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鱼仓皇逃窜的背影,阿紫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花痴鱼,真受不了他,似乎任何时候都没个正经。夜静得让人有些孤独,阿紫开始想念那个像月光一样温和的茶弦,此刻,月光就洒在床沿,像他温和的话语,和温暖的怀抱,还有……温热的唇。
她总是在这样孤独的时刻想起他,似乎他残留在回忆里的温度才能为她驱散夜的寂寞。
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吧,只是又能怎样呢,有老卡,有一个时空的隔阂,有生与死的负担,有潜在的危险阻隔,她对他的情感,难以逾越这重重障碍。他始终是不知道的吧,她内心的苦,和她的寂寞。
悠悠地叹了口气,她把西龙珠托在手心,仔细地看,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它们产生影响呢,死花痴鱼,除了招惹桃花,都没怎么花心思去研究的么!她努力地回忆着在玉竹苑看过的那些秘籍,认真的在回忆里搜寻有关西龙珠和翡翠鸟的每一个细节。有些事情是不能急躁的,否则只会乱上加乱。
早上,刚起床洗脸,水玲就闯了进来,还好晚上把木鱼给撵走了,不然还真是说不清楚了。感受得到水玲的不友好,阿紫有些尴尬,跟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低着头想绕过去,水玲一歪身子挡在了前面。
“听木鱼哥说你功夫了得,我想约姐姐你切磋切磋。”她充满挑衅地看着阿紫,“你信他啊?那家伙就没几句真话,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啊,还是别啊,大清早的,多不好啊!”水玲有些不高兴,“你看不起我?不想跟我比试?”这女强盗怎么这么难缠,“怎么可能,我是觉得自己没木鱼说那么厉害,不想你失望,再说昨天没睡好,也没力气比划啊。”“你在找借口?”“非比不可吗?”“嗯!”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在强盗的地盘上,你能跟谁讲道理去!阿紫眼瞅着躲不过,只好妥协,“那好吧,等我洗洗脸,醒醒神,你先去练武场等我吧。”“好,谁不来谁是小狗。”郁闷,这强盗头子怎么还这么幼稚!
等阿紫来到练武场,都没来得及客套一下,一股掌风就劈了过来,阿紫连忙往后一闪,掌风劈在了地上,坚硬的泥土倒也起了痕,还算有点真功夫!这妮子,哪是切磋,简直是来寻仇的!
这架打得真冤,要是为茶弦跟谁打一架还认了,好歹是自己的意中人,但竟然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花痴鱼,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优哉游哉地睡懒觉。想到这阿紫就觉得咬牙切齿,一肚子的气,也好,既然这丫头老是挑衅,就拿她撒撒气,练练手也好!看看强盗斗女巫,谁强谁弱!
本来阿紫只要施毒,水玲就能轻易中招,结束战斗,但也不是真的敌人,既然要打,就打痛快了,水玲既然不使用独门暗器杨柳飞刀,那她也不做小人,不玩阴招,反正自己功夫绝不在水玲之下。
阿紫躲过了水玲的第一掌,运起内力,能量聚集在掌心,但她没有用全力,怕真的伤了水玲不好跟木鱼交代。水玲第二掌劈来的时候,阿紫顺势附身往前一探,抓住了水玲的胳膊,借力往后一带,反身一掌打在了水玲肩背上,水玲顿时扑在了地上,一脸吃痛的表情。
“死女人,你跟我来真的?”水玲踉跄了几下站了起来,忍不住咳了几声。“怎么你们强盗一点也不经打,切磋嘛,当然是手下留情的,不然你早起不来了。”“切磋不是点到为止的吗?你下手这么重!”“哈,你把泥土都劈起来了,像要点到为止吗?我要站着给你打才叫切磋啊?玩不起就不玩,啰嗦,我回房去了,反正也切磋过了。”
“不行,不许走。”阿紫刚转身要走,水玲可不干了,扑过去拽住阿紫,的衣服往后一扯,拉开架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阿紫心里那个恼,巫毒门擅长的用毒、魔法攻击什么的都不用了,陪个醋坛子打翻的妞直接近身肉搏,这叫个什么事!
练武场上你来我往的,尘土飞扬,掌风忽忽,身形缭乱。木鱼正在睡大觉,一个小喽啰跑来喊他,“木鱼大哥,不好了,寨主和阿紫姑娘打起来了。”
什么状况?木鱼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奔到练武场,根本就分不清两人的身形,似乎是纠缠到一块融在一起了。飞沙走石的,战况激烈。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有很大的损伤,手下们都远远地看着,不敢近前。
“喂,住手!别打了,停下来。”木鱼大声地喊,两人打红了眼,都不理会他。木鱼冲过去,硬挤到两人中间,试图隔开她们,但她们速度太快,木鱼只能搂住一个算一个。
这下场面混乱了,三人抱成了一团,木鱼平白挨了好几下,只听衣物撕裂的声音,这下终于停下来了,这死木鱼只知道死死抓着她们,把两个小妮子的衣服都给扯破了。水玲愣在了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出来的白嫩肩膀,惊呼一声,一阵风似的溜了,跑到拐角还不忘回头冲阿紫喊:“你等着,下次再跟你打过。”
“大惊小怪!”不就露个肩膀嘛,在现代吊带衫都比这凉快,阿紫无所谓地拉拉破了的衣服,她的裙子腰间被扯破了。衣服刚要拉上,突然,她感觉到那片和木鱼贴在一起的裸露肌肤似乎传来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跟怀里的西龙珠产生了感应。
阿紫一惊,忙拉过木鱼的手贴在裸露的肌肤上,果真有感应!“阿紫,你干嘛?这是你自己拉的啊,可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啊!”“嘘,你没感觉到吗?”阿紫闭上眼睛,用灵觉去加深感应。“感觉什么?你的春情荡漾啊?”话刚说完,木鱼似乎也感觉到了那股异样的能量波动。
难道这就是让宝物产生感应的方法?肌肤相亲?阿紫倒吸了口气,这下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