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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杂工(1)

“义妁,快去把药端给病患!”

“义妁,快去山上捡些柴火来!”

“义妁,快来生火!”

“还杵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去?!”

义妁已经成为郑无空的第一位女徒弟,这在医馆前所未有,在扶风也前所未有,可义妁的朋友还没来得及向她祝贺,义妁又陷入了更加窘迫艰难的境地,这些原打算向义妁祝贺的人也就只剩下扼腕与叹息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郑无空把安排义妁差事的任务交给了蔡之仁,蔡之仁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义妁在师父的考验中出色的表现让蔡之仁感到了威胁,尤其是当义妁响亮地回答出他的提问时,他更是怨恨不已,现在师父正好给了他报一箭之仇的机会。

义妁的医术有目共睹,医馆里的人无不认为师父起码会派给义妁采药或者煎药的差事,不料蔡之仁却让义妁当了一名低贱的杂工,医馆里任何一个职务比她高的人都可以随便使唤的杂工。

所谓杂工,就是什么都得干。采药夫虎生、龙生成了蔡之仁的帮凶,蔡之仁交代他们使唤义妁的时候不要留任何情面。于是,每天早晨,从义妁刚跨进医馆的门口开始,整个医馆就只看见义妁一个人跑来跑去的身影。医馆里的活被义妁一个人干了,挑水、处理药草、煎药、打扫病舍、砍柴,甚至还被派去与女佣一同盥洗病患污秽的衣物。一天下来,义妁晕头转向,汗流浃背,腰酸背疼,骨头快散了架似的。这还不算,即使按时完成了任务,义妁也要受到蔡之仁、虎生、龙生之流的冷眼、嘲弄、辱骂,如果出了错或者稍微怠慢了一点,还要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整天目睹义妁被当马当牛当骡子使唤来使唤去,杨怀三心里酸酸的,可是他有心帮她,却没那个能力和胆量,他也要看蔡之仁的脸色行事,在蔡之仁面前他也要低头哈腰,只是偶尔在蔡之仁离去的时候,朝他的背影吐一口唾沫,以发泄心中积聚的怨气。

面对这一切,义妁也曾心灰意冷,也曾偷偷地流泪,当她背着一捆柴火回到医馆,蔡之仁却将柴火扔到了门外,说柴火不够干燥,要她重新去捡时,那一刻,就在一念之间,她好想一扭头就走,再也不回这个医馆。可是,当她想到自己的愿望,想到父亲的时候,她咬紧牙关,挺住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父亲在世的时候极力阻止她学习医术的原因。

渐渐地,义妁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她曾经对常融大人说过,既然她选择了这条道路,她就要勇敢地走下去,绝不回头。她像一块钢,越被敲打,就越坚韧。

“义妁啊,我早就说过郑无空这个老家伙没有人性,现在你做了他的徒弟有什么用?他根本没把你当人看!我说姑娘,你咋就不听大婶一句?辞了算了,跟我干,给大户人家做做针线活,多自在多轻松!”

面对白大婶好几次这样的劝说,义妁依然是一副谦卑的笑,“大婶,小女没事的,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那个冷酷无情的老头说好话!唉,真不知道你长了个什么样的脑袋,还好你不是我家闺女,不然我早就被你气死了!”

“义妁,出来!”一声断喝,打断了义妁的回忆。义妁此刻正在药房里煎药,听到叫声,赶紧跑了出来,一看又是蔡之仁,不知道这回又要使出什么样的法子折磨她了。

“蔡师兄,请问您有何吩咐?”

“快去挑一担水来!”蔡之仁命令道,口气像吃了火药似的。

“挑水这样的重活本应该由男人去做,不是吗?”杨怀三忍不住插嘴道。

竟然有下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蔡之仁正要发作,义妁赶紧圆场:“没事的,小女可以的,我这就去!”说着,跑到水房,拿起扁担和木桶,匆匆出发了。

这是义妁第一次挑水,她不知道水井在何方,只得一边走一边打听。

“请问,最近的水井在哪里?”

义妁拦住一位须发飘然的老者,焦急地问。

“水井啊?往前走有一个路口,往右拐,一直走,走到路的尽头就可以看到一口大井了。”

“大概有多远的路程?”

“七八里路吧。”

义妁谢过老者,快步向前,如果晚了又要挨骂了。

终于来到了井边,不料,排队打水的人很多,义妁焦急万分,也只好排队等候。

轮到义妁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义妁被守井人告知,不能打水了,今天打水的人数已经够了。说着,就关闭了井门。

“求求大爷,请再允许小女打一桶吧!”义妁哀求道。

“不行!我不能违反规定。如果没有节制地打下去,这口井迟早就会干涸!”看井的大爷语气非常强硬。

“求求你,让小女打一桶吧,小女必须打到水才能回去!”义妁几乎给大爷跪下了。

好在大爷是一个心软的人,看义妁那可怜的模样,说道:“你跟我来吧。”

义妁跟在大爷的后面,问道:“这是去哪呢?”

“跟我来就知道了!”

哪知大爷竟然把义妁带到了自己的家,义妁一脸的惊讶。

“去吧,伙房里有一缸水,去打吧。”

义妁明白了,大爷是想把自己的水给义妁,义妁感动至极,不知道说什么好,愣在那不肯移动步子。

大爷催促道:“难道还要我亲自把水倒入你的水桶里不成?既然你说急需要水,还等什么?”

义妁怀着感激的心情走进了伙房,义妁看到那只是一个小水缸,等义妁把水舀满水桶时,水缸已经快见底了。

“大爷,你把水给了小女,你怎么……”

“别啰嗦了!赶紧走吧。我不着急用水!”大爷故作不耐烦地说。

“那么,小女告辞了!”义妁向大爷鞠了一躬,挑起水向门外走去。

路并不好走,坑坑洼洼的,走了三四里,义妁就感觉吃力了,不难想象,一百多斤的担子压在一个女子柔弱的肩膀上会是怎样的情形。义妁咬紧牙关,使出全部的力气,步子仍然踉踉跄跄,还时不时有水花从水桶里洒出来。

“一定不能摔倒!”义妁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如果摔倒了,所有的功夫就白费了,还枉费大爷的一片好心。

总算到了,义妁放下担子,几乎筋疲力尽。

蔡之仁走了过来,用水瓢舀了一瓢水,看了又看,然后放到嘴边嗅了嗅,又尝了一口,突然脸色大变,把一瓢水直接泼在了义妁的脸上,怒道:“让你去挑水,你却弄来一担发霉变质的水,你想害死病患不成?!”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蔡之仁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泼在义妁脸上的水凉到她的骨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每一次全力以赴换来的都是这样的结果?

义妁呆了,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这些目光猜测着她会做出如何的反应,哭泣?求饶?

“难道你不知道用来煎药的水必须要用新鲜的井水吗?”

蔡之仁为证实他没有欺骗义妁,让大伙都一一尝了尝义妁挑回来的水,不幸的是,他们都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发霉那么夸张,但确实不是新鲜的井水。

原来那位大爷无儿无女,鳏居在家,每次打水都要用好几天,送给义妁的水就是用了两天后剩下的水,不过这又能怪谁呢?怪就怪自己当时没有问清楚。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蔡之仁在故意刁难义妁,他只叫义妁挑水,又没有告诉义妁这水是做何用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他们只是期待义妁有所辩解、反抗。

可是,义妁没有哭泣,也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小女再去挑水。”

脸上的表情既悲伤又坚毅,这反倒让蔡之仁吃了一惊,他也期待义妁跪在他的面前向他哀声求饶,可他的期待落了空,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义妁把挑来的水吃力地倒进水缸里,拿起水桶准备再次出发,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又被蔡之仁叫住了,“算了吧,现在去也没有水了。你现在去准备八种用来煎药的水。”

“八种用来煎药的水?”这回轮到义妁吃惊了,以前父亲煎药都用井水,怎么会有八种用来煎药的水?义妁闻所未闻。

“怎么?不知道吗?”蔡之仁看见义妁那惶恐的表情,轻蔑地笑道,“如果连八种煎药的水都不知道,就没有资格做郑大夫的徒弟!”

义妁无言以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着,如果明天你拿不出这八种水,那么就请你永远离开这个医馆!”

蔡之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八种用来煎药的水,八种用来煎药的水……”

转眼已经到了收工的时候了,病患陆陆续续地散去,医馆恢复了安静,只有义妁仍站在那里,嘴里念叨着这句话,表情非常沮丧。

说来,这八种用来煎药的水正是郑氏医馆特别的秘方,也正是这个秘方保证了药方的疗效,从而吸引来自四面八方的病患,使得医馆门庭若市,扶风其他的医馆是没法和郑氏医馆比的。所以,郑无空的弟子什么都可以不知道,这八种用来煎药的水必须铭记于心。

可是,迫于蔡之仁的淫威,没有人敢告诉义妁。

“虎生师兄,你知道这八种用来煎药的水吗?请你告诉我吧?”义妁没有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八种用来煎药的水?”虎生明明知道,却故作惊讶,抓耳挠腮,“我不知道呀,从来没听说过!”

义妁又问龙生:“求求你,告诉小女吧,小女感激不尽!”

龙生跷着二郎腿,挤眉弄眼,调笑道:“义妁小师妹啊,请问,你拿什么感激呀?”

“这个,呃……”

“以身相许吧!”

“哈哈!”

虎生、龙生狂笑不已。杨怀三再也看不下去了,气冲冲地跑过来,训斥道:“你们这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还不快去干活?”说着,把义妁拉到了账房。

虎生拿着扫帚朝着杨怀三的背影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嚷道:“你凶什么凶?!不就是比我们早来了十年吗?还是个药材看守,有什么横的?!”

杨怀三豁出去了,他决定把八种用来煎药的水告诉义妁,他已经做好了接受蔡之仁打击报复的准备。

“大叔我呢,在医馆待了二十年,脑子愚笨,没有学到什么,但这八种用来煎药的水,打死我也不会忘记的。”

“真的?大叔,你肯告诉小女吗?”义妁一扫脸上的阴霾,又燃起了希望。

“嘘……”杨怀三示意义妁小声点,“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要是让那个凶神恶煞的蔡老虎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谢谢大叔。小女一定坚守秘密。”

“那么听好了!这八种水是甘澜水、白饮水、潦水、浆水、井花水、泉水、粥、麻沸汤。”

义妁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把这八种水记住了。

“那么,什么是甘澜水?”

“甘澜水就是流动的水。取水二升,置大盆内,以杓扬之,水上有珠子五六千颗相逐,取用之。甘澜水外动而性静,其质柔而气刚,与湖泽陂塘之止水不同。主治病后虚弱,扬之万遍,煮药最验。”

“什么是白饮水?”

“白饮水就是米汤,性甘温,和药内服,可健脾胃,益津气,扶正以祛邪。”

“什么是潦水?”

“潦水就是雨后积水。潦水味薄,能降火而除湿。”

……

第二日,当义妁把八种用来煎药的水工工整整地摆在蔡之仁的面前时,蔡之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八种水别说采集了,想当初他就是记住它们也花了不少时日。她是怎么做到的?

老天有眼,恰巧晚上下了一场雨,义妁采集到了最难采集的潦水,其他几种水,事在人为。

“说!谁教你的?”蔡之仁有些气急败坏。

杨怀三向义妁使了使眼色,暗示她千万别把他供出来。这还是义妁第一次说谎,有些不安,蠕动了嘴唇,几次张口都没说出来。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问你是谁告诉你这么做的?”

“是小女自己想出来的。”

义妁好不容易挤出了这样一句话,但说话的神态却出卖了她。

“一个善于编织谎言的人有什么资格成为大夫。”蔡之仁激将道。

“完了,完了。”杨怀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是我告诉她这么做的。”

声音一落地,人影也跟着过来了,原来是郑成议少爷,紧张的气氛马上变得松弛,谁都知道少爷是个大好人,只要少爷出现在哪里,哪里的火药味立刻就会烟消云散。

众人都向郑成议问好。

“八种煎药的水本来就不是秘密,你这个师兄不但不教师妹,师妹学会了你反而不高兴,这是为何?”

郑成议的话说得蔡之仁脸白一阵,青一阵,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蔡之仁也没辙了,剜了一眼义妁,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义妁低着头,还没有来得及道谢,一个仆从跑了过来,说道:“义妁姑娘,郑大夫叫你去病舍一趟。”

这还是义妁成为郑无空徒弟以来,郑无空第一次主动找她,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郑成议神秘地一笑,“去吧,今天收工以后来后院的长亭找我。”

义妁怀着惊喜期待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来到病舍,郑无空正在给一个病患把脉,表情依然冷峻得让人不敢接近。

“师父。”义妁轻轻地唤了一声。

郑无空头也没抬,就吩咐道:“你来看看,他得了什么病?”

义妁见病患面色发白,应该是受了寒邪,又把其脉,脉浮,心里有了七分把握,只是由于紧张过度,不敢确定,犹豫地说:“病患可能是受了风寒。”

哪知郑无空听了,怒道:“什么叫可能?!大夫给病患看诊能说可能吗?重来!”

义妁着实吓了一跳,她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为病患把脉,没错,是受了风寒,于是理直气壮地说:“病患受了风寒。”

“该怎么处方?”

义妁本来想说“桂枝汤”,但马上想起破庙的事情,于是猜想,师父会不会又在考验她不是所有的病都得需要用汤药来治疗这个道理呢?可是根据义妁了解到的情况,病患感受寒邪已经发展到了阳明胃经受病,也就是说寒邪已经通过皮肤腠理侵入到了胃里,用取喷嚏法已经无法将体内的寒邪全部驱除掉了,必须要用汤药才行。

该怎么说呢?义妁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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