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喆听了,一口茶水差点儿喷到秦瀚的脸上,幸好他用袖子挡住了。可还是呛着了,剧烈了咳嗽了一阵才平复。
秦瀚也不急,手里拿着书卷,单手撑着头看的津津有味。
“皇兄。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得了。这话若是让大臣们听见,还不联名上书弹劾你!要知道后宫里的妃子大都是重臣们的女儿。你身为天子,需要做到雨露均沾的。不然皇室的血脉怎么发扬光大?”
“朕的孩子,朕希望只能是朕喜爱的女子所生。”
好吧,秦喆觉得这个话题无法在进行下去了。他恢复了一脸正色站在秦瀚的面前沉声说,“皇兄,这次真的要御驾亲征吗?官道上不太平啊!我的人回报说官道上管道上有埋伏。而且人数众多,会不会你御驾亲征的消息已经泄露?”
秦瀚不语,秦喆一脸担忧的问,“若是走小路呢?”
“就走官道。”秦瀚略微思索了一下,肯定的说。
“皇兄!”
秦瀚止住了他的话冷声说道,“既然是埋伏,就应该无声无息才对,这样轻易的让你知道他们的人数、他们的目的,岂不是很假?朕猜,他们是故意让我们知道官道上有埋伏,继而转向小路。小路杂草丛生,道路多窄,山路也很陡峭,马车不通,那里才是他们埋伏的最佳地点。”
秦喆闻之有理,点了点头,还是不放心的说,“不管怎么说,皇兄你一定小心。”
秦瀚淡淡笑了下,算是对秦喆的回应。
第二日天未亮。
悠然就哽咽着抹着眼泪前来云朵儿的房间为她送行。亲眼看见她对着镜子在脸上画出了那道伤疤时她忍不住问,“朵儿姐姐,既然伤疤好了,为何还要画上去?”
“为了自保。为了生存,也为了恶心皇上,最好他半路上看我丑的不像样子,将我赶下马车才好!”云朵儿故意画的浓了些,让伤疤看起来既逼真的惊悚。
悠然不理解她的想法,朵儿姐姐的思想她无法捉摸,不过她只知道朵儿姐姐是对她真心的好。她撇撇嘴又落下泪来,“朵儿姐姐,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才能再见面,在这个宫里,我好不容易有了你这么个好姐姐。可你又要走了。”
云朵儿起身好生安慰了她几句。直到她破涕为笑,她才拿起行礼离开。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秦瀚的身侧,默默等待着那些大臣的送别仪式结束,上马车的时候,腿都酸了。天色也大亮了起来。
皇上随行的人只有五千,可个个都是精兵,以一敌十。大军也都接到调令,从全国四面八方往戍边聚集着。
马车终于开始行驶了。云朵儿再和秦瀚共乘一辆马车,竟没了从前的拘谨,大咧咧的倚在车厢上闭着眼睛休息。
同一时刻。冷修齐接到皇上出宫的消息眸色闪动,燕三锐利的眼睛一厉,低声的问,“主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皇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