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凡是向人发出挑战的,挑战的话说完之后,必定会比个中指!渐渐的,这已经成为了靳王朝的传统,还流传到了北方的听雪国。
锦书不知道自己竖了一下中指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头不自觉的往柳书卿那边瞅了一眼,接收到的眼神是:安分点!
尼玛,我安安分分的还被皇帝抓壮丁抓到这儿来了,你还想怎样?
朱墨言又独自黯然神伤了,还是没给自己一个眼神啊!
下面开始由王家的代表发言,那妖邪的俊美男子起身,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我叫叶听雪,字谨之,大家可以叫我听雪公子……”
终于一通报告说完之后,便开始了第一场比试,作文章!
各家的代表过去拿题目,锦书拿到题目一看,傻眼了!
真是坑爹啊,我真的不想作弊的!可是,怎么能是这样一个作文题目呢?听说本次文章的题目是皇帝出的,锦书释然了。
拿到的小小锦缎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信仰!
信仰一词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出现,算是自己首创的吧?自己岂不是占了很大的优势?这个是赤裸裸的作弊啊!
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堆竹简,供大家书写,锦书悄悄的抬头看了一圈,发现众人不是皱眉冥想就是一脸茫然。
信仰一词,最早貌似是出自唐代的佛典《法苑珠林》中:“生无信仰心,恒被他笑具。”而在现代,连户口本上都印有宗教信仰几个大字,这个题目对她来说,真是小菜一碟了!
略微构思一下,便文思泉涌,停都停不下来,提笔唰唰的便写了起来。
这算是另类的开后门儿了吧?锦书边写,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众人还在思考着何为信仰的时候,锦书已经写完了一个竹简,换了另一个了。
南宫绝心里还在想着:信,诚也;有诸己之谓信;信,言合于意也;信者,诚也。专一不移也;定身以行事谓之信;期果言当谓之信;民不求其所欲而得之,谓之信!这里的信,是哪一种?仰……
然后心里还在纠结着,这俩字放一起是什么意思,皇上出这个题目又是什么用意,最后想到脑子都抽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场上的大多数人的情况都是如此,南宫绝抓耳挠腮之际,抬头巡视了场上一周,发现有个人已经哗啦啦的写了许多,再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柳书卿的师弟杜锦书吗?心里狐疑,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长孙纳海心里也挺着急,毕竟刚刚应下了挑战,结果第一场作文章他就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反观挑战他的那个人,提笔而成,唰唰几下,有一支竹简写满了,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风流俊杰无忧公子第一次心里有了些慌乱怕怕的感觉。
半个时辰后,锦书已经写完了七个竹简,将之交了上去,还特别欠揍的问了句:“请问,我可以离场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锦书身上,此刻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丫的太欠揍了!唯有叶听雪,眯着眼睛别有所思的看着他,或许这次自己的败在他的手上了,而长孙家一旦赢了,接下来一年定然会极力打击王家,轻笑一声,这些全都与他无关。
王世文也是一脸深思,直觉告诉他,这次文斗结束之后,皇上定然会有大动作,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所有人都下笔开始写了,无论写些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写来的好,此刻的他们也都是能想起什么就写什么,纯属胡编乱造的瞎扯,别说,长孙纳海瞎扯的还真有几分在点子上。
柳书卿今天整个人都不怎么在状态,目光就没有从锦书身上移开过,脑子里充斥着的全是锦书是个女子的事实,对于锦书的问话,柳书卿尚未反应过来,朱墨言便笑的一脸宠溺的对她说道:“当然,你先回去休息吧。”
锦书点头致意,便在众人的目光中潇洒退场,场下的长孙玉儿一脸痴迷的看着她,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嚣张,可她有嚣张的资本!
而朱墨言却奇怪的看了柳书卿一眼,今天的柳书卿有些不一样,感觉好奇怪。
用胳膊推了他一下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柳书卿诧异的抬头,看向朱墨言:“没,没怎么啊。”
朱墨言眯眼打量了一下,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说没怎么?鬼才信!
锦书回去的时候,柳子清这丫的酒刚醒,看到锦书心里有些不自然。昨日他虽然喝醉了,但还是有点印象,昨日在马车上,杜锦书扶着他的事,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自己从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却还能不计前嫌,心里一下子就别扭起来。
看到锦书,柳子清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叫道:“那个……”
锦书停下脚步,回看他:“什么事?”
“昨天的事,谢谢你。”
昨天的事?锦书笑了一下:“托你的福,我的琵琶摔了一下,不过……”
锦书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柳子清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不过,音质变得很特别,我很喜欢。所以,你算是也帮了我一个忙,我俩扯平了,你不用谢我。”
锦书觉得,柳子清或许并不是讨厌她,只是讨厌她跟柳书卿在一起吧?若真的讨厌一个人,那么对于她的帮助,应该是不屑一顾的。不过,锦书觉得自己挺冤,她可是从来没有对柳书卿有那种想法啊!
现在的天气变得有些冷,锦书回了书香苑就吩咐下人升了炉子,然后就窝在房里不出去了,过了有一个多时辰,柳书卿才回来,回来后就直接到了锦书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