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现在肯定忙的焦头烂额,这样也好,至少他短时间内不会找席择天,以他现在的实力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只会徒添麻烦罢了,她欠叶琛的太多,一切到此为止吧,希望叶琛能就此忘了她。
因为她不要叶琛轮落到像寒修杰那样的下场,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
当年,胜龙堂在M国的十三个分舵一夜之间被歼灭,消息证实之后,她有来过C市打探过寒修杰的消息,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还活着,还有人说他成了植物人,她几乎跑遍了C市的医院,始终得不到答案。
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忙碌的身影,黛眉始终微蹙。
寒修杰,你到底在哪,是死是活。
“这是玫瑰吗?”季若兰走到小静身旁,蹲下身动手拔起了杂草。
“是啊,红玫瑰和蓝玫瑰,可惜太久没有人打理,都快枯萎了。”望着长得还没杂草好的玫瑰,小静轻声道,侧过脸见季若兰也在拔草忙声道“小姐,你回房休息吧,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做吧。”
“我没那么娇弱,你一个人忙一天也忙不完,一起做吧。”
听了季若兰的话小静也没再说啥,看着那张晶莹剔透的精致脸孔,突然站了起身走回房子,没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顶草帽。
“小姐带上这个吧,这么白的皮肤不要晒黑了。”小静将草帽递给季若兰,五个月的天虽然还不太热,但一整天在太阳低下晒,皮肤也会晒伤的。
“谢谢”季若兰接过草帽,这一次见这种帽子,带着些好奇戴在头上,的确整张脸都晒不到太阳。
两人忙了一个上午,终于将草拔干静,有些花已经枯死,所性将池里的拔掉,腾出了一大块空地。
“这块地种点什么好呢?”望着空空的地,季若兰思索着。
“这个季节最适合种向日葵了,花期7~8月,种子成熟期8~9月。”小静兴奋的提建议。
“那就向日葵吧。”季若兰淡笑,其实种什么都无所谓,她的生活向来颠沛流离,尤其是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或许连花期都等不到,她就已经离开了。
“太好了,我这就去买种子。”喜欢向日葵的小静一听这话,笑着奔跳着跑了出去,压根忘了自己还没做午饭。
面对小静单纯直爽的性子,季若兰失笑的摇头,十八的年龄是该活泼的,这是她一直所缺失的,或许她这辈子也天真活泼不起来。
五月的太阳不太辣,但正中午的太阳也会让人出细汗,摘下头顶的草帽挂了大门上,走上二楼进了季熙妍房门,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床上了小人儿还在睡懒睡,口水流了一枕头。
季若兰走了过去,抽走女儿怀里的大熊猫,轻声唤“妍儿,该起床了。”
季熙妍反射性的抓起床头的另一个公仔,快脱手的时候理智拉了回来,这好像是亲亲妈咪的声音,急忙手一收将公仔往后一扔,两扇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小嘴微微嘟起,那样子萌呆了,像是刚睡醒的公主。
“宝贝起来刷牙,一会儿妈咪给你做好吃的。”
“哦……好吧”季熙妍勉强坐了起来,仍最一幅不情愿的样子,看在妈咪下厨的份上,她不介意少睡几个钟。
季若兰走进浴室替女儿挤好牙膏,接好水才回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将身上沾了少许汗的薄衬脱了下来,却不知书房一直处于关闭状态的门,此刻正半开着。
席择天将早上忘带的资料从书架取了下来,随手填上早已算好的数字,检查了一遍后才放进工事包,手放在门中,无意间望向门外的女人,脚步停了下来。
只见那纤细的指正解着胸前的扭扣,一粒一粒一直往下,直到那雪白曼妙的身子半赤裸的出现在他眼前。
从那张倾城的脸,到修长的玉颈,到满饱满圆润的胸,一切都那么的完美,直到平坦纤细的小腹时,脸色越来越暗沉,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原本的好心情早在看到她腹部那条长达十公分的疤痕时,消失的了无踪影。
那是剖腹产留下来的伤痕,伤痕很细不是特别难看,可对席择天来说那就像是长在心头的一根刺,她曾经背叛过他的证据,它的存在就像季熙妍一样,一样的让他无法接受。
胸口的窒息感,让他剑眉蹙起,手紧了又松,只是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玩偶,何需如此上心?
邪恶的笑挂在薄唇上,这一次他要让她彻底的爱上他,让她在爱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然后他会将她送给别人,让她也尝尝心碎的滋味。
书房传来的细碎声音,让季若兰一征,所射性的抓起衣服遮在身上,抬头便望见席择天似笑非笑的向她走来,一脸的邪魅。
轰的一声,思绪全乱了,脚步不禁的往后退,脸刷一下通红。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季若兰小心翼翼的问,怕他会像只恶狼将她扑倒,他怎么样会在这里,那刚刚不是都让他……看光光了?
“我回来拿点资料”席择天扬了扬手中的公事包,嘴角邪恶的挑起,走了过去抓住她衣服的一个角,吓得她猛然往后退了一大步,背紧贴着墙壁,冰凉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冷颤。
“哦,那你是要回公司吧,不送了。”季若兰死死的抓紧衣服,怕他一个用力会扯走她的衣服,现在她只能祈祷他快些离去。
听了她的话,席择天不爽的沉下脸,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吗,他偏不如她愿。
“我饿了。”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挡在她面前,他就像邪恶的撒旦,将她所以有光明给遮住了,挑起她一缕秀发放在鼻端,随后放在她胸前,长指有意划过她胸前胜雪的皮肤。
就算是不诛情事的女孩,这么明显的举也能明白男人在暗示的是什么,更何况她已是当人家妈的人了,当然能够理解席择天话里的意思,现在除了装傻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我这就去做饭。”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为上计。
可是,席择天哪这么容易放过她,长手用力的扯,将她往床上一带,结实的身子压了上去,漂亮的薄唇扯起抹刺眼的笑,修长的指在她诱人的红唇上来回磨擦着,浑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带点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我想吃的不是饭,是你。”
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这么毫无缝细的紧贴,她的心再次乱了节拍,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感觉灵魂再一次被诱盅,掉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再无法逃脱,突然一张单纯无辜的脸出现脑海,对着她伤心的哭诉,没一会儿,那张脸又变的及其扭曲,朝她张牙舞爪,控诉着她抢了原本属于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