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到了酒吧后半部分的时间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到了酒吧没多久以后我就昏倒了,因为疼痛和伤,昏倒不省人事。
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眼前的伯恭俸给我递过来一杯水。
是我真正的家,不是宿舍,是我空无一人的家,孤寂的家。
我父母离异了,妈妈带着弟弟走了,而我,选择了跟平时不怎么打骂我的爸爸在一起住。
留下来,留在过去曾经其乐融融,欢声笑语的家里。
然后没多久,爸爸便遇到了新的女人,我其实都不能称呼他为我的爸爸,在我长大以后的某一天,我突然得知了我其实是领养而来的真相。
也难怪为什么妈妈总是对我那样苛刻,总是打骂我,事事迁就着弟弟,所有好的资源都让他先享受。
只有爸爸看在有缘父女一场的份上,稍稍护着我些,但这又能如何呢,他们离婚以后,爸爸遇到了新的女子,便办去和那个女人一起住了,很少回来看我,渐渐的,他基本不回来了,好久都没在见过他。
出了定期的会给我打抚养费,我基本上上一个人在生活。
毕竟不是亲生的,何必去奢求什么。只不过现在我知道我为什么不是亲生的了,过去长长想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抛弃我,把我丢在孤儿院,毕竟我哪里都是好好的,没有任何身体上的疾病或是缺陷。
“还好吗?”
伯恭俸一句话打断了我陷入的思索。
曾经热闹非凡的家,变得如此空落和冷寂,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还有些不习惯。
“嗯……我这是……”
我发现我说话都很没力气,我怎么会在我的家里,我想问清楚。
“你昏倒了,在银兰酒吧里,什么原因我想你清楚。我替你请了假,在家养一段时间,而且你的伤也不是平常之法可以医好的。”
我浅笑,淡淡点头,接过水杯。
组织上调查还真是详尽,我住哪不用问我便知道了。也是,毕竟都观察我那么久了。
“那么你,也请假了吗?我昏睡了有多久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昏倒的。”
我边喝着水,边看着他慢慢的说。
“我当然也请假了。至于你昏倒,从昨天下午昏睡到现在,我从车站那里就一直跟在你后面,你昏倒后把你从酒吧接了回来。”
伯恭俸浅笑。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既然只有索贝才能伤害的了我,那为什么我这次还会受伤呢?”
喝了水,我继续疲惫的问他。
他还是穿着西装,只是这次,比往常都要松散随意一些,看着我的眼神总是深不可测,琢磨不定,偶尔会用嘴角的笑容去掩饰这些。
“首先,你没有完全开发处金赛斑人的能力,并不能像过去的金赛斑人那样无敌。有些东西还是可以伤害到你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要你特训的原因,开发完全之后,索贝才会是你唯一的克星。否则,致死的方式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