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做了什么,都是为了米悠可以高兴,可以快乐。
而权聿无论在做什么,似乎都深深伤害了她的心。
他知道米悠的心很硬,但是硬的表壳下是一个柔软的心。既然可以进去那硬壳,他还有什么资格去伤害?
两个人站的很近,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权聿可以听到。
他不想让米悠知道从前的往事,所以压低了声音。
权聿闻声果然笑了,眼眸翻转中,尤带狠戾“你果然对她动了手脚。怎么,这是在逼婚?”
不同于亚瑟非同的态度,他显得更嚣张一些,声音有些大,周围的人全可以听到。
白筱一怒,不知这人什么来路,心中反感的很,一把扣住亚瑟非同的手腕,在他身后露出半个多身子,语气也有些嚣张。
“请问,你是什么人?”自从被催眠记忆之后,她第一次这么强悍的说话。也许是她的身体之内本就带着这样的因子。姬朵,到底是道上混的,霸气不可能没有。只是被藏了起来,此刻的一句话,又拉拽出了曾经的影子。她还是姬朵,只是忘记了而已,但是忘记不代表性子也会变。身体内的疯狂因子被激起,她双瞳略带着笑意,声音却极冷,嚣张至极。
这一句话,惊了一众人,连同Eddy与亚瑟非同。
没有人回答,权聿不解的看她,没能理解这句话里的意思。
亚瑟非同也不知此刻这话要说什么,只有Eddy心中纠结难过。
他太了解妈咪,此刻的妈咪,是要发难了。
“请问你是什么人?我的哥哥?我的父亲?我的亲人?你似乎、什么都不是吧?什么人给你胆子在这里跋扈?”眼梢都夹带着冷,她咯咯的笑,左手食指在脸颊上勾过,那中指上闪耀的戒指夺目耀眼。
“我的事情,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你是我什么人?我认识你吗?”毫不留情的话,咄咄逼人。
权聿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真的是第一次。
便是她再怎么样,都不曾这么冰冷的跟她说过话。
是真的不一样了,这样的米悠,浑身散着姬朵的狠劲。或许,他从来都不曾看透过米悠,因为米悠在他眼里,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女人,而眼前的人不是,她很冷,语言丝毫不留情,说话甚至一针见血。
“还有,非同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吗?今天是我的订婚典礼,请你出去。”出去两个字咬的很清晰,很淡定。
短短的四句话,带着足够的杀伤力。
她不是曾经的米悠,不会对着陌生且这样张狂的男人有什么好脸色。
虽然他足够帅,看样子也足够有气势,可是跟非同比起来,简直差了许多。
“筱筱...”亚瑟非同睁大了双眼,心中有丝窃喜,也有些感动。
“保安!把他架出去,顺便看看有没有请帖。”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直接开口。
Eddy勉强笑了笑,高兴妈咪终于忘记了爹地,也高兴妈咪此刻气势卓然,但是也为了以后更为担心。
爹地不会罢休的。
事情没有结束前永远没有终止。