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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就出了事端。中方只给每人发一万美金。也不说明余额什么时候发放。引起退休工人的强烈不满,在交涉不果的情况下一起去到区政府请愿。有人嚷言如果得不到公正解决,便去市里省里甚至北京去请愿。为防止事态继续扩大,领导决定揪出几个坏头头杀鸡儆猴。为了摸清“闹事”者的内部情况,他们物色“卧底”人选。后来选中了王玉城。或者说是买通了王玉城,答应只要他发现幕后策划人,除了给钱还给他在区属企业找一份正式工作。古语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王玉城就是勇夫。只是有勇无谋,在打探过程中露出了马脚,暴露了“内奸”身份。于是被愤怒的人险些打死。

也是该打。国瑞听完事情经过在心里想。他觉得王玉城确实是干了件伤天害理的事。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该有这个报应。可再看看王玉城那付破头烂腚的样子,也觉得挺可怜。嗔怪说:“王玉城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我,我做错什么了?”王玉城反问,声音很大,引得病房的人都朝他看。

国瑞十分惊讶,事到如今王玉城还不反省自己,拿着不是当情理。他问:“你做对了不成?”

“就是。”

“对在哪儿?”

“我凭什么该维护他们的利益?外国人的钱一分钱也到不了我手里。”

“谁给你好处你就给谁当枪使?”

“对。”

“干什么都有在乎?”

“管不了那么多。”

国瑞沉默了。

“国哥,我知道你会觉得我自私自利,可你想没想过有谁管过咱们的事?政府还是雷锋?政府在哪里?雷锋在哪里?他们找过你?问你过得怎么样,需要什么帮助?你遇见了?我可没遇见过。这年头就得自己管自己。”

“怎么能说没人管,你治伤……”

“治伤?!”王玉城忿忿打断,“你知道是谁把我送到医院?”

“厂领导?”

“狗鸡巴!他们见事情暴露了,推得一干二净,说与他们没关系,还说打仗斗殴的后果一概不管。”

“谁管了?”

“老外。”

“美国人?”

“嗯,那伙人把我打够了,丢下就走。我在雪地里大喊大叫,都能听见,可没一个人来救。幸亏被一个美国人听见,跑回去叫了同伴把我送进了医院,还把押金交了。”王玉城说。

国瑞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国哥你帮我搬搬腿。”王玉城说。

国瑞帮王玉城把腿活动了一下,他觉得像铁铸般的重。

“伤治得怎样呢?”他问。

“全身动了好几处手术,胳膊和肋骨接起来了。大夫说腿骨给打烂了,十有八九接不好。我成了废人,这辈子完了,比蔡毅江还不如。”王玉城悲声说。两只肿得像紫葡萄似的眼窝滚出浑浊的泪。

“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国瑞问,他也替王玉城发愁。

“出国。”王玉城说。这话又招来许多目光的注视。还有人在悄声议论。王玉城清楚大伙在议论他的异想天开,又更明确地宣布一次:“我要出国,去美国。”

“怎么去?”

“出了院向美国人提要求,让他们帮我办。”

“他们会?”

“会。我就说不出国无法生活,是死路一条。再告诉他们一句中国古话:帮人应该帮到底。”

胡弄洋鬼子。国瑞在心里想。他觉得王玉城的想法太离谱,用农村的一句话说是暖和暖和上炕了。(他是暖和暖和上美利坚了)不过说到出国,他不由想起小解,便问王玉城有没有小解的消息。

“小解还了我的钱,是从上海寄过来的。”王玉城说。

“啊?!”国瑞不由叫了声,他着实有些吃惊。小解还钱证明他在上海得手了。

“他回来了吗?”国瑞急急问。

王玉城笨重地摇摇被纱布缠得很大的头。

他不清楚王玉城的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没回来。他默想,要是按照小解只干一回便金盆洗手的许诺,他是应该回来了。因为犯了案继续留在原地是不明智的,可回来咋不露头呢?

他正是带着这个疑问向王玉城告别的。

三阿哥这人真不错,国瑞经常这么在心里想。宫总这人真好。他也经常这么在人前说。想和说都出自内心。从进到这座城市,他觉得有两个人对他的帮助很大,是他的“贵人”,一个是吴姐,再就是三阿哥。尽管玉姐对他也很好(况且还有另一种关系),但对于自己的前程大计来说,起作用的还是三阿哥。

三阿哥对他的殷切期望是通过匡副总传递的:

老板说国隆公司所有重大问题必须由国瑞来决定。

老板说国瑞在目前阶段塑造自己是第一位的。

老说完全同意国瑞到高级经理人员培训班学习,但要工作学习两不误。

老板说只要国瑞认为有必要的开支都可以签字报销。

老板说……

国瑞对三阿哥很感激,清楚努力工作才是对三阿哥的最好报答。他甚至不想早与三阿哥见面,他想重塑自己,待日后见时给三阿哥一个惊喜。

国瑞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从他为自己制定的作息制度以及行为规范的约法三章可见一斑。

一、作息时间

6:30 起床、洗涮。

7:00 跑步、收听早新闻

7:30 早餐。收听英语教学节目。

8:00 到公司。听匡副总汇报。为财务开支签字。打电话。

10:00 进行国兴美食城筹备事宜。

12:00 午餐。收听午间新闻。

12:30 读经济管理方面的书籍。

13:30 去培训班听课。

17:30 赶回公司,召开公司办公会。

18:00 宴请客户或与公司全体人员一起晚餐。

19:00 看新闻联播节目、天气预报、焦点访谈。

20:00 关闭电视。复习当天功课。

21:30 收听英语教学。

22:00 打电话,与培训班可做自己楷模的同学联络感情及取经。

22:30 读文学作品。

23:00 回顾一天的工作学习,进行深刻反省。

23:15 睡眠。

二、行为规范:八要十不

要做上进有事业心的人

要做坚韧有责任心的人

要做忠诚知恩必报的人

要做正直恪守诚信的人

要做宽厚温和善良的人

要做谦虚不骄不燥的人

要做幽默乐观开朗的人

要做大度有函养的人

不贪污腐化

不拈花惹草

不冷淡旧日好友

不苛求同事下属

不信口开河

不去娱乐洗浴场所

不参与赌博

不暴饮

不吸烟(已忌)

不以相貌自喜

陶凤出事了。如果不是出事,她可能会永远从朋友的视线中消失。说得更恰当些,会永远远离让她厌恶的男人世界。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却没有。

用几句话把她“逃逸”之后的“简况”叙说:她毛遂自荐在一家女子健身俱乐部打工,工作较累报酬不高,还不断被来此健身的女人呼来唤去。她不称心。但这里也有别处绝不会有的长处:不准男士入内,进进出出全是女人,是一个新时代的女儿国。正是这一点让她委曲求全继续干。

“出事”也有先兆。先是黑下做了一个与男人有关的梦,;这男人好像熟悉。但又记不起,他图谋不规。她躲避时醒了。再就是下午出去为女老板买东西,在商场看见了柴达夫,她的腿当时就不会动了,她想起梦中的男人,觉得就是柴达夫。她想走开,柴达夫却看见了她,惊喜得犹如他乡遇故知,老远就伸出了手,她没敢伸手(上回被握疼了好几天)柴便随机应变把握手改为拍肩膀,像念台词般地说:啊又见面了,有缘啊有缘。接下去又朗颂了许多台词,可惜陶凤大多没清,她急于脱身,柴达夫不肯放过,伸出胳膊把她往怀里揽。她只有逃了,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如同叫鬼咬了腿跟。

由“尘世间”回到“清净世界”又遇见一桩倒霉透顶事,一个换了泳装正准备下池的女人发现墨镜忘在包里,她喊来在池边服务的陶凤,让她去更衣室取包。陶凤照办。不料返回时脚下擦了滑,身子一趔趄,包脱手掉在地下,只见一个活灵活现的男性生殖器从包里滚出,赫然展现在众目睽睽下。立刻全场哗然。女“物主”一时呆了直楞楞地不动。等回过神来便像疯了向陶凤冲过去,先是打陶凤的耳光,一口一声婊子,妓女地骂。后仍觉不解气,又从地上捡起诺大的生殖器,向陶凤的两腿之间捅,边捅边嚷:上瘾了?!×死你,×死你。那时陶凤像掉了魂魄,无知无觉,任那个女人胡为。幸好女老板闻声赶来,才把陶凤从那女人的淫威中解救出来。

接下来的时间陶凤精神恍惚,那个白亮亮的橡胶生殖器总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她害怕极了,身体一阵阵颤栗,一阵阵冒冷汗。她觉得到了世界未日。

令陶凤的精神完全崩溃应咎下午的再次出门。为安抚那个“家伙”随身带的女人,女老板再次把陶凤打发出去购物。她去了,也买到了,几乎处于一种梦游状态,连零钱都不等找,便抱着东西离开商场。登上了一辆公交车。坐了几站身旁空出一个位子,她把买的东西放在上面。又往前行,等到站下车,迷迷顿顿把东西遗忘在车上,下车后听身后有有人呼喊,她回头见是两个警察,她忽然记起审讯过她的那两个警察,觉得就是他们,她吓坏了,想他们来抓我了,上次放了,这次又来抓了,意识中她觉得自己是犯了罪,却不想束手就擒,她撒腿朝俱乐部大门口奔去,两警察紧追不舍。她更加没命地奔跑,快到门口时摔倒了,不等爬起来两警察已追到跟前,她心想完了,完了,抗拒是没有出路的,她举起双手,两眼朝警察翻白……

陶凤疯了。

国瑞在继续饭店谈判时接到吴姐的电话,吴姐没像往常那样问他在哪儿,而是直截了当说马上见个面。国瑞觉得事情有些不一般,没敢怠慢,向对方道了歉便匆匆退出。

他让一起的小孙回公司,自己打上车去接吴姐,快到时给吴姐打了手机。车停在吴姐家楼前吴姐从门洞里出来。吴姐上车后对司机吩咐:去东部。

车开后吴姐不看国瑞,平望着前方,轻轻说句:陶凤出事了。国瑞张开嘴没出声,惊惧僵在脸上。吴姐瞥了他一眼,叹口气说想都想不到的事呵。

“她,她怎么啦?!”国瑞终于出声,声音发颤发软,透出对坏消息的惧怕。

“她进了精神病院。”吴姐没含混,直接将事情合盘托出。这是她的方式:只有接受现实方能去面对。

她对国瑞讲了所知过程。

属平常也属偶然。这天她给老熟人“女健”的年轻女老板打电话,说要去她那儿进行一个阶段的身体锻练,女老板让她等一等,她问等什么?女老板踌躇一番,还是道出实情。说出事后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业内人借机大做文章,编出什么“假阳具吓傻真淑女”的混仗段子,到处散布“女健”所谓的性丑闻,处境十分尴尬。只能暂时停业。闻听后不知触了哪根神经,她问女老板询问那个“真淑女”的情况,于是知道了就是陶凤。还知道陶凤已被送进精神病院。

车开进精神病院,才知道医院的正宗名字叫精神卫生康复中心。这地方两人都是初进,不摸路径,撞进治疗区,看谁都觉得眼神不对头都像精神病人,又觉得随时有遭到袭击的可能,心里惶惶然。见走来一个白衣人,便赶紧上前询问。之后穿过治疗区来到康复区女病房,这里静悄悄的,病房大门紧闭,推不开。见里面走廊有一个卫生工在清扫,便对她招招手。卫生工手持扫把走来,不开门,也不听他俩说话,只做手势让他俩离开。两人开始意识到精神病房与普通病房的不同,不履行一定的手续难能入内。便又回到治疗区,找到了住院处。从窗口向里面询问。一个女白衣人翻了翻住院登记册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病号。吴姐不信,说单位送来了嘛。白衣人问什么单位。吴姐说了“女健”的名字。对方说根本没有。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差错出在哪里。后女白衣人说本市还有另一家精神病医院,也许是去了那儿。两人恍然有悟。向女白衣人问了那家医院的地址,匆匆前往。

这家医院在近郊,出租车爬上一道高岗,便看见医院别具一格的楼舍。吴姐“啊”了一声,说原来是社会福利院呵。国瑞问她怎么知道。吴姐说一个朋友想领养孤儿,拉她一块来过。又指指说,这座楼是儿童福利院。国瑞说那精神病院在哪儿?这时司机说想起来了,拐过去就是。果然是这样。汽车从“儿福院”边上开上去就看见了。

这次他们直接去住院处询问,听到病号名字,住院处的人立刻显出警觉,忙问他们是病号的什么人,国瑞说是朋友。住院处的人赶紧拨起电话。不一会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住院处的人介绍说是吴副院长。吴副院长说病号的单位把人送来就不管了,我们正准备把她送走,正好你们来了。吴姐问病人的情况怎样?吴副院长说先带你们去看看吧。

女病房不在主楼,在旁边的一排平房里。到了近前吴副院长掏钥匙开了门,带他俩进去又立刻锁上。行径很像监狱里的看守。国瑞想到陶凤像犯人样被关在这里不由悲从中来,心一阵阵地疼。沿空无一人的过道前行,见一间间敞开的病房也是空无一人。吴副院长解释说除就寝时病人都集中在活动室,这样便于管理和治疗。先进到病房办公室,吴副院长做了介绍说明,一位姓张的女大夫出面接谈,她说陶凤来了还不到一周,表现为时好时坏,可以先看病人,再商量有关事情。出了办公室继续沿走廊往前走,拐过一个弯,迎面碰上一个三十多岁挺清秀的女病人从盥洗间出来,弄得满头满身湿漉漉的。见了吴副院长便央求说院长大爷我要出院。吴副院长说等好了就让你出院。她说我好了。吴副院长说你往身上撂水做什么?她说花要浇水不浇就枯萎了。这文诌诌的疯话引得国瑞和吴姐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再往前走,女病人就一直跟在后面不歇声地吆:院长大爷我要出院。一直走进活动室,还嚷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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