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早,苏铸便接到了政务院的催行电话,就连委任状也是人连夜送过来的,让苏铸某些地方造成意识混乱。
BJ时间7时整,苏铸走出家门,便看见迎接他的一行人等,准备好的秘书,随从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都有。
稍微一眼扫过去,他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有一个细节他到是记在心里。
他们也没人打招呼,更没人问候,就像一群傀儡似的。苏铸在秘书的引荐之下便上了车。
在一幢西式别墅中有两拨人正洽谈着什么。
“你们不觉得这些要求似乎太过分了吗?”
“不不不不,对于你们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那这样的话,小泉一郎先生,我们的谈判可能就没有必要了吧!恐怕到时迎接你们的可就不一样了!反正我们有绝对权益!”
“65年前的《马关条约》,不知小泉一郎先生还记得,第二款、在威海卫应将刘公岛及威海卫口湾沿岸,照RB国里法五里以内地方,约合中国四十里以内,为RB国军队驻守之区。
在距上开划界,照RB国里法五里以内地方,无论其为何处,中国军队不宜逼近或驻扎,以杜生衅之端。
第三款
RB国军队所驻地方治理之务,仍归中国官员管理。但遇有RB国军队司令官为军队卫养、安宁、军纪及分布、管理等事必须施行之处,一经出示颁行,则于中国官员亦当责守。
在RB国军队驻守之地,凡有犯关涉军务之罪,均归RB国军务官审断办理。”
“或者说李鸿章先生遇刺,不知我会不会经历一次,你会不会向你父亲(即小山丰太郎,1895年3月24日中日第三轮会谈后,李鸿章被RB刺客小山丰太郎枪击致伤,当时引起轩然大波)学习呢?”
“八嘎呀路!”
有一方似乎有人坐不住了。
“山本君稍安勿躁!”
“这怎么可能呢?”
小泉一郎上前劝诫那人,似乎谈判就僵在这里了。
“呵呵,你们中国人真是的,不要动不动就这样那样的,扯一些事情,事情还是可以谈的,但是我请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战线的!”
“呵呵,这个说的好,那总得让我们好交代啊,上面那些老头子头脑都还很清醒的,不好瞒的!”
“控军问题应该那就这样了吧!双方都不派兵,这样也是我们双方长远的发展来考虑!”
说完就伸出手,对方也很快握住他的手。
苏铸他自己单独做一辆车,司机也不知道是谁配的。他坐的那辆车,走在队伍的最后头。
想着昨天的问题,今天到底该做些什么。
窗外他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和他说些什么。
苏铸一声喊,“停车!”
他和其他随行人等说明情况,便找个地方方便去了。
他来到一个破屋,左右两边都烂了半截,只剩下中间孤零零的碎石,为了装的更像,他慢慢提起裤子。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影子显得越发的清晰可见,他刚想要回头,他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他很是迷茫,也不知所措。
“不要动,听我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听声音,苏铸他觉得像极了刚才窗外那男子的声音。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韩梦,你现在已经身陷囹圄,你是不是正想办法摆脱掉?”
那人似乎对苏铸了解很透彻,就连苏铸此刻在想什么,都能摸到准确一二。
“韩先生是否能指点我一二?”
说的也很确实,苏铸的确很想改变他如今的困境。
“指点?呵呵,也算是吧!金津地区现在炙手可热,不是一般的热闹了,你可以过去收拾残局,你将一战成名,或可载入史册。只是有一点,你还没摆脱‘魔狼’的控制,路子不要走的太猛,尽量保持中立,也不要过于偏激。郭默若、龙晶、罗瑞卿等人都是可信的,你要抓住好时机和他们合作,尽量做到天衣无缝。
记住,我们是同一战线上的人,其他时候,我会来找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那人飘忽般的走了,空中响彻着回声:“见龙在田匕图见,轮回怨起数十载。不择改命时无常,针尖国锋不可铸。”
过了两三分钟,苏铸可以活动了,但是他们那群随从,便赶了过来,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有个年轻女子走到他面前问候了一句,说:“苏书记,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苏铸从内心很感谢她的关心,但她现在真的不能有半点差池,必须火速赶往金津,以免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