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江氏玉石,珠宝,房地产的江世昌的掌上明珠——江曦云今年一十有七,年仅16岁便踏出国门独自一人来到遥远的澳大利亚进修,已经快1年了,除了去时的机票是江夫人给的钱,此后便再也没同那富可敌国的父母伸手要过一文钱。
她勤工俭学,买衣服也只买打折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身价数千万亿的豪门千金应有的作为,哪个女孩不希望把自己打扮起来,她的却认为父母的钱就是父母的,自己是没资格用的。自从来到澳大利亚她做过店员,端过盘子甚至扫过厕所,原则就是不和父母要钱。虽然这近1年来日子过得很是辛苦,但她却活得自在安心。
大哥17岁便离开上海去苏州做起织染和苏绣生意,薄利经营被父亲江世昌骂是个懦夫,败类,丢了江家的脸。现在在苏州娶了一个书香世家的千金,日子还算美满。
二哥则是乖乖的跟在父亲学做生意,家族的生意总是需要人继承的,总不能大家都走了,那岂不是要气死江世昌了,白白养了三个孩纸,都是白眼狼,所以二哥还是家中最得宠的,曦云虽然不喜欢呆在家中,却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儿,父母还是疼她,大哥的待遇就差很多了,江老总认为家中长子要起带头作用,为家族奉献,给弟妹了做榜样,而他却弃家族产业不顾,去自己贪图享乐。
不得不说江老有些偏激了,做什么生意不是做?但他拼搏了这一生不就为了给孩纸们吗?还有15天便是除夕了,这时候不管是大哥还是在海外留学的曦云,这时都该回来了。
“飞往北京的第h8927次班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还未登机的旅客,抓紧时间登机,登机口将在飞机起飞前10分钟关闭。”在机场广播的通知下,曦云拉着个粉色的小旅行箱,简约而又低调,配合曦云身上的衣服也显得十分俏皮,甚至有一丝柔美。雪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明眸皓齿,化上一点小淡妆,国际礼仪小姐,古时的花魁都得甘拜下风吧。
终于到北京了,曦云带着一脸倦态来到候机大厅,一眼便看到自己让帅的人女孩的羡慕的二哥,即使他带着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但依旧无法阻挡他眉宇间透入出的英气和那贵族般的气质不是一般人都具备的,二哥可是家族产业最有机会的继承者,自小被父亲调教有这份万里无一的气质倒也正常。
出了大厅来到停车场,也是一眼便看到了那辆全球限量的幻影跑车。拉风完美的流线,奢华霸气的外观,无一不透入着我是王者我最狂的气势。二哥江达飞看出了妹妹的倦态,拿起曦云手中的箱子,放进车中,还帮曦云恭敬的开了门,其实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让司机来干的,但这辆跑车是在他16岁时帮助江老拿到一笔大单,江老看到了希望,在他生日那天送他的,没人能碰这辆吃,甚至刷洗都由他一个人。
江老得知也很是开心,不是个纨绔子弟就好,知道珍惜才能保证家族以后在江达飞手里不会衰弱,甚至会越做越强,成为让世界都为之震惊的国际品牌,让每人听到江氏便能联想到上海江家。
曦云上了车,不禁感叹有车就是好啊,她在澳大利亚这近一年,行动基本考走,略远一点便是地铁或公交,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幸亏她面子上做的足,平时和江老吃饭,交谈时都显得特别文静,但私下却总像一个玩不大的孩童,江老自然也有所得知,但也不好多管什么,只是听到又犯了什么错误的时候才会旁敲侧击的提醒两句,但没到这时,旁边的江夫人便不乐意了,开始对自己的丈夫叨叨叨起来,丈夫也不管反驳,好听点是对妻子百依百顺,难听一点便是妻管严。
曦云回到家中便先回自己房中洗了个澡,家里佣人在得知江小姐要回来了,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以便于小姐一回来便可以住得舒服,冲完澡早上基本没吃什么,现在早已过了饭点,本没打算冰箱里有些什么东西,没东西就当减肥不吃了,但拉开房间的冰箱一瞧,曦云的眼不禁红了红,鼻子一酸差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掉了出来,满冰箱都是曦云1年前在家时喜欢的食物。
江老可是在闺女的方面下了不少功夫,特意谴人去买曦云最喜欢吃的东西,并且都买最好了,殊不知曦云在国外这1年将这些娇惯的毛病都戒得差不多了。不过有好吃的曦云自然是不会建议的,拿出吃食来稍微填了填肚子,便趴上床呼呼大睡了起来,一点女神气质都没了,睡相奇丑无比,好像一条被电了的泥鳅。
傍晚,江老思女心切,又听说女儿正在屋里睡觉,女儿现在也大了,自己不好进去,只得差佣人去将小姐喊过来。曦云醒了又一刻钟了,正在屋子简单洗漱,化些淡妆,听到父亲催自己过来,便也加快了动作。
一刻钟后,曦云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长裙,这件长裙她还算喜欢,在网上买的,打完折后仅仅需要300多,很是划算,但再廉价的衣服穿在美女身上总是不一样的,显得十分高贵奢华,顿时有一种价值千金的效果。
大哥和大嫂早上便乘飞机到了,这时正在大厅里接受江老的安排,这时看到曦云走来了,十分开心,毕竟他们兄弟两个身处异地,但还在中国,想见面并不难,而自己的妹妹却远在海外,想见上一面好比古时男子外出当官一样,一去不复返。江老一言不发,自己的女儿一年未见,脸上多了些成熟的韵味,但还是掩盖不了女儿的稚嫩,就这样走在大街上,女儿带着墨镜他是绝对认不出来的。江夫人更是眼泪都流了出来,从来没有和自己女儿分开过这么久,平时江老责怪几句曦云,她都要护着,现在分别如此之久她自然也是最心疼的。
“来来来,快让爸爸抱抱。”江老很是着急。
“呃。。。”现在自己大了,以前和爸爸打闹,还亲亲,现在可不行了。江夫人似乎看到了曦云的尴尬,说道;“说什么呢你?曦云回来不容易,大早上就赶飞机,现在还是空腹,先吃饭吧。”
江老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说道;“吃饭吃饭吧。今天大家不必食不语了,曦云给爸爸讲讲你再澳大利亚过的开心不?”
曦云没说什么,尽量说自己在澳大利亚玩得开心的事情,关于自己在澳大利亚替人洗厕所的事情只字不提。就这样一顿饭在开心中度过了。
吃完饭后,一家人做在大厅里泡茶,曦云帮自己,大嫂和母亲泡了一壶花茶,几个男人则是泡了一壶龙井。一家人聊聊各自的生活,以及晚辈对父母身体的慰问和关心。很快便9点整了,早睡早起是江老的父亲也就是曦云的爷爷制定的规矩,没人敢违反,大家见已经9点了便都各自回了房。
正当曦云洗完澡出来时,发现房间沙发上正做着一个人,这不禁吓了早已习惯一个人居住的曦云一跳,再看是自己的母亲。不禁松了口气。一边擦着自己头上的水一边说:“妈,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夫人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说道:“你也不小了,过完年也得18岁了,也算是成年了,这个镯子是你奶奶交给我的,本来这镯子因传给女儿的,但由于你奶奶没有一个女儿,只有你父亲一个儿子,和镯子便交给了我,我自认不配拥有这镯子,所以将这镯子传给你,你以后也要将镯子传给大哥的女儿,知道了吗?”
虽然曦云觉得这里的关系有点乱,但她还是答应了下来:“知道了母亲,我先代他们收下了。”
江夫人见女儿收下并也都嘱咐好了,又想起那早睡的规矩便对曦云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赶紧休息吧。”
曦云将盒子收起,说道:“不打扰,母亲慢走啊。”11点多,曦云依旧毫无睡意,她翻开那个锦盒发现那个镯子竟然发出粉色耀眼的光芒,在黑夜中显得极为明显。一瞬间一丝粉色光芒充满了整个卧室。刺得曦云完全无法睁眼,突然曦云感到太阳穴一阵刺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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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云依旧昏昏沉沉的,双眼酸痛,一对明亮的眸子还是不能完全睁开,但依稀间看到身旁有块大石,大石上刻着姑射山,曦云怎见过如此美景,不禁赞叹道:“青山秀色亘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巨石旁有个一袭白衣,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女人,容貌不是一般的精致,但曦云却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