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香巾一挥,让希静忍不住想打喷嚏,“我们这的花魁姑娘是清秋姑娘。”
“哦~,她有多美?有你美吗?”她故意用手指轻佻,抬起那女子的下颌。
那女子忍不住娇笑,“瞧公子说的哪里话,清秋姑娘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岂是我等蒲柳之姿可比。”
希静松开了她,该摸着自己临时贴上的两撇小胡子,“听你这么一说,本公子倒是有了兴趣了,带我去看看她。”
那女子颇是为难,“清秋姑娘如今正有恩客,不如公子找其他的姑娘吧!”
“不,本公子就要清秋,立即去帮本公子准备。不然,本公子就拆了你们这胭脂醉。”
“公子何必拘泥于清秋一人,要知道我们这胭脂醉可有三千繁花,其他姑娘可不比清秋姑娘差。”
希静看了一眼他,一把将她的腰揽了过来,引得那女子一声娇喝。
“你叫什么?”
“奴家如茜。”
希静凑近她的耳畔,“本公子就喜欢清秋,去把清秋唤来,不然可别怪本公子不讲情面。”
说着,又一把将她推开。如茜踉跄的倒退几步,险些站不住幸得有人在她背后扶了一把,回头一看却是舞落。
“没事吧?”
如茜对她欠了欠身,“没事。”
希静暗叹一声糟糕,低着头,拉耸这肩膀,朝门走去。
“你想去哪里?”舞落的声音阴深深的在背后响起。
希静转身,满脸赔笑。“舞落姐姐,早啊!”
如茜在一旁甚是不解,舞落作势看外面的天空,“早吗?都晚上了。”
“是…是吗?”希静忽又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大喜,“舞落姐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想你家的那个什么清秋都没有你漂亮。”
“真的吗?”舞落不着痕迹往前走去。
“真的真的。”希静的脸上尽是赔笑。
舞落趁她不备,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拉到如茜的面前,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想如茜道歉。”
希静憋着嘴,低下头,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童。“对不起,我不该捉弄你。”
如茜由先前的一脸惊愕转为明了,“没关系,公子不必在意。”
“你先下去。”舞落说道,“我与她还有事相商。”
“是。”
舞落将希静拽到了二楼的厢房内,希静一脸的委屈。“明明是你叫我来的。”
舞落失笑,坐在桌边。“伤没事了吗?”
“没事了,因为有贵人相助。”她那双大眼睛中又闪烁着赤、裸裸的崇拜。
“贵人?”
“呃…,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希静忙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她的撤哥哥被这么多人知道。
“主子交待我的事情已经办妥,想问主子何时开始行动?”
希静挠了挠头,“小姐与轻月如今都在聊城,并不知道何时回来。不过听说聊城的战事将了,应该快了。”
舞落见她的脸色犹有些发白,想来重伤初愈,“是何人打伤了你?”
希静一听,立即怒火中烧,“别让我知道是谁偷袭我,不然我一定拔了他全身的毛。”
舞落低头沉思,到底是何人伤了希静与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