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妹子!”余飞才不懂什么礼仪,上来就叫了一个俗气又接地气的名字。
乘风站在那里又接不上话了,心里只恨余飞。
其他人一般叫赢姑娘或赢小姐,赢颖对于赢妹子这个称呼非常感冒,适应了好一会依旧别扭。“总之,有一个叫尚原的人来府上找过你们。”赢颖想着赶紧把话说完,好离开这个地方,余飞的一句赢妹子让她感冒了。
“谁是尚原?别告诉我又是一个花季少女?”余飞净想好事。
“不是,人家可是京城大官,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得罪了他,他现在正在到处抓你们呢。”赢颖说正经一点儿,省得余飞又开玩笑
“是在森林里追我们的那个人。”乘风补充道,他是找到机会就要说两句。
余飞当然知道说的是谁,“谁让你偷看人家洗澡来着,你看,都找上门来了吧。”余飞这是故意栽赃。
“我没有!我没有!”乘风这个人也太好玩了,一个劲的连连否认。生怕自己的名声在赢颖面前被毁。岂不知,他已经在赢颖面前出丑了。
赢颖看着他努力澄清的笨拙样子,有趣又好笑。“我不打扰你们了,我爹说了,明天一早你们就可以走了。到时候小心一些,别让那个尚原抓到你们,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到赢府,会有人帮你们的。”
赢颖说完告辞了,牢狱不是她喜欢待的地方。
“我想她了。”看着赢颖从眼前消失,余飞有点不舍。
“我何尝不是。”乘风一副望穿秋水长恨歌的表情。
“你喜欢她?”余飞明知故问。
“喜不喜欢不重要了,她现在恐怕早就把我当成了猥琐的偷窥狂。”乘风被陷害得只能自暴自弃了。
“最起码她会记得你,不是吗?”余飞劝他往好处想。
“对。”乘风点点头,傻傻的盯着牢房的大门也没什么用,他也该释怀了。这种事不能全怪余飞,赢颖出现的太突然,以至于他慌乱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做回正常的自己。为什么赢颖一出现,他就会这么紧张呢?乘风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个赢颖,靠着铁栏坐下,瞪一眼余飞,这种事还是要怪余飞,自己承担不了屡屡在赢颖面前出丑的罪责。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要出山?”愣了一阵子,乘风想跟余飞聊一聊正经事。
“没想过。”
乘风吃了闭门羹,“可小师妹……”
“她怎么了?”
“小师妹待你那么好。”
“那又怎样?”
“你和小师妹到底是什么关系?”乘风不能理解,他和小师妹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为什么还不公开彼此的关系。
“就算我和小师妹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余飞把乘风定义为无趣的人,有什么事告诉他等于是扫兴。
“懒得理你!”乘风找个离他最远的角落卧下,跑了一整夜,又被余飞气了一整天,真心累。余飞同样,现在的没人追赶,睡得反而安稳。
次日一大早乘风和余飞便被扔出了牢房。余飞吵着闹着非要吃上一碗牢饭,狱卒无奈。乘风犯了相思病,没有胃口,看着余飞将肚子填饱。
“人是铁饭是钢。”余飞教训乘风。
“我们能走了吗?”
“当然。”余飞起身准备走,转身忽然对狱卒说:“我能不能把牢房的那把大锁带走,好留个纪念。”
“不能。”狱卒冷冷的回答。
“好吧,我只说说,不要那么凶嘛。”余飞喜欢得寸进尺,从狱卒那里弄来一顿饭,现在看看能不能拿走一把锁。
“真的不能?”余飞试探的问一下,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真的不能!”狱卒呵斥道,知道他只是想捣乱而已。
余飞只能识趣的离开。
离开赢府,余飞却不着急赶路,而是守在赢府大门外守株待兔。
“我们还得赶路。”乘风抖抖身上的卓越剑,提醒他。
“你想我们赶路吗?”
乘风被问到了,这里有他想见的人,他比任何人都不想离开赢府。只是待在这里让他浑身不自然,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在赢颖如何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