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站在浴桶中正准备站起来,身上未着寸缕,水汽围绕着身体周围,隐约可以看到上身妙曼的曲线,她虽然才十五六岁,但是长得确实不输成人。
亦博尘成亲之前忙于战事,并且一直洁身自好,所以结婚后一直很迷恋无争,而且他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做了这几天的‘和尚’,早已经有些火大,猛的看到这样的无争,眼眸中蓄满了“火焰。”
无争见亦博尘推门进来,赶快双手环胸,沉到水里,只留脖子以上在水面,含嗔带怪的胸他,“你进来都不懂得敲门吗?”
只见眼前的人慢慢欺近,无争的心跳也是越来越快,矛盾呀,矛盾!希望他能“禽兽”一些,这样至少证明他并非残次品,可是他要真化身禽兽,自己就只能是迷途的羔羊了。
亦博尘走到浴桶旁边,手伸向她的露在水面的脖颈,抚着她飘在水面上的秀发,然后就见他一只手探向水里,另一只手抻住旁边的浴巾,无争刚一出水,就被他用浴巾包了起来。
“洗完了就快点出来,擦干,现在天气还冷,很容易生病的。”亦博尘一边数落她,一边给把她往床上抱,然后帮她擦干头发,帮她穿好衣服!
纳尼?不是吧!难道他真的……
无争想:亦博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行,那我就……我就……哎!我就太苦命了吧!
晚上,亦博尘估计着无争可能睡下了,才敢过去房里看看她,进屋后,衬着月光走到她的床前,被子已经被她踹到了一边,身体都露在了外面,衣服松松散散的穿在身上。
无争睁开眼,“王爷,你过来了。”
“呃,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亦博尘看得正入神,被她的声音打断了。
“臣妾在等王爷呀,时间不早了,王爷也休息吧”说着无争就做了起来,将亦博尘拉近床一些,小手慢慢的探向他腰间的龙纹腰带,有一搭没一搭的解着,随着他衣服的减少,无争也是越来越囧迫,宽肩、阔胸、窄腰……
无争心里呐喊着:怎么还没反应?我已经很主动了,现在改换你了!
抬眼一看亦博尘,只见他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胸前,无争低头检视自己,啊?什么时候已经敞胸露怀了,赶快抻了抻自己的衣服,心想,行啊你亦博尘,我都这样了,你还坐怀不乱呢!
“喔!亦博尘,你流鼻血了!”说着就伸手想要去帮他擦。
亦博尘呼吸一窒,忙向后退,现在绝对不能让她再碰自己,伸出胳膊在鼻子下面一抹,结果变成了一只大花猫。
“躲什么?你还碰不得了?”
“我,我怕把你手弄脏。”
只见无争从床上站起来,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亦博尘有些惊慌,“你这要干什么?”
“**!”无争一挑眉。
亦博尘定了定神,又咽了咽口水,“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完,你先睡哈!”说着推门就出去了。
哎呀!真够窝囊的!又不能和她说实话!要是她的身体没问题,那还用得着她“**”呀!
亦博尘出了门才发现,刚才衣服已经被无争脱得差不多了,赤裸着上半身,仅着一条裘裤,有点儿冷!
这些天郁闷坏了无争,完了,她还这么年轻,才结婚没几个月,今后就要守活寡了吗?
这天,亦博庭来府上,正巧亦博尘出门了,无争就接待了他,两人说了些场面话,她把一干人等都支走了,把亦博庭带到书房。
“亦博庭,你这几年医术有没有见长?”无争才不会和他客气呢。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然后就走到无争身边,推着她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
“不是我啦!是亦博尘。”
“哦。哎,你不装着不认识我了?”
“说正经事呢,你怎么不知道轻重缓急呢?”
“有关于你的事,对我来说才是最重最急的。”
“爱屋及乌懂不懂,你要是关心我,就要关心我关心的事和人。”
“哦!我确实是爱你这个乌。那个屋得了什么病吗?”
无争先是白了他一样,“你还真是几年如一日的无耻!”随后换上一副凝重思考的样子,哎呀,怎么说呢?真是让人难以启齿!
“我可是把你兄弟,对你很信任,才会告诉你,这算是家丑了,你必须替我们保密。”
“很严重吗?”
“很严重!你能保证无论会不会医,都必须保密!”
“哎,算了,我们又不熟,这么重要的事,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哎?怎么会不熟呢?”说着无争踮起脚尖。
亦博庭感觉无争嘴里呼出的气,触碰到耳廓上还是热的。
“亦博尘他……”无争郁闷的挠了挠脖子,“他好像‘不举’了”然后还往亦博庭身上瞄了瞄!
“嘶,程无争!你,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亦博庭被窘的红了脸,这话是应该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吗?
“那你是医生嘛,我当然要如实的告诉你病因,你才好对症治疗呀。”
“够了!我相信我五哥,他正常的很!不可能得那种病的。”
“都说是家丑了,如果不是肯定的事情,我怎么会随便和你说”无争见亦博庭的眼神是越来越鄙夷,“真的啦,我是试探过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五哥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