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宋家正厅里,宋韵文此时正和何曾素、谢荷苑、宋松青在一块儿聊天。
“哎,祖母,爹爹,娘亲,也不知道冉萱表姐和文欣姐姐在玩儿些什么好玩儿的,吃些什么好吃的,要不,咱们一块儿去看看,好不好?”宋韵文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
“你一个人去就好了,何必拉上我们呢!”谢荷苑笑道。
“哎呀,一起去嘛!人多才热闹啊!再说了,祖母不是说冉萱姐姐画功好吗?你们就不想去看看?嗯?”宋韵文撒娇道。
“好,那就一块儿去吧!”何曾素和蔼地笑着说道。
四个人,再加上几人的侍婢,统共得有将近十来个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宋文欣的院子。
走到半路,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跑来通报:“老夫人,老爷,夫人,三小姐,不好了!表小姐……表小姐……”
“冉萱表姐……冉萱表姐怎么了?什么不好了?你快说呀!到底怎么了!”宋韵文急道。
“好……多血……表小姐……她,她流了好多血!”那侍女颤抖着说道。
“怎么回事儿!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哎呀!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府上的太医啊!”谢荷苑紧蹙着眉头,跺着脚道。
“已经派人去请了。”那侍女回话道。
“快!爹爹,娘亲,祖母,咱们快去看看啊!”宋韵文边说边向前跑去,其他人亦紧随其后。
到了宋文欣的院子,只见地上、椅上都是鲜红的血,宋文欣站在一旁,吓得不知所措,谢冉萱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一个太医正在号脉。
“胡太医,冉萱表姐她……她怎么样了?”宋韵文颤抖着说道。
“哎……不对啊!”胡太医摇了摇头,蹙着眉道。
“哎呀!什么不对啊!胡太医!冉萱表姐到底怎么了?”宋韵文急得快哭了。
“表小姐她……她……她她小产了!”胡太医断断续续道。
“小……小……小产?怎么可能!冉萱表姐还未曾婚配,怎会有身孕?胡太医,您确定吗?”宋韵文满脸的不可置信。
“三小姐这话,老夫可就不爱听了。难不成,老夫行医几十年,连小产这等大事都不清楚?”胡太医不满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怎么会这样呢!”宋韵文无奈道。
“依老夫所见,表小姐是吃了易堕胎的食物,且应当就在不久之前,不知表小姐吃了些什么?”胡太医顺着胡须道。
“吃了文欣姐姐小厨房里做的点心。”宋韵文强在宋文欣说话前答道。
宋松青、谢荷苑和何曾素立刻将目光转向宋文欣。
而宋韵文此时像是才意识到什么,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文欣姐姐,莫不是你要……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肯定是你!一定是你在那盘糕点里放了东西!”宋文欣指着宋韵文的鼻子骂道。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宋韵文那双美丽的眸子中顿时生出一层水雾,楚楚可怜。
“不……不是……爹爹,祖母,我……我是急的,我不是有意要这样说韵文妹妹的,我真没有啊!爹爹,祖母,我……”
“都给我闭嘴!胡太医,你便开张方子,让表小姐好好调理调理身子。文欣,这三个月的月例银子,你便无须来取了,抄写佛经一千卷!陈姨太教女无方,罚奉两个月,闭门思过三个月!今日之事,不许外穿!”宋松青怒喝道,话毕,转身便走了。
此时,屋里便只剩下了宋韵文、宋文欣、谢冉萱和胡太医。
“冉萱姐……”宋韵文抽噎道:“你可得快点儿好起来啊!”
“我没事儿,咳咳……妹妹你不必担心,先回去吧!”谢冉萱虚弱的说道。
“好,那姐姐你好好休息,韵文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宋韵文含泪起身,走出屋子。
“冉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你啊!”等到胡太医也走后,宋文欣哭着对谢冉萱说。
“哼!宋文欣,没想到,你竟这样对我!不是你害的?呵!难不成是宋韵文吗?她有什么理由害我?”谢冉萱恨恨道。
“她……她……那我也没有理由害你啊!我……”
“不,你有!你想独吞宋家的财产,不想让我分一杯羹!宋文欣啊宋文欣,没想到,你还真够狠的!”谢冉萱冷笑道。
“狠吗?”站在院外的宋韵文冷笑,“这就狠了?更狠的,还在后头呢!这,只是个开胃菜!”
一个侍女缓缓走到宋韵文背后:“小姐……”
“你做的很好,这个,给你。”说完,便从袖中拿出两锭银子,给了那个侍女。
“谢小姐赏赐。”那侍女笑着结果银子,抬起头,脸上赫然有一条狰狞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