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会选择亲自去追,这样的转变足可以表明,军长似乎并不是要置她于死地,他只是不甘心她在他手上逃走。
他只是想圈住米悠,还没想要了米悠的命。
这样就好了。
林濯心里碰碰的跳“军长,要不我们先跟着去医院,白琛开车不至于这么拼命的。”他想告诉军长,刚才车子擦过的时候,他看到了白琛,看到了小小的小少爷,却没看到米悠,只能证明,米悠在躺着。
姬朵什么阵仗没见过,这时候躺着,应该是不是轻伤 。军长这时候追下去,拦住白琛的车子,只会让米悠多一分危险。
权聿眸子半眯着,幽暗的光线在眼瞳中散出,面无表情,冷的如同怪物一般。
他只是再考虑,那个女人到底能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至于伤,她死不了。
如果能死,她就配不上姬朵这个名字。
可是他怎么又知道,身上的伤永远不是最伤人的,最伤人的是那个房间,那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是那些温柔相许的婚纱照。
她明明对着权聿生了情,放下身份,放弃自己的命运让他发现了自己,她放弃了那么多,却换来了这样的仪式。
是心痛,是绝望,是许多哀伤涌上心头,这些东西远远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痛很多。
他怎么可以懂?
是他拉她入局,最后却悲哀的发现,只有她自己进了局,而他却站在远处,残忍的笑她蠢。
是蠢呵,否则怎么可以一败涂地?
“军长?”林濯询问似得想问问权聿的意思。
权聿看着眼前已经很近的车子,依旧无情“追上去,堵住。”
林濯心咚一下,再也不说什么。
军长是铁了心了。
可是有什么好处么?
离白琛的车越来越近,想要超过他,白琛的车子竟然开始阻挡他的路。
林濯一窒,这小子会玩赛车!
这小子是什么人!
从前从来不觉得这人有什么比普通人好的地方,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会这些东西。
可以玩得起赛车,不动声色就可以阻挡了他的车子的,家里绝对不是穷家庭,更不可能去给别人打工赚钱。
显然,权聿也发现了,眉头紧紧的皱着,身子往前半倾“他的资料上不是说只是个普通市民么?”
林濯顿时无话可说。
白琛的资料上确实是个普通市民,甚至家里还有些贫困,根本不可能会这东西的。
如果说...如果说...那么只能说在这群人里面藏得最深的不是军长,这个白琛藏得更深。
“估计是被作假了。”很不情愿相信这个现实。他调查一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窝囊。
是他们都小瞧了这个男人。
前面的车上,白琛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汗珠凑到一起,滚了下来。
他展开魅惑的眼瞳,再后视镜里观察着身后的动静。前方的路况全部收于眼中,心中讶然自己竟然会这种东西。
这东西似乎不属于他的身体,却可以熟练的运用出来。
就像再别墅里一样,他可以那么容易的就割断那种线。很多东西开始再脑海里复苏,他有些害怕,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