意外地问。

“少啰唆,你说句痛快话!”央宗厉声喝道。

“我巴不得呢,我带你走!带你走!……我的先人哪,我哪辈子积的阴德啊,这么漂亮的娘们……她愿意跟我走……我看你这打扮也是大户人家的,逃婚吧?”

央宗点了点头。

“那我就封你为压寨夫人……对,压寨夫人。”贡布乐得找不着北,他冲着众马匪吆喝着:“起来,都起来!兄弟们都听着,从今以后,这娘们就是我的压寨夫人啦!我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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