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元若格的伯恭俸走出了酒吧,隐匿在了夜晚的车水马龙中。
因为下雨,又已经至傍晚,此时已经是黑天了。伯恭俸隐身一跃而起跳上墙头,元若格的乌发在空中飘散,睡颜安静,睡的很沉。
气流在伯恭俸的手中流转,脚下住他一臂之力,轻飘飘的飞起,一瞬间便消失在夜空。
“昨天……你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时间回溯到现在,元若格起身,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朝卧室走去。
“没什么。”
伯恭俸很快的回答道。
“我没在那里待多久,你的朋友之间之荷到底发生了我不知道。”
伯恭俸坐在沙发上,把头靠在垫子上,微眯眼睛。
元若格走进卧室换了一件松垮的睡衣,现在已然是冬天般寒冷,元若格穿上毛茸茸的睡衣走出来,一身纯净的白色,掩盖了往日的冷冽。
“你要做什么。”
眼见元若格独自走向厨房,伯恭俸抬起头站起身。
“我饿了,做点吃的……”
“你躺在床上休息吧,你今天身体弱,不宜走动劳累。”
伯恭俸走进厨房,走到她身边。
“我还没那么虚弱。”
元若格掂起锅放到水池边涮了涮,然后便发现头有些疼。
她扶额靠在水池边。
伯恭俸把元若格从房间扶到了沙发上。
“世界上,有两种能量是金赛斑人不可控制的,其中一种便是魂魄的能量。属于有意志的能量体,只在听从自己意志的前提下服从与别人,巫女的巫术可以操控。
而它们对你造成的侵蚀,吞噬,这种负能量你转移不出去,只能靠你的身体,一点点好。”
伯恭俸扶她坐下,看着她静静的说。
“难怪我觉得他们完全不受我控制的在侵蚀我……”
元若格锁眉。
“金赛斑人虽然强大,阴间的能量他们也管不了。阴间之力,只能靠你的阳气去补,所以,这期间你必须好好的养伤,睡觉也不要过子夜。你的虚弱期有可能面临更多的危险,所以我会寸步不离的呆在你身边。”
“哦……寸步不离是……你要住这里吗。”
“不然呢。你要我睡你家门口吗。”
“额……”
元若格尴尬的笑了笑。
“不一个房间都会有危险发生,以后你不要在掉以轻心了。”
伯恭俸无奈的摇摇头。
“何况这次你受的罪,你以为是谁的原因造成的。”
伯恭俸瞥了她一眼,起身走向厨房。
“我一直想说,我上公交车后,当时有向你求助,以你的速度你为什么不到车里来帮我呢。”
以他的能力,伯恭俸完全可以赶来救她吧。
“车上被下了结界,我进不去,只有碧野才能进去。他们以公交车为载体,不仅是为了作为招魂媒介,媒介可以有很多,想必还是为了阻止我进去。”
“招魂的媒介,是什么……”
元若格若有所思。
“是连接阴阳界的媒介,只有阴间的东西,还有法术者才能进去。”
伯恭俸打开冰箱,取了些食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