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福气媳妇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狗娃媳妇穿啥子戴啥子干你啥事啊!”挑着两桶‘香气四溢’肥料的大婶,毫不客气的朝着田草说了回去,现在她对于狗娃媳妇可是很拥护,那个胆敢骂狗娃媳妇她就跟人家拼了。
只因现在的冯慧可是她们的衣吃父母,最重要是人家对她们可好了,活好干价钱公道,跟那些吸血鬼的地主不一样,这么好的一个东家上那找啊!
田草一看有人出来做嫁娘,马上叉起水桶腰,朝着那妇人骂了起来,两人便站在国公夫人跟太老夫人两人面前,对骂了起来,这让很少能听到这种露骨骂人话的众位贵人,当场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谁让两人骂的那话句句问候着人家祖宗、敏感部位。
紫蝶让这两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蠢妇,给气的全身都颠抖起来,真真是太气人了。怎么会有这么不长眼的家伙。
“哎哟,你们两人别再骂了,没瞧见人家狗娃媳妇已经给你们气的脸都青了,小心狗娃找你们拼命去,把人家媳妇给气坏了。”路人甲瞧见紫蝶气的脸红脖子粗,便出嘴说了一句。
“怕啥,俺才不怕狗娃那野种呢!也不知道那货是不是咱冯家村的人。”五嫂子宋招弟,手里抓着一把菜,站在二嫂子身边,朝着想做嫁娘的众人,顶了回去,现在她对于冯慧家那越过越好的小日子,那可是眼红万分,那些东西按道理来说,她们也有份分享滴!可是人家现在硬是嫁给狗娃,跟她们八杆子也打不着在一起,想想心里都在滴血呢!
她们再也不能便意上门讨东西、占便宜象六弟在世那样不问自取。现在最可恶的是,六弟妹她连一些绣活也不给她们干了,只能让她们站在那里眼红的瞧着村子里的那些人在那里干活赚银钱,买肉食,她们却连一点好处也沾不上。
“你他娘滴!在说啥子,再糊说老子一棍子打死你们这对不要脸的货色。”冯家天刚从山上砍了一大捆的竹子,从山上走下来,远远的瞧着众人站在路上,不知道聊些什么,但他很奇怪,刚才他还看到狗娃媳妇在家里追打着那只捣蛋的金毛熊,咋一下子换了一身这么气派的衣服,但不管怎么样,人家现在可是他的东家夫人,怎么着也得过去打个招呼吧!
这不扛着那捆分量不轻的竹子,差不多快要走到‘冯慧’那里,便听到冯慧原主的五嫂子所说的那些话,马上气的将肩膀上的竹子用力的扔到地上,狠狠的瞪着五嫂子怒吼着,瞧着他愤怒的模样没有人会怀疑他说话不算话。
让冯家天这么凶狠的瞪着的五嫂子,马上缩缩脖子,小心翼翼的躲在二嫂子的身后,不敢出来。冯家天瞧到二嫂子跟五嫂子两人缩成一团后,这才哼了一声:“狗娃媳妇,你咋跑来这里了,你不是说要在工地里盯着大伙干活,出货的吗?咋……”冯家天说着说着,这才发现狗娃媳妇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为什么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瞅着俺呢?
冯家天的话刚落,挑着肥料的大嫂也朝着紫蝶说了起来:“狗娃媳妇,你脸上的胭脂打那买来滴!俺瞧你擦着还挺精神的,能跟俺说说吗?你也知道俺家二丫过些日子要出嫁了,得给她买一盒好一点胭脂,出嫁时候擦上也能给咱家长长脸。”这位大婶一脸喜气洋洋的朝着紫蝶说着,还紧张的挫了挫手,不好意思的等着紫蝶跟她说说。
不过这货心里也是一直在打鼓,她今早看到冯慧穿着一身宽松的棉裙,下田摘菜呢!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领着一看就知道是从城里来的贵人,她到底是坐啥子进城滴!怎么会快成这个样子,打了咯就来回一趟了。
紫蝶铁青着一张俏脸,抖着手扶着一脸喜气洋洋的国公夫人,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紫蝶这才朝着一脸傻样对着她的冯家天、还有那位等着要胭脂地址的大嫂子,吼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差不多快要失去理智,失了贵族小姐的体面。
“混账东西,你们的眼睛长到那里去了,本小姐跟那个什么狗娃媳妇很象吗?她有本小姐这种气质吗?真真是气死本小姐了。”
正高兴咧着嘴的国公夫人,都还没有从找对地方的情绪回,便看到自家一向乖巧懂事贴心的孙女,竟然一点也不顾自个的身份,象刚才的那些野妇一样,扯着喉咙撕吼着,真是令她不爽,不由皱了皱眉头,咳了一声。
“蝶儿,不许这么没规矩,瞧你现在跟她们有什么分别,真是的,都是大姑娘了说句不中听的,若不是你太挑了,早已出嫁当了小娃子的娘亲了,还这么不懂事。”
紫蝶听到奶奶的训话,当场回恢了理智,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平伏了心情,一脸懊悔的看着奶奶,两眼欲流出眼泪似的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等着国公夫人的发落。
“好了,奶奶知道你也是气疯了才会这样,以后注意一点,知道吗?”国公夫人并没有怎么责怪她,必竟也是自个的心头肉,总不能为了这种小事,对她不依不饶吧!
站在她们身边的家天他们听到那一声蝶儿,没差点摔在地上,撞倒那一桶好货。全都不由在心里想着,怎么会这样,上次是狗娃这次却是他媳妇,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可恶,小金你给老娘站住,快把小猪猪给我放下来。”冯慧拿着一条棍子,撩起裙子撒着脚丫子真追着,让小猪猪骑在脖子上的小金熊,这货此时正用两只小爪子,紧紧的扶住骑在它脖了上的猪猪,用力的扭着小屁屁使劲的往前跑去,小家伙还以为冯慧正跟它玩游戏,正乐呵呵的呜哇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