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你们这是污陷老夫!说是老夫下的毒可有真凭实据?!”萧蒲宥气的脸色发青,堪堪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踏入了一个陷阱,其目的是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啊。
落苒缓步走上了台阶,利索的转身面对众人淡然的说道:“无论是否冤枉了你,既然有人证了,暂且压下去关入大牢等王上醒了再议!来人!带下去!”
便有几个侍卫走了进来想要压着萧蒲宥下去,可无奈萧蒲宥乃是出兵打战之人,不是一般宫里侍卫可压得住的。硬生生被挣脱了开,被一把挥到了旁边。
萧蒲宥面色狰狞,咬牙切齿的瞪着落苒冷声道:“你又有何权利关押我?!自古以来女子就不能干政!”
:“呵~”落苒轻笑,在怀中掏出了一块金牌扔在了萧蒲宥面前的桌案上,略带嘲讽的笑了笑:“就凭这个!还有就是……在我手里你永远翻不了身!”话间,落苒淡笑着以肉眼难捕捉的速度闪身来到了萧蒲宥的面前,邪魅的挑眉看着他,嚣张且气势压人。
:“你!你!”萧蒲宥想要伸手攻击过去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心底开始有些惊恐,瞪大了眼睛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她是来报仇的!!是了!报十年的仇!可笑的是他竟把一只狼错当成一只羊!!可笑可笑!萧蒲宥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便也不再挣脱了,全身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带下去!”落苒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看着萧蒲宥失魂落魄的被压了下去,心底有些轻松了。慢慢来,不会这么快结束的…又吩咐了太监将北漠皇扶回寝宫,待北漠皇被扶下了之后才冲着底下神色各异的众人淡淡的说道:“各位抱歉,让各位看笑话了。这时辰也不早了,各位使者赶来北漠定也是疲惫不堪,来人!带各位使者下去歇息吧。”匆匆的结束了这宴会,落苒觉得心头有些闷,便走了出去,一路走到了御花园,现是冬日,园里是满满的梅花,落苒难得的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却有人不让她安静的呆一会。
楼千曜见落苒出去了便也跟了出来,想要和她好好的聊一聊,将有些事说清楚道明白,可看到落苒就那样安静的站在梅花林的底下,那一抹明亮的身影在漫天雪白的花瓣中独立,让人不忍心去打乱那个场景。便站了暗处细细的看着落苒,却看到了花廉月走到了落苒的身边,顿时有些心情不好了。刚想要走出去却又缩回了脚。眼下她该是不想看到他的…
花廉月站到了落苒的身边,看着那一林的梅花,偏过了头说道:“你有些心急了今晚。”
落苒淡笑:“不逼急了怎么亮出最后的底牌呢。”
花廉月也笑了,他知道啊,她这么做是为了逼出萧蒲宥的底牌,可是他还有别的意思呢,真是没想到原来她也爱逃避。:“你还是对他有感觉的吧。”
暗处的楼千曜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了光亮,他知道花廉月口中的他是他,如果落苒还在乎他,那么即使让他失去一切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留在身边。
落苒愣然,随即化开了笑,越发的明媚:“可我不愿在这上面蹉跎了岁月。”她不否认,在看到楼千曜的时候,她以为的心如死水全不消失,那颗心还是涩涩的带着苦意。大概,真的还在心里。可是,人生百态,为何要为了这点苦涩而去争个明白呢。
:“你啊,说的好像明悟了似的,你怎么不出家呢!”花廉月不屑的耸了耸鼻:“那眼睛呢?”
:“悟不悟的岂是你这个凡夫俗子能明白的。”落苒白了花廉月一眼,随即笑着眯了眯那双如雾般朦胧的眼睛,淡然的说道:“就这样吧,落的个轻松。那些个世俗的肮脏的看不清也是好的。”
花廉月笑着定睛看着落苒,随即幽幽的一叹,难得的有些正经:“这里结束了你是要走的是吗?落苒,我其实看不透你,你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的?落苒脑子里却是闪过了自己的前世,前世倒是明白自己想要的,可今生她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花廉月,你说我们还回的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